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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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蕭
                  
              >      作者:shenweijie
                   字數:5983   
                         媽媽是廣州禺山高級中學的優秀教師，她帶的班級高考在全區幾年都是前兩名。我大學畢業，回到傢鄉的廣州找工作。媽媽這一年開始帶高一，發現一個福建商人經常帶著女兒林瀟來補課。林瀟十五歲，據說是福建好像叫福清來的人，她爸爸在廣州做生意，傢境頗為殷實。每次來都是規規矩矩地說聲“老師好”而媽媽則還之以微笑。但是，不怎麼什麼原因，是直覺吧，覺得她們的這種見面禮，總有些假惺惺，是專門做給我看的。林瀟似乎隱藏著傲慢，確切地說趾高氣揚，而媽媽則似乎顯得有些惶恐，有些敬畏謙恭，完全不像對待學生，倒像對待尊貴的長者。
林瀟來補課，媽媽和她總是顯得神神秘秘的，倆人關在房間裡，把門還反鎖上，好似怕我看見什麼或聽到什麼。我在忙著找工作，也顧不得過問她們的事情，時間長瞭也就習以為常瞭。一個周日的下午，我午休起來真真切切聽到書房裡林瀟竟然高聲辱罵媽媽：“你這條母狗，我不能再等瞭！現在就把他叫出來！”
盡管不知道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我頓時怒不可遏，猛地沖過去，門今天沒反鎖，一下子被我撞開瞭。眼前的一幕令我驚呆瞭。媽媽跪伏著，林瀟正用腳發狠地踩著媽媽的頭。媽媽嗚咽著說：“好的，小主人，狗奴才叫他。”
“你來得正好，小奴才，跪下！”林瀟沖著我厲聲喝道。
我憤怒，我震驚。一個小丫頭竟敢肆無忌憚蹂躪我的媽媽，還竟然命令我跪伏在她的腳下，真的是膽大包天。不由得我怒火中燒，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打翻在地。媽媽一向那麼矜持、舉止高雅、不茍言笑，怎麼會在一個小丫頭片子面前變得如此卑賤下作？這不禁令我震驚、困惑。
“再不跪下，我踩死你媽媽！”林瀟惡狠狠地說，同時她的腳用力碾壓媽媽的腦袋。
“快給小主人跪下，”媽媽痛苦地呻吟著哀求說。“快呀，孩子！”媽媽好可憐呀，在小丫頭的腳下，就像一條蠕動的蟲子。一位堂堂的教師一位成熟的女人，怎麼會心甘情願任憑一個毛丫頭、一個學生欺辱？媽媽的哀憐令我心軟。為瞭媽媽，我別無選擇，隻好跪在這個小丫頭面前，臉羞愧的紅瞭。
“這個母狗的腦袋弄臟瞭我的腳，”小丫頭說。“給我舔幹凈！”
“快呀，孩子，照主人的話做。”母親經常教導我，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她的確就是這樣的人，因此一直是我的偶像。可現在的她，要比過去的美國黑奴還要馴服，比狗還要下賤。她怎麼變得如此陌生？簡直判若兩人！我幾歲時父母就離異瞭，我與母親相依為命將近二十年，我從來沒有違背過她的任何話。更重要的是，我真的不忍心看著母親這樣被欺凌。我想起《目連救母》。目連為瞭給母親贖罪，千辛萬苦在所不辭。我現在受些羞辱又算得瞭什麼？
我捧起林瀟的腳。這雙腳真的很漂亮，纖小秀氣、白皙如凝脂，滑潤如玉，但我無心欣賞這雙玉足，羞辱占據瞭我的整個頭腦。這雙腳雖然很漂亮，但畢竟是腳。我堂堂五尺須眉竟然淪落到給人舔腳。韓信胯下之辱，也比不得這更讓人羞臊瞭。我舔著這雙美足，而媽媽依舊跪伏著，不敢抬起頭來。可能是擔心我吧，她微微抬起頭看瞭我一眼，卻恰巧被林瀟看到。
“你這條母狗就是調教不好，”林瀟兇惡地訓斥起來，把腳收回又踩在媽媽的頭上，狠狠地碾壓一陣，然後一手揪著媽媽的頭發，一手扇嘴巴子，一連十幾下。“我讓你抬頭瞭麼？”媽媽的嘴角流出瞭血，哀求著：“母狗該死，母狗該死。求主子息怒，母狗再不敢擅動瞭。”
如果不是處在這種場合，林瀟長得就像個天使，橢圓形的臉白凈凈的，五官端莊，杏核眼雙眼皮。笑起來，露出兩排白花花的牙齒，配著紅紅的雙唇，雖然小小年紀卻十分嫵媚。但在此刻，雙目圓整，寒光閃閃，令人生畏。我現在生出一個想法，覺得媽媽就是這個小丫頭手裡的人質，我願意頂替媽媽，讓媽媽在這個小惡魔手裡少受一點罪。
“脫光你的狗皮，”林瀟呵斥著。媽媽聽到命令，立馬乖乖地迅速脫光衣服，連內褲也脫掉瞭。“母狗，你真乖！”“謝謝主子誇獎。”
裸體，一絲不掛面對著自己的兒子，媽媽顯然很局促，她向我瞥瞭一眼，可能是想看看我的反應。對於這麼羞辱性的要求，我萬萬沒有想到她會這麼順從，這麼不顧廉恥，自愛蕩然無存瞭呀，我真替媽媽羞愧。這是平生第一次，媽媽的胴體暴露在我面前，看一眼也是對母親的褻瀆呀。我轉過臉去。林瀟看到這種情況，用雙腳勾住我的頭，邪惡地笑著說：“你面前的不是你媽媽，是條母狗。當然你也是條狗。睜大眼，好好端詳它！看看你倆能不能發情，嘿嘿！”這YIN邪的笑聲像利刃直刺我的神經。我拼命掙紮扭轉頭；林瀟揪住我的頭發，把我的頭又扭轉過來。
“母狗，去攥住他的屌，好好玩玩，要讓他發情！”
“遵命，主人。”媽媽說著爬過來開始擼起我的屌。開始，由於羞臊，屌蔫蔫的。林瀟用鞭子抽打著媽媽，催促媽媽用力。每一下鞭子就在媽媽的背上屁股上留下一道血印。“擼得要快，快！”
“對著這條公狗重復一遍，昨天我說你是什麼東西！”林瀟笑嘻嘻地命令。
“我是野雞、我是浪逼、我是臊逼、我是爛貨、我是母狗、我是牲畜…”這麼不堪入耳的羞辱的話，媽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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