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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版珍藏] 我和我的緞襖女人們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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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1-9 18:40:50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我沒管他興奮的臉,向兩個女子看去,一個大一個小,穿著布拉吉,都是美女,那個小的皮膚微黑,杏眼桃腮,很有精神,一看就知是個小辣椒,另一個大點的美女皮膚白皙,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長長的脖子,顯得很優雅,很有氣質,最令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與我的老媽很像,都是那么充滿靈性,令我著迷。
    兩人都很緊張,面色有些發白,可能是被小狼給嚇著了。
    大牛忙道:“王哥,這位是我們村學校要分來的老師,宋思雅宋老師,這位是我的同學張晶。剛放假,忙回來看你了。”
    我把小狼叫住,讓他們進屋。我見到兩個女子東張西望,顯得很好奇,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也不知道我這個簡陋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進了我的屋子,也沒有凳子,只好坐到炕上,好在我的炕足夠大,坐定,我笑道:“小子,現在你可是風光了。該叫你李秀才了!”
    大牛道:“呵呵,我就是再厲害,在王哥面前還是個笨蛋。”
    我心里有些受用,但表面上還是謙虛,道:“別這么說,我可受不起,士別三人當刮目相看,你小子現在跟以前可不一樣了,你也別在我面前裝好,說說,在學校怎么樣?”
    那個張晶在旁道:“他呀,可是很厲害的,在我們班總是第一的。”
    我心中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小子變得這么厲害,那時候他還跟一個地瓜一般的笨。
    大牛道:“沒什么了,我現在這樣都是當初跟王哥學得好,受益終生呀。”
    我們聊著他們上學時的趣事,聊著他見過的有錢人是如何如何,城市里是如何如何,讓我心潮澎湃,極思仿效,將我那顆不甘平凡的心徹底激活了,雖說內心洶涌澎湃,外面仍裝平靜,這也是一種功夫,等靜下心來,卻見宋思雅眼睛盯著我的書柜,對我們的談話卻不大理會,我心知她是喜歡讀書之人。
    我問大牛,為什么村里會分來教師,才知道村里原來的教師又受不了跑了。
    我們村里的教師,大約每兩年就要換一個,都是受不了這里的貧寒,也受不了孩子們對學習的漠視,跑回去了,能堅持上兩年的就不錯了,現在的教師是個男青年,文質彬彬,很有學問的樣子,可惜仍不夠堅強,逃之夭夭了。
    我看前坐在面前的秀雅的女子,心中不禁問,她是不是也要跑掉呢?
    看著大牛與張晶的神情,不難猜出這小子在早戀,也許在城市中看得很重,但對大牛的父母來說,要想明白這個問題的正面與負面效果,有些難為他們了,我想,他們肯定是樂呵呵的,心里還挺自豪自己的兒子不一般,這么早就能找到個好媳婦。
    宋思雅拿起我放在炕頭的紅與黑,看了起來。
    大牛道:“思雅姐,你如果喜歡書的話,那可享福了,王哥的書可不少。”
    宋思雅抬起頭,笑道:“沒想到王哥竟有如此多的藏書,不知能不能借給我看?”她笑的樣子竟有冰雪融化的感覺,笑容中好象能放出光芒,很動人。
    我淡淡笑道:“當然,難得有喜歡我這些書的人。”其實我心中不大愿意,在別的東西上我不吝嗇,但對于書,我是不借給別人的,可是我卻無法拒絕她。
    可能是她的笑容有股動人的光采,也可能是她長得象我的老媽吧。
    最后,大牛才說出真正的來意,是因為宋思雅,她初來這里,又是個女子,村里的小痞子們定要欺負她,所以想讓我幫忙罩著她。
    我恍然,以前,是有幾個年輕女教師受村里小痞子的騷擾,告了幾次狀,沒用,村里那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者也鎮不住他們,最后就跑了,村里人雖說不平,一者不大重視讀書,再者也不大敢出頭,惹不起這幫混混。他們很難纏,手段很多,往家里扔石頭,倒屎尿,給草垛點火,給牛喂巴豆,刨莊稼,等等,這些招用其一就夠人受的。
    我點頭答應,叫大牛傳話,就說宋思雅是我親戚,我想,這幫痞子開眼的就不會招惹她。
    到了傍晚他們才走,臨走時,我給了宋思雅一個竹笛,這是我親手做的,專門為喚小狼用的,聲音很高,不必太用力,就能發出刺耳的厲聲,小狼從極遠的地方都能聽到,在學校吹小狼在這里一定能聽到的。
    我的心中卻無法平靜下來,看看大牛,看看自己,覺得再不能這樣平庸的過下去了,應該做點事。
    我看過不少經濟方面的書,但卻無法應用于現實,我想了很久,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從種菜做起。
    種菜確實賺錢,但為什么很多人種菜,卻沒人富起來呢,只有一個答案:規模不夠。
    人們大多只是種一畝兩畝,能賺點錢,也就知足,不敢去種得太多,這其中的奧妙可大了。
    鄧老爺子有句話叫“解放思想”,古語也有句話叫“人有多大膽,就有多少財”,一語道破其中玄妙。
    一畝地賺一百元,那十畝就賺一千元,這是個很容易的思維,但人們都不是這種思維方式,他們的思維是,一畝地最多賠十元,但十畝可就是賠一百元了。
    所以他們不敢干大的,只要賺點小錢,夠花的就行了。用行話說就是“風險”,人們不敢擔太大的風險,畢竟關乎全家老少的生計。
    這個答案是我苦苦思索而來,我一直在想,為什么村里這么多人,只有表哥一家富了起來,其它人都是勉強吃飽,難道是因為表哥上過學?還是有什么別的原因?
    最后,我看了一本叫“思考與致富”的書,深受啟發,想到了這個答案。
    于是,我下了決心,要把種菜的規模擴大,反正我是光棍一條,不怕沒錢,頂多賠個精光,況且我還有一身功夫,不致餓著。
    吃了飯,先看會書,不能馬上練功,飯后忌練功,得等上半個多小時才行。
    剛想練功時,門又響了,我有些奇怪,因為晚上一般沒人過來。過去開門,卻是魏強的媳婦。她面色通紅,上身披著一件顏色非常鮮艷的大紅色緞子小襖,身體微微顫抖,眼睛不敢看我,低著頭站在那,很不自在的模樣。這時天已經黑了,很靜,我能聽到風吹過田野,穿過枯草的嘯聲,偶爾幾聲牛叫,增添幾分生氣,她站在門口,身后是河與山,竟有股說不出的美。
    我大喜,沒想到這女人如此聽話,真的來“匯報工作”。但一想,魏強已經成了廢人,定是不能行房了,有可能是這個女人寂寞難耐,跑出來的。
    讓她進屋,她一直是低著頭,紅著臉,走路很小心,很讓人憐愛。我跟在她身后,她的頭發有些濕,她身上散發出一股香皂的味道,看來她來之前竟是先洗澡了,先前臉通紅有大半是因為洗澡的原因,褲子很緊,將屁股緊緊箍住,能看到那渾圓的外形與屁股溝的樣子,隨著走動,不停滾動,我不由得有些興奮。
    進了屋,我一句話沒說,立刻把從后面她按到炕上,她腿站在地上,上身倒在炕上,俯身趴著,撅著屁股,我趴到她的身上,用下面堅硬的東西抵著她的屁股,能感覺到她屁股的厚實彈性,手已經鉆到了內衣里不停摸索,最后停在她奶子上,捏著奶頭玩弄,笑道:“怎么,來匯報工作?”
    她沒有說話,只是輕閉著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我嘻嘻一笑,手上加力,使勁捏著她兩個奶子,軟中帶硬,溫暖滑膩,很舒服,摸著它們從心中透出一種舒爽,隨著我的捏弄,兩個奶頭漸漸硬了起來,我有些不大喜歡,這樣沒有軟著的時候好玩,就用手指使勁彈了兩下,竟讓她發出兩聲嗷嗷的叫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面色更紅,微微出汗了。
    我放開她,起身扯下她披在肩上的小棉襖鋪在炕上,冷冷的對她說道:“把衣服脫了躺上去!”
    不知為什么,對著她,我總有一股暴虐的沖動,喜歡讓她難堪,讓她屈辱,看她既想反抗又難耐激情的掙扎。
    她起身,眼睛看著我,那眼睛像要滴出水來似的,水汪汪的,極誘人,好像膽子有些大了,敢這么直直的看著我。
    她的衣服脫得很慢,一件一件的,穿得還不少。終于還是脫光了,我讓她站好,要兩腿大張,胳膊平伸,成“大”字型站,這是個很過分的要求,恐怕兩口子之間也不能提出這樣的要求,在我冷冷的目光逼視下,她輕咬著嘴唇,面色緋紅的照做了。
    我雖有些沖動,但并不著急,要慢慢的玩她。她的身材很好,大小適中的奶子,像粉團一樣,雪白,翹立,腰也不粗,跟表嫂有得一比,屁股很大,形狀很美,滾圓,結實,充滿了肉感,像熟透的桃子,真想去咬上一口。平坦的小腹下漆黑濃密的毛發很細膩,不顯雜亂,我聽說女人的毛越濃那方面的需求越大,她的毛很濃密,看來需求很大。那微微露出的肉縫,兩片肉泛著紅色,整個看起來如小饅頭一般賁起,讓我心血沸騰。
    我站在她的面前,用手從她的頭摸起,嘴唇,脖子,奶子,肚臍,小腹,ying部,或輕或重,恣意無忌,無處不到,甚至用手指插到了她的ying道里,另一只手插到她嘴里,用手指去撫弄她的唇與舌頭。她口中唔唔響,屁股扭動,不堪我的手指在她下面的抽插,像躲避又像逢迎,樣子很shao。
    我抽出插在她ying道的手指,狠狠朝她扭動的大白屁股打了一巴掌,道:“別動!”
    她馬上停止了扭動,好像有些清醒了,看她游離的眼神,慚愧的表情,定是怨自己剛才太放縱了。
    我變本加厲,用嘴去咬她雪白的奶了,香皂的香味掩蓋不了她的肉香,我狠狠的吮著她的奶子,想看看能不能吸出奶來,雖說沒有孩子不會出奶,我仍要實踐一番,可不能聽什么就是什么。
    她喉嚨里又發出哦哦的呻吟聲,像身體里有千百只蟲子在爬一般,很膩,讓我聽得也癢癢的。
    我的手一邊插著她,一邊摸那顆在兩個肉片頂的小肉芽,她像被電著一般,我摸一下,她顫一下,沒弄兩下,她就尖叫一聲軟了下來。我當然不會放過她,使勁在她大屁股上打了兩巴掌,叫道:“站好!”
    她勉強站著,還是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要倒下一樣。我道:“既然你站不住,那跪下吧,給我脫下褲子。”
    她求之不得,立刻跪了下來,用無力的手來解我的腰帶。她的皮膚很白,胳膊很健美,可能是勞動的原因,兩只胳膊抬起時,將兩個奶子擠住,很美,我的下面又硬了幾分,褲子解開,脫下來,我的JB直直的挺立著,又長又粗,火紅的樣子就是一根燒紅的鐵棍。
    她仰著頭,看著我,等著我的吩咐。
    我笑道:“用嘴含著它!”說著還抖動了幾下JB。
    她面露難色,囁嚅道:“不行,不行,太臟了。”
    我面色冷了下來,道:“你不聽話?難道在家沒給你的漢子含過?”
    她快哭出來了,輕聲道:“沒有,從來沒有。”
    我有些欣喜,道:“那就該學學,快!含著它,不要用牙齒,用舌頭卷住,弄疼了我可饒不了你!”
    她一臉厭惡的靠近它,閉著眼,含住了JB。可惜,她的嘴太小,竟只能容得下一個頭。我道:“像吃冰棍那樣。”不知道她吃沒吃過冰棍。
    她努力的吸吮著我的JB的頭,學名叫gui頭。好像漸漸不再嫌它臟了。
    我不時輕聲指點一下她該怎樣做,其實我也是現學現賣,從書上看來的。
    過了好一會,她有些力竭了,唾沫直流,口卻沒力,我看也差不多了,就讓她站在地下,俯下身來,兩手扶住炕沿,將屁股使勁撅著,我從后面將JB捅進去。
    這樣很刺激,很緊,她的ying道比表嫂的深,竟能讓我插進去大多半,比較過癮了。
    我扶著她的大白屁股,狠狠的捅,發出唧唧的聲音。她的ying道不斷涌出水,順著她的大腿流到地上,已經成了一灘。
    隨著我的捅動,她的身子也一聳一聳的,頭發散開,像剛洗過一般,我上了勁,就狠狠打她屁股兩下,常常換來兩聲尖叫,她漸漸開始主動迎合我的捅動,屁股扭動,兩眼朦朧,我看著她的shao樣,想到她的男人魏強,不知道他現在是否知道自己的媳婦被搞成這樣,想到這里,更加堅硬,更用力去干他的媳婦。
    她終于禁不住我的捅刺,一聲長長的尖叫,聲嘶力竭,癱了下來,趴到了炕上。
    我也不去勉強她,只是將JB插在里面浸著,暖暖的,很舒服。我問道:“你來這里你男人知道嗎?”
    她勉強笑了笑,道:“他被一群狐朋狗友喚去了,說是見見新來的教師。”
    我一笑,猛的一驚,暗道一聲不好,忙問道:“他們什么時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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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驚奇的看著我,兩腮桃紅,嬌艷動人,我卻沒有了心思,急切的再問了一遍。
    她道:“可能有一會了吧,我來的時候他們正在喝酒,現在差不多了吧。”
    我輕舒一口氣,叫道:“小狼!”
    小狼撞開門,跑了進來,把她嚇了一跳。我的心放下大半,宋思雅沒有吹竹笛,說明還沒什么事,但也不能排除來不及吹的可能。
    我波地一下從魏強媳婦的身子里抽了出來快速的穿上衣服呵斥道:“躺到炕上去,墊著你的小棉襖別弄臟了我的褥子,等我再回來CAO你”說完帶著小狼沖了出去。
    我瘋了般向村西頭的學校沖去,心中不由暗罵,干嘛把學校建在那么遠的地方,隨著我的動功,腳下越來越快,竟如奔馬一般,眼前的景物一閃即過,弄得我的眼快花了,但心下著急,恨不能身插兩翼,瞬間即到。還好這條街比較直,沒有那么多拐彎,讓我能放開速度跑。
    學校是建在村西頭的半山坡上,但相隔村民不遠,因為那里也有幾戶人家,所以不能說是偏僻,但清靜是必然的,當初也是抱著這個原則選在那里建校。一個大院,里面一排房子,很簡單,還有一個看門的老頭,可惜這老頭耳聾眼花,人走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純粹是個擺設。
    當我發瘋般沖到學校里的時候,卻沒看到我料想到的一幕,反而是很笑人的情景,五個人在抱著一個人,那個人在掙扎,卻是魏強。我跟小狼隱起身子,站在暗處,看看他們要做什么。
    魏強口中不停的喊著:“放開,放開,讓我進去,沒什么好怕的,老子不怕他!”一邊用力,想甩開那五個小青年的束縛。
    “強子,聽哥哥的,那人我們惹不起,真的是惹不起,這次一定要聽哥的,強子!!!強子!!!”一個顯得比較沉穩的小伙子一邊抱著魏強的胳膊一邊勸道。這個人是李明理,沒什么惡跡,看起來很老練。
    魏強反倒來了勁頭,大嚷道:“誰說我惹不起他,我就要惹惹,看他能拿我怎么樣!”
    “啪!”,魏強的臉上挨了一耳光,是李明理打的。
    他鐵青著臉,狠狠瞪著楞在那里的魏強,冷冷道:“你怎么就聽不進去人話呢,你以為我在害你呀,你知道那個人有多厲害嗎?那次魏驢子十幾個人去打他表哥,被他眨眼的工夫全放倒了,我是親眼所見。就憑你想去惹他?不是我小瞧你,你呀,差得遠了!我們這幾個綁在一塊兒,也不夠他一巴掌的。你知道那個女的口中的竹笛是干什么用的嗎?你什么也不知道,純粹是個傻冒!在找死!”
    說著說著,火氣上來,一陣大罵。
    旁邊一個小伙子好奇的問道:“明理,你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嗎?”另四人也好奇的看著他,魏強停止掙扎,把耳朵豎了起來。
    李明理掃了他們一眼,道:“你們知道他的那條狗的厲害吧?”
    其余人忙點頭,小狼在村里兇名昭著。
    李明理道:“那個竹笛就是喚它用的,以前我見過,他一吹那竹笛,那條狗就不知從什么地方跑了出來。你們想想,他給了那女人竹笛,定是為了應付現在的情況的,如果她一吹,哼哼,我們的樂子就大了!”
    其余的人臉色變了一下,定是想到了小狼的兇狠。
    一個小伙子拍拍魏強的肩膀道:“強子,別逞能了,光是那條狗就夠我們受的了,你不是沒見過,它比狼還要兇!”
    魏強軟了下來,想必也明白了自己與我的差距。實力比人強,光憑勇氣沒用的,這點,他們都清清楚楚。
    “走吧!”李明理嘆口氣道。
    幾個人垂頭喪氣的走出了學校的大院,而那個看門的老頭子卻看到了他們,上來問他們,結果被他們不耐煩的罵了幾句。
    我在暗處,看著他們走了出去,沒有現身,現在這樣,我已經很滿意,并不想正面與他們CONGTU,有了威懾作用,就已經可以了,辦事就需要把握好火候,過猶不及。至于魏強,我自然會在暗處收拾他,這個小子如此狂妄,上次吃了我的暗虧仍不覺醒,是自找死路。
    倒是這個李明理,頭腦冷靜,知道進退,是個人才。我忽然有了收攬他的念頭,而這時又有一個念頭竄入了我的腦袋:將村里的痞子們組織起來,成立一個團體。這個想法在我腦中越來越清皙,心中激情漸起,有不可遏止之感。
    村里的痞子們平時不大做事,喜歡鬧事,但沒什么大惡,只是些偷雞摸狗,吃喝嫖賭之事,再就是打架,不是跟鄰村的痞子們打架,就是打村里的人,反正是橫行霸道。村里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拿這些人沒辦法,如果有什么事得罪了他們,最多就是托托關系,看看跟哪個小痞子能攀上點關系,再出動一些有威望的老人給幫忙說說,如果沒什么大事,也就過去了。
    呵呵,我們村子里,可以說任何人跟別人都有親戚關系,你去找,總是能找到的,所以,這些年,也沒什么大事,實在不行,只要裝熊,任他們打罵,也就過去了。
    但我尋思,這些人都是些小伙子,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有著充沛的精力,只要找到一個好的渠道,可以化廢為寶,而且,他們還很好控制。想到這里,我更沒有理由反對自己剛才的想法了。
    腿邊的小狼有些不耐煩了,唔唔了兩聲,我醒過來,拋開心思,向那個亮著燈的屋子走去,這定是宋思雅的屋子了。
    我敲敲門,里面傳來她的聲音,道:“誰?!”聲音有些顫抖,我想,她可能被嚇著了。
    我柔聲道:“宋老師,是我,王舒!”
    門開了,宋思雅面色蒼白的出現在我面前。手中仍拿著我給她的竹笛,握得死死的,手太用力,都沒有了血色。
    我對她笑了笑,柔聲道:“沒事了,嚇著了吧?都怨我,照顧不周,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
    她呆了呆,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完全沒有了平時的秀雅,猛的撲到了我的懷中。
    我身體一僵,被她的舉動弄得沒了反應。說實話,確實沒有思想準備,也沒想到她能如此。
    隨后心中了然,她一個弱女子,在黑夜里,被幾個流氓圍住,心里充滿了絕望,而那個救命的竹笛,并不知道是否有效,但那是一絲絕望中的希望,她定然是心里充滿矛盾,怕自己吹響了竹笛,卻沒什么反應,那么,一切都是注定悲慘的。所以她才將竹笛抓得那么緊,手都快出血了。
    我抱著她溫軟的身子,心中卻充滿了溫馨,沒有那種欲望,這很罕見,我也有些奇怪。
    我只想這樣抱著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她哭了一陣,就停了下來,仍在我懷中,不出聲,我也不出聲,我感覺出了空氣中的尷尬,抱在她腰肢的手松了下來。那里軟軟的,細細的,抱著很舒服。
    她推開我,滿面紅云,有些不知所措,轉過身去,坐到了她床上。我也有些訕訕,將門帶上,打量她的屋子。
    屋里很整潔,也很簡單,沒有炕,是張木床,這也是為了照顧教師,很多人不習慣睡炕,城市人睡的都是床的,這玩意兒還是稀罕之物,是村里著名的巧匠魏世昌照著電視上做的,還挺是那么回事。一張桌子放在屋子當中,上面放了些書與兩摞作業本,還有一個柜子,再就沒有了,確實很簡單。
    她低著頭,坐在床邊,手里仍拿著那個竹笛,在慢慢的擺弄著。
    我打量完屋子,開口說話,道:“宋老師,他們沒怎么樣吧?”
    她抬起頭,恢復了平靜,眼神仍有些羞意,微微躲閃著我的眼睛,道:“沒有,他們沒進來,聽到我說你的名字就沒敢進來。”
    我舒了口氣,道:“還好還好,都怪我,有些大意,沒想到這幫家伙這么大膽,回去一定要教訓教訓他們,放心,以后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她輕輕一笑,道:“沒想到你這么厲害,他們聽說了你的名字,竟然不敢進來。”
    我微微有些得意,臉上卻不動聲色,道:“也沒什么,只是我比他們能打架而已,別的,我可能還不如他們。”
    她已經放松了下來,面色自然,在燈光下有種說不出的動人,她笑道:“早就聽大牛說起你,他對你是崇拜得不得了,好像沒有你辦不成的事兒,聽說我要來這里教學,就要我去見見你,說是讓你罩著我,也只有你能幫我。我開始還不大相信,現在才知道你果然不凡呀!”
    我心下有些了然,她能跟大牛叫大牛,而不叫李富貴,足以說明他們的關系不是一般的親戚,很可能是近親。
    我一邊拿起本書翻著,一邊笑道:“別聽大牛瞎吹,這個小子就喜歡吹牛,我一個窮小子,能有什么能耐,只不過力氣大點而已。”
    她不答,只是盯著我瞧,抿著嘴笑,眼中也含著笑。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忙道:“真的,你別這樣瞧我呀,我可是臉皮薄得很吶。”
    這話把她逗得咯咯笑了起來。
    我們之間的談話輕松了下來,好像兩個相交幾年的老朋友一般,而且我還有種碰到高手的感覺。我跟別人說話,來幾句幽默,他們會沒什么反應,或者聽不出來,弄得我很無趣,只能常常感嘆“高手是寂寞的”,但碰到了她,我們能彼此幽默,很有默契,感覺是同一層次上的人,跟她說話極暢快。
    我們說了很晚的話,才回到了自己的家,心中仍有些意猶未盡,很興奮,我對自己說,我想找的女人終于出現了。
    于是,我們戀愛了!
    我的生活不再是悠然閑散,有了一種勃勃的生機,我恨不能每時每刻都在她身邊,可是她很害羞,不讓我出現在她的學生們面前,我只好在學校放學后才去找她。
    現在,我自己不做飯了,都是到她那里去蹭飯,她的手藝說實話,不怎樣,但她很聰明,見我對她的手藝不滿意,就努力學習,現在的手藝已經可與表嫂媲美了,我這才滿意,不知怎么回事,我總是忍不住將她與表嫂比比,在我心中,表嫂就是一個完美的媳婦。
    她是城市里的女孩,但我在她身上卻找不到城市女孩的嬌氣與侈奢,她就是第二個表嫂,美麗、聰明、善良、端莊,會是個好媳婦。
    沉浸在愛情中時,我想發財的野心更大了,我總在想找一種能賺錢的行當,最后還是想到了種菜,我現在的收入大都來自于賣菜,也很賺錢,但它滿足不了我的胃口,我冥思苦想了兩天,就放下,這也是一種思考方法,我稱其為“等待靈感法”,很有效果的。
    最后,我想出一個方法:大棚種菜。
    現在,大棚種菜已經很普遍,但當時還沒聽說過這么回事。一年四季,能吃的菜很多,但在冬天,只有一種菜:大白菜。其余的菜都歇季,見不到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其余的菜不長,是溫度嗎?這個問題我在很早就想知道,也做過實驗,發現溫度是最主要的一方面,還有光照,濕度等等,我在盆子里種了幾株西紅柿,結果很滿意,確實是溫度的關系,于是有了這個想法,如果能這樣大面積的種,那可是賺大發了。
    后來我跟思雅探討,她提出了用大棚的方法。為此還專門回了次家,查了些資料,幫我買了些東西。
    于是,我正式開始建大棚了。
    大棚看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需要的錢也很多,我只是在家的后面建了個小小的棚子就花了一千多元,我這半年的菜錢就出去了。但做買賣就是這樣,沒有賠錢的危險,又怎能賺錢?我這次只是實驗性質的弄了一個小棚子,如果做好了,自然要擴大規模。
    棚子是魏世昌大伯幫我做的,我剛開始就想到了他,他的手巧是出了名的,只要有一個想法,跟他說明白,他就能幫著做出來,他對我建大棚雖持懷疑的態度,仍是盡心盡力,因為上次幫他治好了馬,他一直心存感激,這次正好能還個人情。
    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我的大棚建好了,在里面生了四個爐子,其實用兩個就差不多,但我做事向來小心,都留著一個萬一,如果一個爐子壞了,或者天氣不好,爐子不旺,怎么辦?當然需要多生幾個爐子了。思雅為我這一舉動贊嘆不已,稱我潛力無窮。
    眨眼間,冬天已到了,大棚果然是不錯,我種了黃瓜與西紅柿,還有一些蕓豆,由于我很小心溫度的控制,中間沒什么波折,運氣不錯吧,收成很好,賣得更好。由于此季除了大白菜沒有別的菜,我的菜一擺上,立即被搶購一空,雖說很貴,但在鎮上有錢人還是不少的,都被白菜逼瘋了,見著我的黃瓜與西紅柿,就像老鼠見大米,當然不會在乎那點錢了。
    由于有了大棚,我整天都呆在那里,很忙,也沒心思去干別的了,再說有了宋思雅,對別的女人也沒那么多興趣了,但對表嫂卻仍想個不停。在晚上,我常會想起她那美麗的身子,想到她怎樣在我身下喘息,怎樣要死要活的擺動,但她卻一直在避著我,令我很失落,我知道我對她做的那些讓她很難接受,卻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是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愛她。
    對宋思雅我一直沒有動手動腳,嚴守著男女的界限,可能是我的欲望已從別的渠道發泄出去了,對她反而不那么熱烈的想得到她的身子。每天只要看到她,跟她說一陣子話,就心滿意足了。
    正當我為賺錢的事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卻聽到一個消息:姨夫姨娘去了。
    這個消息恍如晴天霹靂,震得我發蒙,我怎么也不相信那么結實的老兩口竟突然之間去了,隨后我才知道,他們二老竟是死于表哥之手。
    他們是被燒死的,那天晚上表哥回家,姨夫姨娘很開心,因為表哥很長時間沒有回來了,說是公司忙的很,表嫂也做了好菜,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在臨睡前表哥給兩位老人燒上炕,把爐子弄得很旺,因為那天很冷,他怕兩位老人冷,沒想到炕燒得太旺了,在他們睡著時竟將炕燒著,兩位老人也被燒死了。據推斷,先是煤氣中毒,然后才是炕燒著了,否則兩人能跑出來。
    可想而知,我的表哥是如何的心情。他在孝順在村里是數一數二的,對父母極盡關心體貼,卻沒想到自己的好心卻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我又想起了當初老爸老媽的死,我也是這么抱著骨灰盒,別人誰也不準碰,一直抱到墳前,將幫忙的人推開,自己一個人將他們埋了,手被鐵鍬磨得血肉淋漓,仍不知道痛,旁邊的人都忍不住落淚,我卻沒有眼淚,我只是在想,我不能在這么多人面前流眼淚,免得老媽在骨灰盒里看著罵我。現在想來,當時我的表現就深植人心,他們就覺得我這個人不是一般人,是個異種,這種傳奇色彩一直伴我終身。
    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老剛過頭七,表哥又有一個大動作,要跟表嫂離婚!
    如果說,上次在姨夫姨娘的葬禮上我對他的感覺好點了話,那么現在我比以前更恨他了。這是個不知好歹的人,我想跟他劃清界限!表嫂那么完美的女人,他竟不要,跟鎮里的小蜜勾搭。
    以前我也不大在乎,男人嘛,有錢了,自然會花心一些,但他竟然玩真的,讓我挺不理解的,也覺得他的功夫不到家,定是讓人給套住了,俗語云:糟糠之妻不可棄。表嫂哪點不配他,也許是因為沒給她生個男孩?唔,大有可能!我一推理,就明白了個大概。
    雖說表哥有文化,可重男輕女的思想也是很重的,總覺得自己沒有兒子繼承香火,對不住祖宗,也對不住自己這么大的家業。一定是他那個小蜜跟他有了,還是個兒子,他才走出這一步,要不然,不會將這么好的一個媳婦休了。
    很長時間沒有見表嫂了,真有點想她,正好借這個機會,見見她。
    門是虛掩著的,我推開,走了進去。
    她正在看電視,我想她的膽子也不小,天已經黑了,她竟敢開著門,很可能是失魂落魄,忘了關了,她家的狗死了,很長時間了,她因為傷心狗的死,不大想再養狗了,由此可見她是如何的善良。
   很明顯她受到的打擊不小,眼睛盯著電視,卻一副出神的樣子,心不在焉。
    神情有些呆滯,平時那種顧盼間柔情莊重的神采沒有了,我看著心中絞痛。
    輕輕叫了聲,她抬起頭來,無意識的看著我,過了一會兒,才反映過來,神情恢復了平靜,問道:“你怎么來了?”
    我笑了笑,道:“來看看你,嫂子,聽說我表哥他跟你離婚?”
    她神色一黯,凄涼的笑了笑:“是啊,人吶,錢多了真的不是什么好事,他這幾年變得那么厲害,尤其是你姥姥的死,使他變得更多了,你見著他時也勸勸他!”
    我苦笑兩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倆見面,沒什么好話,倒是他要離婚卻是太過分了。”
    她搖搖頭,苦笑道:“這事也不能太怪他,是我無能,沒有給他生個男孩,當年沒有跟我離婚我已經很感激了。”
    我無語,這樣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其實內心里未嘗沒有重男輕女的思想,這是農村人無法超越的,從小這種思想就被灌輸了,你沒的選擇。就如同“處女情結”,盡管你知道它不應該再存在,卻不有馬上從心里清除出去。
    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搖了搖道:“不管你們離不離婚,你都是我的好嫂子,他不要你了我要你,我要養著你!”
    她輕輕掙了掙,看我堅決不放,就不再堅持,輕聲嘆了口氣道:“我已經跟他離婚了!”
    我一怔,有些意外,在我想來,他們倆一定會有一段時間來達成目的,最起碼,表嫂得有一段時間來慢慢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卻不想,剛傳出風聲,他們卻已經離婚了。
    “為什么!……”
    “既然已經想離婚了,再在一起也就沒什么意思,再說他那邊的女人已經有了,是個男孩,很快要出生了,他的心早飛了,我何苦為難他!”
    我心中這個氣呀,果然不出所料,是對方用孩子將表哥留住,而且抓住了他的弱點,心計不少,善良的表嫂如何能夠斗得過她。
    我又問了問他們的協議,表哥是將房子留給了表嫂,小侄女跟著表哥,然后又給了表嫂一些錢。現在看來,表嫂除了一座房子,是一無所有了。我有些不解,問她為什么把女兒給他,隨后一想即明白了,可憐天下父母心,她為了女兒的未來,只能忍痛割愛,這份愛心,可謂偉大。
    跟我說了幾句話,她的神情有些恢復,明顯的精神好了起來。
    我坐在沙發上,在她的旁邊,緊挨著她,能聞到她身上的肉香,這股香味與思雅的香味不同,是成熟的婦人特有的肉香,最能使人情欲徒增。
    我時不時用胳膊去碰她的身子,眼睛當然要望著電視,要假裝被電視的節目吸引,不經意碰到她的模樣。她的胳膊軟軟的,并不像我一般堅硬,而是柔軟而有彈性,碰著很舒服,可能是把所在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胳膊的觸覺上,才分外敏感,以前跟她干那事時并沒感覺到這些。
    我的下面已經硬了起來,支起了一座帳篷,我想如果她稍微注意一些,一定能發現,但她好像也沒注意,一邊跟我說著話,一邊看著電視,并不看我。
    時間就在一點一點的過去,我舍不得走,表嫂也不攆我走,我們倆坐在那里看電視,頗有些溫馨的味道,忽然我的肚子響了起來,才想起沒有吃晚飯。
    表嫂撲哧一笑,轉過身來,我的胳膊就碰到了一團軟肉,是她的奶子,我忙后仰了一下,這只是下意識的動作,等做完了,反而有些后悔,自己干嘛這么膽小?
    表嫂的臉騰的紅了,艷若桃李,我深感這個詞的精妙傳神,看著她滿是紅暈的臉,恨不能咬上兩口,吃到肚子里去。
    她白了我一眼,道:“是不是還沒吃飯?”
    我仍沉浸在她的嬌艷里,只是傻傻的點點頭。
    她伸出食指狠狠的點了我一下,嗔道:“你呀,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學會照顧自己?等著,我給你煎個雞蛋。”
    我只會點頭了,只覺得下面的東西漲得受不了。
    她起身,眼睛無意的一掃,看到了我的下面支的帳蓬,臉騰的又紅了,急急向廚房走去,慌慌張張,竟忘了放下手中的遙控器。
    我盯著她扭動的腰肢與大大的屁股,恨不能馬上把她按到炕上cao她。
    廚房是在東邊的廂房里,我看了會兒電視,剛好那塊電視劇演完了,想換個臺,卻不會,我只知道遙控器怎樣換臺,這個電視也沒有按扭,不懂怎樣換臺,也怕不小心給弄壞了,找遙控器時,才想起被表嫂帶走了,于是去廚房找。
    我剛進到廚房,就看到表嫂的背影,她正在用煤氣灶給我煎雞蛋,這個煤氣灶可是她家獨有,別人可能見都沒見過,據說是市里的人用的。
    可是她的樣子有點別扭,我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呵呵,這也就是我,平常人是看不出來的,我凝神一看,發覺她的兩腿緊緊并著,像在夾著什么東西,褲子被她夾住,現出她的屁股溝,讓我心血沸騰,而她一只胳膊在翻動著鍋里的雞蛋,另一只胳膊曲了起來,不知在干什么。
    我悄悄的走近一看,更是驚人,原來是在揉自己的奶子,隔著衣服,狠狠擠壓著那對大奶子,我能想像出她衣服下的樣子,這個樣子的表嫂讓我有些吃驚,在我印象里,表嫂是保守莊重,美麗溫柔的完美女人,卻沒想到今天看到了這樣的表嫂,這讓我更加興奮,忍不住上前摟住了她。
    表嫂一驚,身子一僵,炒勺當的一聲掉到了鍋里,轉頭看是誰,我叫了聲:“嫂子——-”
    表嫂這才有些放心,身體軟了下來,拍拍胸脯道:“小舒呀,我還以為是誰呢,把我嚇死了!”說著還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胸脯,那對大奶子顫悠悠的,太誘人了,我將抱著她腰的手伸了過去,握住兩個大奶子,使勁箍住,滿手的溫軟,爽到了我的心里,下面頂著她的屁股上面,我微微分開腿,使身體矮點,將jb頂在她的屁股縫里,以緩解那股不可抑制的沖動。
    表嫂掙扎起來,輕聲道:“小舒,別這樣,我們不能這樣,我是你嫂子!”
    我將她掙動的胳膊一塊圈住,使她不能動彈,大聲說:“嫂子,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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