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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版珍藏] 我和我的緞襖女人們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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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1-9 18:40:53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現在想想,老媽那蠻橫不講理的樣子真的很親切,如果她現在仍活著,見到我做的這些事,一定會大大的罵我一頓,接著再罵老爸一頓,因為我們“父子倆是一路貨色”,這是她罵我們常用的一句話。想到這里,我又是溫暖又是心酸,看看靜謐的夜空,聽著空氣中傳來的蛐蛐聲,對老天那股恨意又濃厚起來。
    我抱著小狼,坐到了地上,對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了出來,心像被什么揪住了,慢慢縮緊,疼痛難忍,恨不能將眼前的一切摧毀,如果人死了真的能進入另一個世界,那該多好呀。
    那樣的話,我仍能見到刁蠻的鄉母親,傻傻的父親了,他們在那里還是夫妻吧,老媽在那里還是不停的欺負老爸吧,見到我,他們能認出我是他們那個狡猾的兒子嗎?他們知道我是多么想他們嗎?
    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我真的是太想他們了————正當我放縱自己的情緒,心中涌動著深深的悲傷時,忽然聽到有一絲動靜,一聽,是屋里有人起來,可能是想出來吧,我忙起身躲到暗處,不想讓自己現在的樣子被別人看見。
    門被打開,現出的是那有些嫵媚的張翠花,一點也沒有睡眼朦朧的樣子,反倒精神抖擻,讓我懷疑她是不是睡過覺的。
    她輕手輕腳的帶上門,又向屋內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讓我不由火氣上升。
    我看她行跡詭秘,想跟過去,但我并不著急,有小狼,除非她知道除去自己的氣味,就不可能脫出我的眼睛。
    停了一小會兒,我跟小狼跟了過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幾戶人家,來到了一座破破的房子跟前,矮矮的院墻,有幾處地方還塌了,從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里面是一間小泥房,窗戶很小,用紙糊的,與李三子家一比,天壤之別,這是一個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經沒人去記。
    他今年四十多歲了,半輩子打光棍,吃喝嫖賭,無一不沾,有點錢就揮霍干凈,而且是個懶人,有地也不種,聽說與村里的幾個寡婦有染,我也聽說過李三子的媳婦與他有一腿,沒想到是真的。
    他家里連一條狗也沒有,在這里,狗可是不可少之物,家家戶戶有圍墻的很少,有了狗,就不會有早晨起來,發現自己家里什么都不見了的事發生,我小心的走到他屋前,這時屋里已經亮燈,映到窗戶上兩個人重疊的影子。
    他家沒用電燈,仍不油燈,倒是頗有古風,我湊到窗前,將手指醮口水,輕輕捅破窗紙,弄出一個小洞,從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張翠花與一個中年男子都光著身子,只不過張翠花的肩上披了件很舊的水紅緞子的厚棉襖,那男子頭發亂如蓬草,長相萎瑣,很瘦的一張臉,上面幾縷山羊胡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雙肩扛著張翠花的白白的大腿,不停聳動,張翠花像一只大白羊,仰躺在炕上,兩個大大的奶子隨著李光棍的聳動不停晃動,在有些發暗的油燈下,顯得更白得耀眼。
    她則閉著眼,雙頰陀紅,口中咦咦呀呀的呻吟,時不時發出兩聲“使勁,再使勁”,伴著他們下面撞擊時發出的唧唧的聲音,聽得我下面硬了起來。
    這個李光棍的東西倒不小,黑黑的,長長的,粗粗的,不遜于我嘛,怪不得那里寡婦見著他跟屎克郎見著牛糞似的,原來是他的東西很好用。隨著他的東西進進出出,張翠花呻吟忽輕忽重,我又想起了一個詞:如泣如訴。
    我大怒,這個女人,看來天性yin蕩,丈夫已經醒了,竟然仍不能斷下與別人野合的念頭,真是替李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有何趣味!
    我輕狠狠咳嗽了一下,聲音很大,兩人定是聽見了,李光棍忙去將燈吹滅,但絲毫無礙我,我看到他們忙急急的穿衣服,知道他們今晚也就到此為止了,就走了回去,躺到李三子的炕上,等那個女人回來。
    很快,她就回來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蒙蒙的,臉腮粉紅,更顯得嫵媚。
    她剛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兒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里,口中有些慌亂,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么,王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們聽到了吧?”
    聽了這話,她面色蒼白,知道東窗事發,有些顫抖,道:“王,王叔,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我剛才出去一小會兒。”
    我火了,起身,沖她就是一個耳光,啪的一聲,很響,但我并不擔心李三子會醒過來,他已經被我灌了mi藥,灌他的時候他嘴里還一個勁的說喝喝喝呢,現在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當初跟老和尚說,要學點穴之術,讓老和尚取笑一番,說我是看武俠片看多了,世上哪有什么點穴之術,有穴位,但這些地方只是經脈中比較集中的地方,說能把人點死倒不假,可是想點昏,或點成不能動彈,卻是不大現實,各人體質不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后是什么勁力的掌握等等,不知所云,我也不再聽,只是知道點穴術他不會,至于到底有沒有,值得考慮。
    其實mi藥就是安眠藥,這東西在這里很少見,農村人沒有失眠這個病,睡不著覺?那好,起來干活,累了就睡著了,都是覺不夠睡的,還沒大聽說過誰睡不著覺呢。這瓶安眠藥是我在干爸他家要的,他可是有失眠癥。
    打完一耳光,我低聲道:“你這個女人,看來,生來就是個yin婦,不被別人干就不舒服!”
    將她按倒在炕上,讓她趴著,騎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掙扎,但在我面前,無異于一只螞蟻在大象腳下掙扎,我定定的將她壓住,使之無法動彈,一只手按住她的頭,另一只手將她的腰帶解開,將手伸了進去,毫不猶豫,手指捅進了她的ying道里,還是濕濕的,她不停扭動的身子一僵,接著松了下來,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軟了下來。
    我將那只手穿過她的棉襖伸進了她懷里,因為她棉襖里根本沒穿其它的衣物,我的手直接抓在豐滿堅挺的奶子上,不停的揉捏,軟中帶硬,滑嫩爽快的感覺從手中傳來,想將她揉得粉碎。
    下面的手在她的B里抽動,里面漸漸出水,越來越多,那柔軟的肉體對我有種莫名的吸引力,沒有猶豫,褪下褲子,將自己的東西插了進去。
    沒想到她的B竟如此緊,讓我更加沖動,不顧一切的抽動起來,但這樣并不能盡情動作,于是讓她跪著,像狗一樣從身后沖擊,我時而摸那白花花的奶子,時而拍打肥大的大屁股,心中快意莫名,人生得意如此,夫復何求!
    窗外不時傳來兩聲狗叫,樹上的喜鵲飛起幾只,可能被什么驚動,顯得村里更加安靜,我卻在這里,在朋友的家里,在他炕上,在他身邊,在強jian著他的老婆,我在想,我是不是有點壞呀。
    她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將屁股前后聳動,迎合我的沖擊,兩眼朦朧,雙腮緋紅,一幅SAO樣,我見了,心中不由來氣,本是想懲罰她,現在看來,并沒有這種效果,于是狠狠的朝她聳動的大白屁股打去,“啪”的一聲,很響,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像含著水的雙眼嗔怪的瞅了我一眼,我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另一瓣屁股上,道:“你這個yin婦,今天我要好好治治你!”
    可能見到我眼中的兇光,她不敢吱聲,于是,雨點般的巴掌不停的打到她肥白的大屁股上,一道道的紅掌印現了出來,于她雪白膚色相映,有種說不出的嬌媚,她開始呼痛的聲音也變了,由呼聲變成了呻吟聲,水更多了,好像這能讓她有快感,小B變得更緊了,真是舒服極了。
    我更加興奮了,狠狠的打著她的屁股,狠狠的捅她,最后用手指去摸她的p眼,她馬上清醒了,羞得臉緋紅,道:“不要,那里臟。”
    我笑道:“你這里沒被人弄過吧?”
    她搖搖頭,滿臉羞紅,有些難為情。
    我趁她不備,將一根手指捅了進去。“嗷”她弓起身子,僵硬起來,肥白的屁股使勁翹起,手指被緊緊夾住了,不能動彈,下面也緊縮,差點讓我出來,看來我有些輕敵,沒想到這個shao貨這么sao,嚯,真緊呀,她回過頭來,滿面哀求,可憐兮兮的看著我,道:“不要弄那里。”
    我笑道:“你會舒服的,別用力,放松下來,越用力會越疼。”她見我堅定的眼神,知道擰不過我只好屈服,轉過頭去,認命般配合我,將p眼松了下來。
    我的東西在她b里仍不停抽動,她漸漸又迷失在那快感里,忘了p眼的疼。
    我趁機逼供,道:“你這個shao貨跟幾個人cao過?”
    她嗚嗚呻吟,不做聲,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道:“快說!”
    “一個,只有一個————”聲音帶著哭腔。
    “就跟李光棍一個家伙?”我一楞,道。
    她點頭,“嗷,不要停,我全說!”她對我停下來的舉動反應很大。
    我于是吸收民意,加大動作,甚至運起了歡喜法的一式,兩根食指點著她的奶頭,輕輕一股內息送去,送至她下面,與我從ying莖送出的內息相匯,一陰一陽相撞,產生輕微的爆炸,分成千萬道細小的氣,沖向她身體各個穴道,會讓她產生如潮般的快感。
    果然,她發出一聲尖叫,身體繃緊,B不停的收縮,從里面噴出一股熱水,澆在我的那根東西上,舒服之極,我沒放過她,手去揉捏那肥白的屁股,她的屁股真是不錯,渾圓緊繃,肥肥白白,像一個面團似的,我象揉面一樣去揉它,肉感很好,下面仍不停的cao她,直到她面色蒼白,氣若游絲,才罷了。
    可惜,沒問出來什么東西,但我想,這次夠她受的了,幾天不能再做了,如果李三子強迫她做,她一定要受罪了,呵呵,這正是我的本意,這種dang婦,就得好好治治。
    待走出來,已是四更天了,正是天色最黑時,空氣中偶爾傳來一兩聲狗叫,我想,現在恐怕不只是我在做那事吧,不少家兩口子也在做吧。
    我剛發泄完,渾身舒暢,感覺風輕云淡,天氣如此之好,涼涼的空氣將我圍繞,隱隱的,與我臍輪內的陰涼之氣相吸引,遙相呼應。
    我心中一動,曾聽那老和尚說過,我的功夫如此修練到一定的境界,能吞吐日月之精華,化為先天之元氣,能增智慧延性命,說這是藏密的無上大法,因與我有緣法,且夙有慧根,方得以被傳,至于名字嘛,他嘟嘟囔囔一大串,我也沒記,記那玩意兒干嘛,沒用!
    我急忙回家,坐到炕上運功,我知道這也許是個機會,能將自己的氣功修練到另一個境界,現在,我突破一個層次越來越困難,沒有原來一日千里的突飛猛進,而是像泉眼里的水,雖不停積累,卻一直保持水位。
    這種停滯不前,簡直是一種極大的折磨,是對意志的考驗,雖說不進步也沒什么不好的,還身輕體健,反應超人,但我受父母的死的影響,并不滿足于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了,而追求一種超人的力量,能扭轉乾坤的力量,使自己的命運不受上天的擺布,這才是我這些年勤練不輟的動力。
    果然,我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體內的陰涼之氣緩緩在臍輪處旋轉,天上的月光像有了溫度一般,涼涼的,從天門如一根針一般向臍輪處行進,加入了旋轉的渦流中,旋轉的氣流逐漸凝實、厚重,轉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大,以內臍為圓心,向外擴大,最后形成一個氣盤,將我罩住,涼氣遍布全身,象要滲透到骨頭里去,又好象在清潔我的身體,將一些東西卷了出去,身體好象透明起來。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內臟了,看到一骨氣流在身體里流轉,感覺很神奇,我練這種功夫很容易出現幻覺,有時能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圖像,我抱定見怪不怪的態度,才走到了今天這一步,這就是心魔,唯有破了心魔,自己的修為才能精進。
    我內心努力把持住自己,不想不顧,只是將自己溶入這片陰涼中,享受著那股清爽,不知不覺,入定了。
    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我感覺出自己與平時不大一樣,到底是哪里不一定,卻說不出來,是五官更靈敏了?是體質更優異了?還是內氣更充足了?好象都是,又好象都不是,我大奇,看來,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機呀,難道真的是吸收日月之精華?
    我忙又坐了回炕上,用內視法看了看,嗯,內息的濃度增加,由淡淡的氣變成了一股銀白色的氣,運行速度比原來增加兩倍不止,內臟全都被這些紫氣包圍著,僅此而已。
    小狼從它的房間里跑了出來,它一直住在我父母原來的屋子,那里給它按了一個小房子。見到我,猛的撲到我懷里,大舌頭舔我的臉,我只能左右躲著,用手撐住它的頭,不讓它的舌頭跟我的臉接觸,但它非要舔到我的臉,于是我們兩個鬧開了,這個時候,是我最開心的時候,沒有孤獨,沒有寂寞,心中充滿了溫情,這個時候,我才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我恨我的表哥,盡管知道他這是為了我好,卻仍恨他,從小沒有人關懷,沒有人陪伴,夜晚,只能一個人,孤獨的時候,只能與小狼抱在一起,彼此偎依入睡,這種凄苦冰冷的日子他知道嗎?他自以為一片好心,卻不知道,小小的我是那么需要關懷與愛。
    好在,我現在已經習慣了,反而覺得逍遙自在,無拘無束。想下地干活時就去干活,想偷懶時就偷懶,想練功時就練功,沒有人干涉,沒有人約束。今天,我想下地干活了,我的玉米已經熟了,該收了。
    我有兩畝地,是村里分的,父母死后,原來的地被收了回去,在是否給我地的問題上,還頗有一些討論,一者說我太小,自己根本不能種,分了就荒了,浪費。
    另一者說,只要是村里人,就應有地,自己不能種,可以讓別人幫著種嘛,親戚朋友幫著點,少分點也不難種,最后,可能是舅舅一錘定音,還是分給我了兩畝地,這是公正的大小,我將自己家前后的地一開荒,足有四五畝。我分出兩塊,一塊是玉米與小麥輪著種,另一塊種花生,自己吃得足夠了。
    地是與表哥家相鄰的,也好有個照應,小時候,表嫂總是幫我干活,越來越大,自己的力氣增加了,就反過來,是我幫著表嫂干活,表哥是不干這些活的,他忙著自己的公司呢。
    我到院里的柴房,里面是一些農具,拿幾條袋子,還有一把鐮,順便將玉米稈砍完,把牛車推出來,是大黃拉的車。車很大,在村里是最大的,反正大黃的力氣大,拉個車是小菜一碟,就是耕一上午的地,仍是粗氣不喘一口,它干什么都是游刃有余的樣子,沒見過累得不行的情形,可能是我給它按摩的功效吧。我對自己練的功夫越來越有信心了。
    給它套上車,將干活用的家什扔到車上,帶著那四只羊與小狼向田里進發。
    我的田在門前的南山上。南山在門前河的對岸,山不高,也不陡,但那里的地不肥,沒有北面那個聚寶盆的地好,好在地形好,方便,可以直接將馬車、牛車進到地里,拉下山,聚寶盆那里太陡,沒法用牲口拉,這難道就是事無完美?
    這條路雖說坑坑洼洼的,卻不難走,只要不走得太快,就無大礙,我坐在車上,車前是小狼,走在大黃的前面,四只小羊走在車后,不時啃兩口路邊的草,然后又手忙腳亂的跟上,這四只小羊有兩只今年就能出奶了,那時,我就可以盡情的喝羊奶了,然后再給表嫂點,羊奶是很有營養的,很多的書上都極力宣傳這一點。
    可能天不早了,路上的人很少,路旁田里的人卻很多,個個正忙著收玉米,偶爾抬頭跟我打招呼。我熱情的應著,主動跟別人招呼,這點是很重要的,莊稼人沒什么心計,直爽,但很重面子,你如果給了他們面子,他們就會有用百倍的東西來回報你,如果你落了他的面子,那仇可就結定了,這會伺機報復,給你更大的難堪甚至破壞。
    我雖在村里誰也不怕,卻知道輕重,對老實人,我是敬重有加,但對那些小痞子,則是橫眉冷目,再加上對他們具有威懾力,很容易就博得了“好小伙子”  的名聲。
    在農村,名聲有異乎尋常的重要,根正苗紅,這種思想是根深蒂固,家里的孩子成親,首先對方會打聽這個人在村里的名聲怎么樣,就是所謂的“根”怎么樣,如果有個好根,那就很容易了,但沒有好根,對方就會慎重考慮了,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話在農村是一個真理。
    其實這樸素的思想里有著絕對的真理性,你想,每家的孩子很少能去上完小學,都是上兩年,識點字了,能寫出自己的名字這與父母的名字了,以免將來認錯墳墓,也就行了,孩子的教育幾乎全是父母的,言傳身教的作用是最大的,孩子必然跟著父母學了。所以,這個“根”是極重要的,這個根的名在表現就是名聲了。
    一路招呼下,我來到了我的田里。
    我的田是長方的,看上去還不大熟,綠油油的,還沒染黃,縱橫排列的玉米稈被玉米棒子壓得有些彎曲,微風輕拂,長纓微落,看看旁邊的舅舅家的地,卻是已經大半黃,正是當熟時,一個窈窕的身影正在發黃的玉米叢中瓣玉米,正是表嫂。
    我不知自己該怎么辦,是過去還是裝作沒看見?
    猶豫了一下,下定決心,走了過去。
4
    表嫂家只有她一個能下地干活,表哥是忙著做生意,這一些地還真夠她受的,還好,這兩三年,我能幫著她干些,才使她的負擔輕些。但我已經聽到表哥的一些風言風語,說他在外面有女人,村里學了一個新詞:“小蜜”,說他有小蜜。
    所謂空穴來風,不能無依,肯定他干過什么事,才能傳出如此緋聞,想想美麗的表嫂,不由氣憤不平。
    我向表嫂走過去,她正忙著掰玉米,沒有覺察,我招呼一聲,她才嚇一跳般轉過身來。見到是我,面色冷了下來,我叫了聲表嫂,她也不答應,低下頭,手腳麻利的掰玉米。下手挺狠,弄得玉米棒落得滿地,有不好掰的,索性將玉米強行掙了下來,玉米稈被無情的折斷。表嫂很嫻淑,即使生氣,也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潑辣的罵人,怎么說呢,嗯,就是很有修養,很有氣質。
    我知道她是在生氣,她脾氣很好,不輕易發怒,但一發起怒來,無人可當,所以表哥隱隱有些怕表嫂。平時,見著我,她都是將我摟住,親我幾下,帶著肉香的身子緊挨著我。
    表嫂只有一個女兒,在農村,這是很罕見的,沒有男孩,就意味著斷了香火,是大不孝,對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家幾個女兒,一個兒子的情況,計劃生育的政策也無法斷絕這種思想,拼著被罰得傾家蕩產,也要生個兒子。
    為此,表嫂總覺得自己對不起表哥,不能為老李家留條根,是為一大遺憾,她就是我在那段凄苦的日子里唯一的熱源,只有她,才能溫暖我的心。
    “嫂子,對不起,那天晚上,我實在是太沖動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禽獸不如的事,我真的挺后悔的,您就原諒我吧!”我面色沉痛,亦步亦趨的在她旁邊,邊幫著她干,邊口中求饒。
    她仍是黑著臉,不發一聲,只是手更使勁地擰玉米棒,行過處,一片倒倒歪歪,如大黃進來走過一般。
    看來她確實非常生氣,平時我淘氣,惹她生氣,只要我裝著可憐的樣子,認個錯,她也就消氣了,但我這次做得的確太過份,真把她惹怒了。
    “嫂子————”我聲音拖的很長,上前拉她的手,奠出撒嬌大法,這一招百試百中,是必殺技,只可惜這次失效了。呵呵,想想也是,我都這么大了,這一招的威力大大削弱,如果別人看了,定會渾身起疙瘩。
    “啪”,她將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終于明白,這次,她是真的很生氣了。于是我不再跟她搭話,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幫她干活。有時候,不能只用口來說,行動的效果遠比用口說好上百倍。
    就這樣,我們彼此沉默,干著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只能讓她慢慢消氣。也就沒那么急于說話,只是干活。這招叫欲速則不達,也叫欲擒故縱。
    很沉悶的,到了晌午,由于我下了力氣,速度很快,已經將她家兩畝地的玉米都收完了,玉米稈也被我用鐮放倒,只等叫大黃拉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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