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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版珍藏] 幾年前的一件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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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1-9 18:08:25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我諸多戀襪經歷之一,發生在我剛上大一的時候,很令我難忘。今天周末,有點時間,我把它整理出來,由于是文字作品,我適當作些藝術加工,但事情絕對是真實的,希望大家能捧捧場,也能繼續多發表一些自己的真實經歷。
      
       2001年9月,我考進了一所坐落于某海濱城市的大學(據說還算個國家重點),那一年我19歲。在大學的頭幾個月,我和其他所有新生一樣,興奮不已,勁頭十足,感覺生活是那么美好。沒有多長時間,我加入了學生會。由于我是大一新生,課少壓力小,因此有很多的活動他們都交給我去做。在其中一次活動中,我認識了阿圓(我不能寫出她的真名,希望大家原諒)。
       我認識她的時候已經入了冬季,這個城市的冬天對于來自東北的我并不算什么,可是她是南方人,從前連零度的氣溫都沒有經受過,因此來到這里后就總是覺得很冷。那天我奉命去設計學院要幾件美術作品,碰到的就是和我同級的阿圓。她留給我的第一印象除了臉上那雙大大的眼睛之外,就是身上裹得很厚實的大衣。當時雖已是11月末,但我身上還是只穿著兩件單衣,和她形成了很鮮明的對比。我看她裹得像個小粽子,禁不住拿她開了兩句玩笑,她也不生氣,很爽快地把我要的東西拿給了我。從那以后,我便對她有了好感,常常有事沒事地去找她,到了期末的時候,已經跟她很熟了。
       一個寒假并沒有讓我們的關系生疏起來。開學后,我跟她還是一如既往地常在一起吃飯,一起聊天,也一起看過電影和出去玩,不過次數要少一些。那時的生活,當真是無憂無慮的,不知不覺,一個多月就過去了。當四月的春風吹進校園時,天氣已經很暖和了,但這座城市地處偏北,在這個時候的風還是有些“硬”,白天和晚上的溫差還是較大。不過已經有一些愛美的女孩子們按捺不住,開始穿起了絲襪和風衣長裙,腳上自然少不了一雙皮靴。阿圓也是她們其中的一員。我記得那天當我第一次見到她這樣穿時,目光盯在她身上很長時間,把她看得很不好意思。因為我發現阿圓的身材原來這樣苗條和嬌小,再加上她的穿著和微微的春風,很容易使人想到些什么。
       幾天之后的一個晚上,吃過晚飯后我去聽了一個講座,但是教授講得很枯燥,于是我便中途悄悄退場。那時還不到七點,天還沒有完全黑,于是我又去找阿圓,她也很高興地出來了。我記得那天她穿了一件土黃色的風衣,一雙肉色絲襪和及膝長靴。我們事先也沒有計劃要去哪里,就是在一邊走一邊聊,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出了校門,走到了外面的一條街道上。天早已黑了,兩旁的路燈也已亮起。我看出她走得有些累了,便跟她一起坐到了路邊的一條長椅上。
       我們學校的所在是市郊,這個城市的郊區建設得很好,除了沒有那么多高樓大廈外其它都跟市區里差不多,但到了晚上,街上的人還是很稀少的。我坐在她的左邊,她*著我,把右腿搭在左腿上面。我們聊著聊著,我便開始撫摩她的絲襪,看她并沒有拒絕的意思,我的膽子又大了一些。把手伸進了她的靴子,不過只能伸進去一點。她的絲襪并不很薄,應該是怕凍著腿,但質地卻非常好,手感十分光滑的同時又能感覺到絲質的摩擦。我對她說:“這個時候你就開始穿絲襪,會冷的。”
       “不怕!”她說。
       “冬天那時候還沒有零度,你就穿得那么厚,現在也并不熱,你不冷?”我說。
       “真的不冷。”她說。
       “你不是為了追求 美麗凍人 吧?”我把那個“凍”字加了重音,笑著說。
       “哼,我才沒那么笨呢。”她這樣說,但身體卻往我懷里又*了*。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穿了兩雙襪子吧,是不是?”我想脫她的靴子,便開始把話題朝利于行動的方面引。
       “不告訴你。”她作了個調皮狀。
       “那我就自己看了啊。”我說完便把她搭在左腿上的右腿抓過來,開始解她靴子上的扣子。她嘴上說著“不讓你看”但是卻沒有任何不情愿的動作,我的心跳也愈加厲害。
       我當時確是有些過于興奮,幾乎是半脫半扒地把她右腳上的靴子拽了下來,扔在地上。露出來的果然是一只套著棉襪的玉腳,而且是我最喜歡的顏色——白色。這種肉絲加白棉的穿法是我最喜歡的,當時我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我一邊含糊其辭地跟她說著話,一邊欣賞她的白襪玉足。她的腳應該是我所見過的女生中最漂亮的,足弓高高地拱起,形成美麗的曲線,腳趾在襪子里微微翹起,腳跟部分圓潤可愛,跟腳踝和小腿的比例恰到好處,即使在兩只羅襪的包裹下,仍然能顯出這樣優美的線型。再看她的白襪,這是一只純白色的襪子,在路燈的照耀之下幾乎一塵不染,雪白無暇。沒有其它花紋或線條,并不緊湊也不松垮地套住她的玉足,襪線之間的縫隙很小,幾乎看不出來,襪筒的高度在腳踝骨上方約一寸的地方,簡直是天造的一個尤物。我右手摟著她的肩膀,左手撫摩著她的白襪腳。我用手心來回撫摩她的腳背,用手指輕輕搬弄她的腳趾,用手背來回劃著她的腳心,再捏捏她的腳跟和腳踝骨,那一刻,真是其樂無比的享受。
       就這樣過了一會,我得寸進尺,想脫掉她的白襪子,于是將手指插進她的襪口向下拉。她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想法,把身子在我的懷中扭了扭,腳也動了動,我明白她的意思是不愿讓我脫她的襪子,于是便打住,繼續剛才的撫摩。
       我說:“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恩。”她點了點頭。
       我便講了一個婦孺皆知的老掉牙的笑話,其實我的真正用意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這樣誘惑人的襪子,拿不到實在太可惜了。她聽完后簡單地笑了笑,就在這時,我趁她不注意,突然再次把手指塞進她的襪口,向下用力一拉,便把她的襪子脫離了腳跟。這時她也吃了一驚,連忙把腳往回收,身子也離開了我的懷抱。我正好騰出了右手抓住了她的腳腕,左手捏住她的襪尖,輕輕向上一提,就把她右腳上那只雪白的襪子脫了下來。
      她側過身,驚愕地望著我,大大的眼睛不知所措。那只僅剩一只肉色絲襪的右腳收了回去,但無處可放,只好踩在左腳的靴面上——剛才我把她的靴子脫下來后,扔到了我的左側,她夠不到。
       我左手提著她的白襪子,襪口部分有些折了過來,應該是我剛才脫她的襪子時用力過猛所導致,我捏著她的襪尖,把那只襪子在空中一抖,便恢復了它的本來面目。襪身軟軟地垂下,上面還有些許她腳上的溫度。
      “你.......還我!”她說。
       我裝做沒聽到,左手提著她的襪子*近鼻邊一嗅,略有一點皮革味和女生的腳味,但決不是臭味,是女生腳上那種特有的味道。
      “還給我。”她說。
      “還你什么呀?”我笑著說,象個勝利者一般。這時我突然想起了《射雕》中比武招親后的楊康,他只是脫了穆念慈一只繡鞋,而我卻已脫掉了阿圓的靴子和一只襪子。
       “襪子,還給我。”她說,那“襪子”兩字聲音很小。
       “什么啊,我沒聽見,還你什么啊?”我依舊笑著,有心引她自己說清楚那兩個字。
       “別鬧了,快把襪子還給我。”她說。這次聲音大了一些。
       “你的襪子不是穿在你的腳上嗎?”我示意她那只僅穿著肉色絲襪的右腳。

她的臉漲得更紅了,她不是個善言辭的女孩,對于我近乎耍無賴的著數似乎不知道該怎么應對。我又把她的白襪放到鼻邊一聞,對她說:“好香,你的襪子怎么會這么香啊?”


“什么呢……哪里會…….快還我!”最后三個字的聲音又大了些。


“要是我不還你會怎么樣呢?”我提著她的白襪子在空中晃來晃去,作欣賞狀,她突然伸手來奪。不過我早有準備,即使收手,沒有被她奪去。


“這樣吧,你告訴我你的襪子為什么這樣香我就還給你。”我說


“快還我,不然我生氣了。”她說。


我看出她有些不高興了,于是就把襪子還給了她。她把右腳放在左腿上穿襪子,我在旁邊目不轉睛地看,看得她滿臉通紅。我大概是第一個這樣全神貫注看她穿襪子的男生吧?我想。


她穿好襪子,我又把靴子還給了她,她拿過靴子套在腳上,開始系扣,這時我突然又抓起她的左腿,開始解她左腿靴子上的扣子。她又吃了一驚,但手上不停,仍在系扣,就這樣,她在那邊扣,我在這邊解,她扣好了,我也全解開了,如法炮制地把她左腳上的靴子脫了下來,一只白襪玉足又出現在了我的眼前——跟剛才的那只是孿生姐妹。
“你別鬧了,別……”她有點著急了。
“別什么?”我手上也不停,開始脫她的白襪子。
“別脫我的襪子……”她奮力把腿往回抽,但怎能抵過我的力氣?象剛才一樣,我捏著她的襪尖提下了她左腳上的白襪,她又把那只僅剩肉色絲襪的左腳踩到了右腳的靴面上。
我又一次把她的白襪子放到鼻邊,這次她也不說話了,只是用兩只大眼睛看著我。
“你壞!”她突然冒出這樣一句。
我一怔,“我壞嗎?”我問她。
“壞!”她用力點了點頭。
“好,”我拿著她的襪子,又揀起她的靴子,站起身來說;“我走了。”
她抓住我的袖子,也不說話,不讓我走,兩只大眼睛看著我,一幅楚楚可憐的樣子。
本來我也沒打算走,只是想逗逗她,現在看到她的樣子,不禁心里一軟,坐下來說:“這樣吧,你是不是想要回你的襪子?”
她點了點頭。
“那么你的靴子呢?要不要?“
她又點了點頭。
“那好,你只能要一樣,要什么?”我笑著問她,想看看她怎么回答。
她一愣,動了動嘴唇,我說,“這樣吧,你還是要靴子吧,沒有襪子不要緊,但沒有靴子可不好辦哦。”
她那只穿著肉色絲襪的左腳動了動,低頭不語了。我看情形不妙,她像要快哭出來的樣子,連忙說道,“生氣了?別生氣,我不鬧了,都還給你。”說著把靴子還給她。但那只白襪我實在很舍不得,便說,“這只襪子,你真的不能送給我?”
“不行,我……”她欲言又止。
我也知道這不太現實。想想,她回宿舍后,如果被發現平白無故少穿了一只襪子,恐怕不好解釋。當然也許她想的不是這個,反正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正如我不知道她對我的想法一樣。不過那一晚,我應該可以確定,她是喜歡我的,就相我喜歡她一樣。
“那么,讓我給你穿上襪子吧。”我說。她沒有說話,這就是默許了。我拿起她的腳,慢慢地為她穿好襪子,體會著這段戀襪經歷的最后時光。
為她穿好靴襪后,我們起身回學校了。以后的事情,大家也不會感興趣了。但我跟她之間始終很單純,沒有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我不知道她是否能猜到我的戀襪心理,也不知道她是否了解這種心理。總之那一晚之后,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一起吃飯,一起聊天,有時一起看電影,一起出去玩……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
她是專科生,比我早一年畢業。實際上在她畢業前一段時間,我們的關系就已經漸漸疏遠了,并不是因為矛盾,也不是因為摩擦或者別的什么,就是很正常的疏遠。畢業后她回到了家鄉,我們的聯系就更少了,也許以后再見到她的時候,她早已經是不知道什么人的妻子了……
我到現在還是覺得我在沒有對她挑明這一點上做得很對,畢竟在現實當中,我們倆是不可能在一起過一輩子的。如果不能這樣,那么最好不要給她任何承諾。我現在在考研的路上艱難地跋涉著,有時還會想起那個曾帶給了我很多快樂的大眼睛的女孩,不知她是否也會想起我,或者想起那個春天的晚上,她的長靴,白襪,還有一個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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