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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她們腳下的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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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3-12-12 01:17:35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她們腳下的賤民
                  
              >      作者:gtz.
                   字數:5299      
                         獨裁者粗暴地用血統劃分出了世襲的貴族階級,并把他們之外的全部劃分為“下等”,又在這些只配勞動,而永遠無法享用自己勞動成果的人們中進行篩選,選出并不擅長勞作,反而精于侍奉與獻媚的小部分——大多是年輕女性與長相嬌媚的男性,予以她們物質和社會地位上的優待,用貴族的知識教導她們,讓她們享受遠優渥于下等人的生活。
隨后,貴族們將這些全新培養出的中間階級教育、訓練和熏陶成自己的絕對忠誠的仆人和奴婢(這些人的一切福祉和權利都來自貴族,自然不會違逆他們);還鍛煉她們的體魄、授予武裝,使她們又成為貴族統治權利的絕對代行者,以免于貴族們直接接觸愚蠢又野蠻的赤貧下等人,染污他們的眼與手掌。
朋友們,被稱作下等人和賤民的同胞們,看看那些衣著華麗,趾高氣昂的治安官和監稅官吧,看看她們身后那些美麗高大的軍士吧!從頭上的閃亮帽徽到腳上踏著的那烏黑沉重的軍靴,她們所享用的哪一樣不是從我們的血與汗中榨取出來的,哪一樣不是沾滿了我們這些下等人的生命!就連她們雪白柔軟的肌膚、她們纖軟有力的身體,不也都是從我們的血水中浸泡出來的嗎!
她們對我們滿目厭惡、不屑一顧,對那些貴族大人們卻是奴顏婢膝、盡態極妍!她們只因為被貴族從賤民當中挑選出來便感激涕零,轉過頭來便殺戮她們曾經的兄弟,她們輕蔑地羞辱、戲耍我們,在我們的臉上踏下靴印、啐下唾沫,她們敲骨吸髓,奪走我們的最后一點財產,最后卻還要將我們壓死在靴下!
同胞們,相較于遠在天邊的貴族,這些正在我們身邊肆虐的,優雅俏麗而殘忍冷酷的獵犬們才是我們眼下第一重要的敵人!
————————
“倒霉,怎么會撿到這種東西!”我像是發現自己莫名拾起了路邊的狗屎一樣觸電似地將手中的傳單甩開,隨即緊張地環顧四周,直到確定附近巡邏的治安官大人正在用踏著沉重鋼底靴子的腳蹍踩在路邊一個倒霉蛋的喉嚨上,對腳下的男人進行“臨街處刑”,注意力也集中在和她輕快地談論著日常話題,正在用腳壓制著腳下可憐男人四肢的幾名隨身軍士上時才安心下來。
不好,那個笑吟吟著的栗色短發的軍士似乎瞥見了我的目光,正要側頭看向我。
我敏銳地察覺到不妙,立刻縮回頭,暗罵著找死還要連累到自己的反抗組織,將被甩在腳邊的該死傳單踢開后趕快縮起身體,撒腿逃向自己的住所。
”喂!”快步逃跑著的我突然撞到了什么,一屁股摔倒在地面上。
“嘖,這群賤民真是越來越失禮了。”
是百靈鳥一樣清脆的年輕女性的聲音。
我絕望地察覺到,眼前和方才那位治安官相同制式的厚重軍靴也印證了我的猜想。
“對不起!治安官大人非常抱歉我沒看見您非常對不起!”我本能地立刻附下身,頭貼在那雙靴子前的地面上,在那位只聞其聲的女性大人腳下跪拜祈求著。
“啊?”正接受著我跪拜道歉的女性自然地將一只腳擱在我的后腦上,沉重的鋼底靴放松地向下蹍踩著,壓迫著我的大腦:“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是治安官了?”
說罷,她身旁的隨行軍士便重重地踢在我的側肋,疼痛導致的尖叫又因恐懼被我強壓成犬類般的嗚咽聲,隨即恐懼又感激地將身子伏得更低——若非被頭上的沉重靴子將我釘在地面上,我大概會被突然的踢擊直接踹翻,然后被提起興致的女性大人們包圍在墻角,用一只只踩著沉重靴子的腳將我活活踢踹到死。
“噫!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被靴子壓迫著的大腦飛速運轉著,拼命搜尋著能免于被頭頂靴子壓爆腦子的回答。
“是監稅官大人!監稅官大人非常抱歉!!”
我想起了方才被我甩開的傳單上的內容,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樣改口道。
“嗯哼?出乎意料的機靈嘛。”監稅官頗感可惜似的說著,腳上的沉重靴子卻進一步壓迫著我的腦袋:“那你說,沖撞監稅官的下等賤民應該要處以什么刑罰呢?”
“沖...沖撞您的話——”
“不止這些哦?”
“突然撞到女孩子身上可以認定為猥褻,莫名其妙地跪在監稅官大人腳下求饒也可以被認為是妨礙行為。”
還沒等我回答,身邊便又傳來靴子踩過路面的噠噠聲和陌生女性的溫和聲音:“哦,還有散播這種叛逆傳單的罪名呢。”
制式的靴子漫步到我面前,輕巧地蹲了下來。
是剛才那位栗色短發的軍士。
軍士瞇起眼睛,對我溫和地笑著,向我展示著方才被我甩掉的傳單:這個的話,應該判什么刑罰呢?”
“!!”我難得地掙扎起來,拼命地試圖抬起頭辯解,卻被頭頂的靴底牢牢控制住,只稍微再向下施了些力便連我發聲的機會也奪去了。
“哼——原來自顧自跪倒到人家腳底求饒的還是個反抗者呀。”蹍踩著我頭頂的女性大人譏諷著,將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我的頭頂上:“既然都愧疚到主動鉆到人家的腳底下自投羅網了,干嘛還要亂動?”
“不會這時候才察覺到反抗的后果吧,即便是愚昧的賤民也最好白癡得有個度哦?”
“不過啊,畢竟是犯了錯會主動跑會我們靴下道歉認錯的乖孩子嘛。”一直蹲在我頭旁的軍士接過話,溫和地安慰著我,撫摸著我的頭發:“說不定會被獎勵到那些吃膩了平常美食的貴族姐姐們家里當做肉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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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掉哦?”
“作為賤民卻能和貴族的大姐姐親密接觸,被她們仔細嚼爛皮肉之后一點點咽進肚子里融解吸收掉,聽起來很不錯吧?”
“而且說不定還會把你送到她們面前再由她們親手殺掉呢,那樣的話大概會死得很漫長哦?”
被軍士用溫軟又殘忍的安慰刺激,我開始驚慌地拼命搖晃起頭顱,試圖張口向面前溫柔的軍士辯解無辜,卻被頭頂的靴子輕松釘回在地面上。
“別緊張呀,那只是小概率的事情呢。”軍士像是沒有看到我的拼命掙扎,仍然在溫和地安慰著我:
“作為肉畜肯定還是更可能死在養殖你們的女孩子腳下啦?”
”呀,治安官姐姐過來了。”踩踏在我頭頂的靴子放松了些,讓我能夠稍微抬頭,看見另一雙走進的制式靴子:“你剛才就是在試圖從她身邊逃開吧?”
“嘖”迎面踩來的又一雙靴足徑直踏在了我的手指上,拷問般緩慢且用力地蹍踩著:“剛弄死一個看著女孩兒腳底就射精了的白癡男的,怎么又蹦出來一個。”
“蘭娜,這家伙是今天第五個被你謀害的賤民了,再讓我加班就扣你錢哦?”
”不要在小白癡面前說人家的壞話嘛。”軍士套著皮手套的柔荑托著我的臉,笑吟吟地與我四目相對:“是那孩子一直偷偷瞄人家的腿,人家才好心地把靴子脫掉漏給他腳底看誒。”
“被長官從背后發現在悄悄自慰然后處刑掉也沒辦法嘛。”
“你也這么認為吧,小白癡?”
“啊..啊... ”我顫抖得近乎痙攣,張大嘴試圖回答,卻像被面前軍士扼住咽喉一樣無法出聲。
“嘖,磨磨唧唧。”
“!!!”
長靴突然擰轉,沉重的靴底將蹍踩著的手指輕易折斷,指骨被迫刺出皮膚,暴露在黑慘慘的靴底;方才抬起的沉重靴子也時機準確地砸回我的后腦,將擾人的尖叫踏回咽喉。
“這個月的男畜份額早就溢出了,我也沒功夫把這個賤民拎去屠宰場。”治安官說著,抬起靴子,將我被蹍踩得血肉模糊的手掌暴露在空氣中,隨即踏上我的頸椎:“直接弄死吧。”
“哼,便宜你了哦?”監稅官踩在我后腦的靴足用力點了點:“在靴足底下這么輕松就死掉了什么的,要好好感謝女性大人們的溫柔啊,下一世來給我們做鞋墊吧?”
“能一生侍奉長官們結束他性命的腳,對于這種賤民應該算是獎勵才對呢。”軍士也站起身,和兩位長官一同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語氣依舊溫柔:“雖然沒有死在貴族姐姐們的腹中,一下子被兩位長官踩死也請知足吧?”
“安心上路吧,小白癡?”————————
我跌入了某個迷幻的世界,刺鼻的酒精味與女性們無窮無盡的纖長的腿從四面八方涌向我。
我被她們包圍,被勒死在腿彎里,被做手術般開膛破肚,被踏上口鼻悶絕,被隨意一腳踢爛睪丸,被穿靴子一樣徑直插入口中直達胃袋,被....
“同胞,醒醒,醒醒!”
我被小心翼翼地搖醒了,一位少年熱切地注視著我:“同胞,我們是反抗軍,我看到你只因為撿起我們的傳單就要被殺了,你現在還好嗎,感覺怎么樣?“
“誒,我...”
“不用擔心,那些軍士都只是表面厲害,救你的時候她們一下子就逃跑了!”少年晃著你的肩膀,又后知后覺地一下收回手,撓著腦袋說道:“啊,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我是反抗軍的懷特,是那天救下你的小隊隊長,這里是我們收治傷員的病房,剛才看到你像是做噩夢的樣子就把你晃醒了...啊,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我來照顧他吧。”
身上披著干凈白大褂,戴著口罩和眼鏡的陌生女性走到我的床前,語氣冰冷又不容置疑:“你可以出去了,記得關門。”
我仰視著床前的女性,目光越過白大褂下的飽滿胸部,凝聚在她口罩下的年輕面孔上。
“女性...?”
她的身影在我的意識里立刻和那些幾乎要將我踏殺在長靴下的兵士女性們重合起來,我本能地感到驚慌,拉住了正要轉身離開的懷特的手腕。
“誒,怎么了?”短暫的驚訝之后,懷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啊,沒事的同胞,芙洛倫小姐從來沒有參與過貴族們的選拔,她是我們這里最好的醫生和看護士!”
說著,懷特還將頭湊近我,悄悄說道:“別看芙洛倫小姐對我們的態度簡直比那些治安官還差,她身上和臉上都是傷疤,絕對沒辦法通過那些貴族的選拔,所以也不可能——”
“我說你可以出去了,懷特小隊長。”芙洛倫小姐的聲音中夾雜著威脅與不耐煩:“需要我說‘請’嗎?”
懷特緊忙道著欠逃出了房間,并輕輕帶上了門。
只剩下我,和站在我床前的冷漠女性。
“真惡心。”芙洛倫小姐抬手扯下口罩,露出嘴唇邊猙獰的傷疤,皺著眉頭道:“是覺得我聽不見嗎?
“惡心又滑稽。”一邊補充著自己的話,芙洛倫小姐一邊將已經濕漉漉,沾滿她濕熱唾液的口罩隨手甩在我的臉上,接著自言自語:“雖然我不介意賤民怎么評價貴族主人留在我身上的愛的印跡,甚至還默許這些垃圾對著掛滿主人們印跡的我的身體自慰流精。”
“但把主人們對我的愛痕反而當做我是他們同伴的憑證可真是......”
“怎么說來著?”
像是沒注意到病床上的我一樣,芙洛倫小姐隨意地坐了下來,柔軟挺翹的臀部毫不顧及我的傷勢,壓在我的傷口上,放松地擰轉著,擠壓著折斷的肋骨,找到最舒適的受力點:“哦,想起來了。”
“「賤民一思考,女人就發笑」。”
“你覺得呢?小可憐兒?”芙洛倫小姐伸出手,已經污染成黃褐色了的醫用手套輕輕拍打著我的面頰,碧藍色的瞳孔冰冷又戲謔地盯著我,像是陰險的毒蛇。
“——!!”未待我在震驚和絕望中回過神,芙洛倫小姐的手掌便抓住了我的臉,裹著臟污手套的纖長手指連著沾滿她唾沫的口罩一起覆壓住了我的整個面部,掌心也輕易地堵死了我大張著試圖呼救的口腔。
“賤民就是賤民,誰教你在病房里吵鬧的。”芙洛倫小姐的語氣再一次冷了下來,另一只手悄無聲息地握上了我的睪丸。
“唉,對你這樣賤民的再教育...“
裹著臟污手套的冰涼柔荑攥了下去。
“也是醫療工作的一部分啊。”
手指也深深摳了進去。
像是被她的手伸入進下腹內部捶打一般,強烈又持續的悶痛瞬間轟擊著我的大腦,眼淚條件反射一樣從她的指縫流出,伴隨著全身的劇烈痙攣,被她緊緊攥死的下體幾乎瞬間到達了失禁高潮的邊緣。
“無論你尿出來還是射出來,那些液體都會被我收集起來,摻進給受傷反抗軍使用的注射液里。”
“想看著那些為救你而受傷的蠢貨們被他們信賴著的醫生用你自己的尿和精液注入血液殺死的話就請便吧。”
“我倒是很樂意看到這種畫面,所以不會禁止你。”
“!!”我在芙洛倫小姐的手掌下絕望地哭泣著,徒勞地拼命收緊腹部,試圖對抗自己的本能。
“嗯,在努力對抗本能呢。 “芙洛倫小姐的手又攥緊了些,殘忍地慢慢揉捻著:“‘不想背叛那些拯救自己的戰士們’,是在這樣想吧。”
“我來幫幫你好了。”
說著,芙洛倫小姐抬起腿,蹬掉腳上破舊的鞋子,壓在我滲血繃帶上的臀部扭轉著,使身體幾乎正對著我。
“刺激療法。”白色的棉襪腳底代替她的手覆蓋上了我的面部。
在反抗軍臥底的大量工作使原本微微透出足趾肉色的白色襪足被腳底的污垢浸透,滲出漆黑的足印,腳底分泌出的油汗在并不透氣的劣質鞋子內反復發酵,將白襪子腌漬得泛出油光;足汗在悶熱的鞋子內化成蒸汽,殘忍地蒸在我的臉上,連同混雜著刺鼻發酵菌的激烈足臭侵略進肺部,將我呼吸空氣的珍貴器官轉化成繁殖足汗細菌的腐敗溫床。
“像你這種賤民很常見”芙洛倫小姐的腳趾放松地舒張著:“從出生開始便恐懼又崇拜著我們這樣的女性,在我們的靴底下惶惶不可終日,又會在深夜幻想著被我們的靴底殺死自瀆。”
沾滿芙洛倫小姐渾濁唾液的口罩幾乎被她的足跟強制塞進我的口中,襪足積蓄的油汗在她腳底的擠壓下滲出,淌進眼球,火辣辣的刺癢感使我的淚水愈哭愈多。
“即便被鼓動著加入了某個反抗軍,也會在某些重要的時刻對著敵人的腳底板發情,背叛出賣掉所有的同伴來來向我們獻媚,然后硬著下體被我們隨便踏死。”
“嗯,想必你不會承認這樣的評價。”
“那就對著我許久未洗的、幾乎使人窒息的濁臭襪足深呼吸吧。”
說著,芙洛倫小姐松開了攥緊我睪丸的手。
“聞著我腳底的惡臭,萎下來。”
“就可以拯救大家了哦?”
芙洛倫小姐,對準睪丸,輕輕彈了下去。
我悲慘地失禁了。
芙洛倫小姐的手適時地抬了起來,沒沾上一點污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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