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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雲雀照明月(女女)11至12二合一章節(免費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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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照明月(女女)11至12二合一章節(免費章)
                  
              >      作者:yittqo
                   字數:19701      
                           李焰靈身着一襲鮮豔的紅色宮裝,裙襬如流動的火焰,繡着金線的鳳凰栩栩如生。
  腰間一條同色的錦帶,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腳下穿着一雙紅色布靴,靴面上的精緻花紋在昏暗的地牢中也隱隱閃耀着光澤。
  她拖着神志不清的李妙真,步伐沉穩,每一步都帶着上位者的威嚴,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肆意飄散,更添幾分凌厲氣勢。
  踏入地牢,瞧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翠兒,李焰靈的眉頭瞬間擰成一箇川字,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忍不住罵道:“廢物!”
  緊接着,她周身泛起淡淡的金色真氣,如同一層薄紗包裹着她。
  只見她右腿高高抬起,靴子上的花紋在昏暗中閃爍,伴隨着一聲低喝,帶着千鈞之力,一腳重重踢在翠兒的胸口。
  翠兒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向後飛出數尺,重重撞在潮溼的牆壁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她緩緩睜開雙眼,眼神中滿是痛苦與驚恐,張嘴吐出一大口瘀血,那瘀血濺落在地牢的地面上,殷紅刺目。隨後,她強撐着身體,單膝跪地,聲音顫抖地說道:“感謝長公主救命之恩。”
  李焰靈冷哼一聲,滿臉不屑,“沒用的東西。”
  說罷,她雙手用力,將李妙真像扔麻袋一般扔在滿是泥濘的地上。李妙真的身體毫無生氣地摔落,濺起一片水花,頭髮凌亂地散在臉上,雙目無神,處於混沌狀態,嘴角還掛着一絲血跡。
  “給我看好她,要是再出什麼差錯,你知道後果!”李焰靈指着李妙真,對翠兒厲聲命令道,聲音在陰森的地牢裏迴盪,讓人不寒而慄。
  待李焰靈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在地牢的通道盡頭,翠兒緩緩站起身,拖着略顯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近癱倒在地的李妙真。
  她蹲下身,伸出手,輕輕撥開李妙真臉上那縷沾滿血污與塵土的髮絲,細細打量着曾經聲名遠揚的妙真劍仙。
  此刻的李妙真,眼神空洞而混沌,彷彿靈魂早已脫離了這具飽受折磨的軀體。翠兒看着她,不禁輕輕嘆了口氣,“真沒想到啊,當年那個風光無限、劍術超凡的妙真劍仙,竟會淪落到如此悽慘的地步。”
  翠兒的聲音裏,有感慨,有唏噓,卻也隱隱夾雜着一絲複雜難辨的情緒。
  “想當初,你可是天武朝的驕傲,是多少人敬仰的存在。你的劍法,那可是連江湖中成名已久的高手都讚不絕口,提起妙真劍仙,誰人不敬畏三分?”翠兒一邊說着,她的精神充斥着些許病態,她一邊用手輕輕抬起李妙真的下巴,迫使她微微抬起頭,兩人目光對視,可李妙真的眼中卻毫無焦距,對眼前的一切毫無反應。
  “如今呢?你就像一隻被拔光了羽毛的鳳凰,任人欺凌。”翠兒繼續喃喃自語,語氣中竟漸漸有了一絲嘲諷,“這世事無常,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說着,翠兒站起身,圍着李妙真緩緩踱步,眼睛始終緊緊盯着她,像是在欣賞一件失而復得的奇特物品。
  突然,翠兒停下腳步,蹲下身子,湊近李妙真的耳邊,低聲說道:“不過你放心,只要我還在這兒,就不會讓你輕易逃脫,長公主交代的任務,我可不敢有絲毫懈怠。”
  說罷,翠兒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站起身,雙手抱在胸前,靜靜地守在一旁,時不時低頭看看地上的李妙真,彷彿在等待着什麼。
  翠兒舔了舔自己的嘴脣,舌尖滑過乾裂的脣角,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光亮。
  自從妹妹百靈死後,她的心好似被挖空了一塊,生活變得渾渾噩噩,沒了什麼追求,便一股腦把所有的心思都奉獻給了長公主殿下。
  此時,看着有個天潢貴胄的少女趴在自己腳下,一種奇異的快感湧上心頭。
  她緩緩伸出腳,腳上是一雙綠色布靴,靴面上繡着栩栩如生的翠鳥,在昏暗的地牢中也透着別樣的精緻。
  那翠鳥的眼睛像是活了一般,在翠兒的動作下,彷彿正居高臨下地俯瞰着李妙真。
  她用靴尖輕輕勾起李妙真的下巴,動作看似輕柔,卻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李妙真的頭被迫抬起,凌亂的髮絲隨着動作肆意飛舞。
  翠兒看着李妙真那空洞無神的雙眼,心中的得意愈發膨脹。“曾經的妙真劍仙,現在還不是任我擺弄。”她低聲呢喃,聲音裏滿是嘲諷與病態的玩味。
  緊接着,翠兒加重了腳上的力道,將整個腳掌踩在李妙真的臉頰上,開始緩緩揉搓。她的腳底不斷碾動,從李妙真的顴骨滑到下巴,又從下巴移至嘴角。李妙真的臉被擠壓得變形,嘴角溢出一絲血水,順着翠兒的靴子緩緩流下,在靴面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翠兒一邊揉搓,一邊還不時變換着角度,時而向左,時而向右,像是在把玩一件毫無生命的物件。她的眼神中閃爍着瘋狂與快意,看着李妙真痛苦卻又無力反抗的模樣,心中的仇恨似乎也得到了些許宣泄。
  “你也有今天,你知道我妹妹百靈遭受了怎樣的痛苦嗎?”翠兒咬牙切齒地說道,手上的動作愈發用力,“現在,你就好好嚐嚐這滋味。”她的靴子在李妙真的臉上反覆摩擦,布靴粗糙的質感讓李妙真的皮膚被劃出一道道細微的傷痕,鮮血滲了出來,與地上的塵土混合,顯得格外悽慘。
  翠兒踩了一會兒,氣喘吁吁地抬腳,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順着鬢角滑落。看着李妙真依舊雙目無神、毫無反應的樣子,她心中的怒火再度被點燃,抬起腿,朝着少女的胸口和小腹位置,如疾風驟雨般踢去,一腳又一腳,每一腳都帶着她滿心的怨恨與不甘。
  “砰砰”的踢打聲在昏暗潮溼的地牢裏不斷迴盪,伴隨着沉悶的撞擊聲,李妙真的身體如破敗的沙袋般,被踢得不斷向後挪動,每一下都重重地砸在冰冷的地面上。翠兒因爲有傷在身,踢了十多腳後,終於有些累了,她彎下腰,雙手撐着膝蓋,劇烈地喘息着,胸口上下起伏。
  “哼,公主殿下連反抗都做不到嘛。”翠兒直起身子,感覺有些無趣地冷嘲熱諷道,聲音裏滿是不屑與輕蔑。她又盯着李妙真看了一會兒,發現對方真的陷入了混沌矇昧的狀態,心中突然湧起一箇更加大膽、羞辱的想法。
  她緩緩伸出腳,那隻綠色布靴上繡着的翠鳥彷彿也帶着惡意。翠兒先是用靴尖輕輕觸碰李妙真的臉頰,來回摩挲了幾下,像是在試探。接着,她將靴子用力踩在李妙真的肩膀上,把她的身體踩得微微下陷,隨後慢慢移動,將整個腳掌停在李妙真的面前。
  “舔我的鞋。”翠兒冷冷地命令道,聲音在地牢裏迴盪,透着不容置疑的強硬。見李妙真毫無反應,她又用力晃了晃腳,靴面上的翠鳥像是在張牙舞爪,“怎麼,連這點事都做不好?”翠兒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與戲謔,緊緊盯着李妙真,等待着她的反應。
  李妙真的意識混沌如漿,身體不受控制地遵循着翠兒的指令,緩緩朝着那隻綠色布靴爬去。她的髮絲凌亂地垂落在臉側,沾滿了地牢地面的塵土與血水,隨着她的動作微微晃動。
  終於,她趴到了翠兒腳邊,緩緩抬起頭,脖頸的動作顯得僵硬而遲緩。她半張着嘴,乾裂的嘴脣微微顫抖,舌尖從齒間探出,帶着一絲猶豫,緩緩觸碰上翠兒的靴面。那一瞬間,粗糙的布面與柔軟的舌尖相觸,靴面上的塵土與污漬立刻沾在了她的舌尖。
  李妙真的舌尖輕輕在靴面上滑動,動作機械而麻木,像是被無形的絲線牽引着。她的眼睛依舊空洞無神,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只有本能驅使着她完成這個屈辱的動作。翠兒的靴面上繡着的翠鳥,在李妙真的舔舐下,羽毛的紋路被口水浸溼,變得愈發清晰,彷彿在嘲笑她如今的狼狽。
  翠兒看着李妙真這副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眼中閃爍着瘋狂與滿足的光芒。她微微抬起腳跟,讓靴尖稍稍翹起,迫使李妙真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抬起頭,伸長舌頭去舔舐靴面更高的位置。李妙真的喉嚨裏發出幾聲微弱的嗚咽,卻沒有停下動作,舌尖繼續在靴面上反覆遊走,從靴尖舔到靴幫,又從靴幫舔回靴尖,將翠兒靴子上的每一處污漬都舔舐乾淨。
  李焰靈回到寢房,只見趙婉儀仍衣衫襤褸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臉色蒼白如紙。她仿若未看到地上這位才名遠揚的才女,自顧自穿着那雙紅色布靴走到牀鋪邊坐下。靴底的泥土還未清理,靴面上殘留着李妙真舔舐後留下的溼潤痕跡,顯得格外刺眼。
  趙婉儀不敢發出絲毫動靜,連大氣都不敢出,屋內安靜得落針可聞。直至李焰靈勾起手指,冷淡地示意她過來服侍,趙婉儀才戰戰兢兢地起身,雙腿因長時間跪地而麻木,踉蹌了一下才勉強站穩,小心翼翼地挪到李焰靈身前。
  李焰靈抬眸,眼中閃過一絲嫌惡,抬起腳,重重地踩在趙婉儀那俏麗的臉頰上,緩緩扭動腳跟,將靴底的泥土毫不留情地剮蹭到她臉上。趙婉儀緊閉雙眼,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順着沾滿泥土的臉頰滑落,打溼了地面。她緊咬下脣,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生怕惹得李焰靈更加不悅。
  “把臉擦乾淨,伺候我就寢。”李焰靈冷冷開口,聲音裏不帶一絲感情,彷彿眼前的趙婉儀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物件。趙婉儀顫抖着伸出手,用那破舊的衣袖輕輕擦拭臉上的泥土與淚水,動作遲緩且機械。隨後,她強忍着內心的屈辱與痛苦,伸手去爲李焰靈寬衣解帶。
  她的手指顫抖得厲害,費了好大的勁才解開李焰靈衣服上的繫帶。李焰靈不耐煩地皺了皺眉,一把將她的手打開,自己迅速脫下外衣,隨手扔在一旁。趙婉儀見狀,趕忙上前,拾起衣服,恭恭敬敬地疊好,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還愣着幹什麼?”李焰靈斜睨着她,眼神中滿是壓迫感。趙婉儀連忙回過神,趕緊走到牀邊,小心翼翼地爲李焰靈整理好牀鋪,又轉身倒了一杯溫水,端到李焰靈面前,聲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長公主,請喝水。”
  李焰靈接過水杯,輕抿一口,便將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嚇得趙婉儀渾身一顫。“今晚,你就睡在地上,要是敢發出一點聲音,休怪我不客氣。”李焰靈說完,便躺到牀上,背對着趙婉儀,不再理會她。
  趙婉儀默默退到一旁,蜷縮在冰冷的地面上,用那件破舊的衣衫裹住身體,試圖抵禦寒意。她望着牀上李焰靈的背影,心中滿是絕望與無助,淚水再次模糊了雙眼。今夜,註定又是一箇無眠之夜。
  清晨的光,透過雕花窗欞,細碎地灑落在房間裏。躺在冰冷地面上的趙婉儀,在迷迷糊糊中,感覺胸前傳來一陣溫熱。
  起初,那溫熱像是春日裏最輕柔的微風,帶着絲絲縷縷的暖意,輕輕拂過她的肌膚。緊接着,她察覺到有個柔軟卻又帶着些許力度的東西,正緩緩地在她胸前蹂踩。
  她下意識地想要睜開眼,卻又猛地想起自己身處何地,恐懼瞬間攫住了她,讓她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只能強忍着心中的慌亂,維持着一動不動的姿勢。
  那是李焰靈的赤足。只見李焰靈的腳趾微微蜷曲,圓潤的趾肚先是輕輕觸碰着趙婉儀的胸口,像是在試探一般。隨後,整個腳掌慢慢壓了下去,腳底細膩光滑的皮膚與趙婉儀的肌膚緊緊貼合在一起。李焰靈的腳底帶着一絲晨起的溫熱,以及常年練武留下的肌膚傷痕,這些觸感在趙婉儀的胸前交織,讓她的心跳陡然加快。
  李焰靈的腳開始緩緩移動,從趙婉儀的左胸滑向右胸,每一下挪動都像是一把無形的刀,割在趙婉儀的自尊上。趙婉儀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卻又只能拼命壓抑着,不敢發出半點聲響。她的臉色漸漸變得紅潤,那是因爲屈辱、恐懼與緊張交織在一起,血液急速湧上臉頰。
  她的嘴脣微微顫抖着,牙齒用力咬住下脣,幾乎要滲出血來,試圖用疼痛來分散注意力,減輕心中的羞恥感。她的雙眼緊閉,睫毛不停顫動,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始終不敢讓它們落下。
  李焰靈的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看着趙婉儀這幅模樣,心中的掌控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她加大了腳上的力度,將整個腳掌重重地踩在趙婉儀的胸口,甚至還微微扭動着腳跟,碾動在嫣紅的乳頭上,像是在把玩一件毫無生氣的物品。
  趙婉儀只感覺胸口一陣劇痛,呼吸也變得愈發困難,她的雙手下意識地抓緊了身下的破舊衣衫,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然而,即便痛苦如此,她依舊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只能默默承受着這一切。
  李焰靈的赤足繼續在趙婉儀的胸口肆意遊走,她的腳趾時而併攏,時而張開,如同靈動的小獸在趙婉儀細膩的肌膚上舞蹈,或者夾住少女粉嫩的紅豆,讓少女發出淫蕩的呻吟。
  李焰靈故意用趾尖輕輕劃過趙婉儀的鎖骨,引得趙婉儀渾身一陣顫抖,又迅速將腳跟壓在趙婉儀的心臟部位,感受着她劇烈的心跳,彷彿在享受着掌控他人生命的快感。
  “哼,平日裏你不是自詡才情過人、清高無比嗎?”李焰靈冷笑着開口,聲音裏滿是嘲諷,“現在還不是像條狗一樣,被我玩的身體高潮。”
  說罷,她用腳底用力揉搓趙婉儀的胸口,像是要把她的驕傲與自尊徹底碾碎。
  趙婉儀緊咬下脣,淚水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打溼了鬢邊的髮絲。她的身體因痛苦和屈辱而微微抽搐着,卻不敢有絲毫反抗。此刻,她心中的悔恨如潮水般湧來,後悔自己爲何要捲入這複雜的權力紛爭,爲何要成爲父親謀取仕途的棋子。
  李焰靈似乎還覺得不夠盡興,她緩緩抬起腳,將大腳趾抵在趙婉儀的脣上,輕輕摩挲着,“張開嘴。”
  她命令道。趙婉儀渾身一震,眼中滿是驚恐與抗拒,可在李焰靈冰冷的注視下,她最終還是顫抖着張開了嘴。李焰靈毫不留情地將腳趾塞進趙婉儀的口中,肆意攪動,迫使她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叫我主人。”李焰靈眯起眼睛,眼神中透着殘忍與興奮。趙婉儀含着她的腳趾,聲音模糊而破碎:“主……主人……”這兩個字,像是從她靈魂深處擠出的最後一絲尊嚴。
  李焰靈滿意地笑了,她抽出腳趾,在趙婉儀的臉上擦拭着口水,隨後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癱倒在地的趙婉儀。“記住,你的命現在是我的,要是敢違抗我,你和你的家人都不會有好下場。”說罷,她轉身走向一旁的梳妝檯,開始梳妝打扮,彷彿剛纔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微不足道的遊戲。
  李焰靈走到衣櫃前,隨手扯出那件平日裏常穿的紅衣勁裝。勁裝的布料泛着細膩的光澤,上面繡着的繁複金紋在晨光中閃爍,透着凌厲與霸氣。她動作麻利地穿上,每一箇繫帶的動作都帶着不容置疑的果斷。緊接着,她彎腰提起那雙紅色布靴,靴面上繡着栩栩如生的金紋,穿好後,還特意在地上跺了跺腳,讓靴子更貼合雙腳。
  穿戴完畢,李焰靈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轉身走向仍癱倒在地上的趙婉儀。此時的趙婉儀,雙眼空洞無神,臉上還殘留着淚水和屈辱的紅暈,身體微微顫抖着,單薄的衣衫勉強遮住身體,顯得狼狽不堪。
  李焰靈居高臨下地站在趙婉儀面前,停頓片刻後,猛地一腳踩在趙婉儀的臉上。她的腳底用力,將趙婉儀的臉狠狠壓在冰冷的地面上,趙婉儀的臉被擠壓得扭曲,發出痛苦的悶哼。李焰靈卻像是沒聽到一般,開始碾動腳底,趙婉儀的臉頰隨着她的動作來回摩擦,皮膚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生疼,幾欲破皮。
  隨後,李焰靈緩緩移動腳步,將腳從趙婉儀的臉上挪開,卻又在她的胸口處停了下來。她的腳尖先是輕輕點了點趙婉儀的乳房,像是在試探,緊接着,整個腳掌重重地壓了上去,開始緩緩碾動。趙婉儀只感覺胸口一陣劇痛,彷彿胸腔裏的臟器都要被碾碎,她下意識地伸手抱住李焰靈的腳,想要減輕痛苦,可又不敢用力,只能徒勞地抓着,指甲在李焰靈的靴子上留下幾道淺淺的痕跡。
  李焰靈看着趙婉儀這幅模樣,眼中滿是不屑與嘲諷,她用力甩了甩腳,掙脫趙婉儀的手,又狠狠踩了一腳才轉身離開。趙婉儀癱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氣,淚水無聲地流淌,身體蜷縮成一團,彷彿這樣就能減輕身上和心裏的傷痛。
  李焰靈大步走出朱雀門,門口的侍衛紛紛低頭行禮,不敢直視她。她跨上早已備好的駿馬,繮繩一甩,駿馬嘶鳴一聲,朝着京城的方向飛馳而去,揚起一路塵土。
  此去,回京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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