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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提瓦特大陸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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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12-29 00:47:5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提瓦特大陸八
                  
              >      作者:atxd
                   字數:26799      
                         “又是山上又是樹林的....” 空看著周圍的環境發起來牢騷。
“圖上畫的肯定不會錯的! 這里肯定有還沒被人發現過的大寶箱!” 派蒙拿著所謂的“藏寶圖”在前面引路。
“你好好看看這陰森的環境,像是會有寶藏的地方嗎?” 空的不耐煩就快到了極點。
“莫非你害怕啦~ 可以哦,派蒙一個人也能找到寶藏,下山去吧~” 根本沒有回頭看,派蒙徑直往前走著。
突然從山上連滾帶爬的下來兩個人,一副盜寶團打扮,衣服僅僅是簡單的撕扯,還有燒焦的痕跡,他倆甚至沒有留意正在上山的空和派蒙。
“有....有鬼啊!....” 眼睛瞪的極大,瞳孔振動,臉色慘白,仿佛受到了極度的驚嚇。
空和派蒙相視一下,空快走了兩步,走到派蒙前面,壓低了腳步聲,慢慢走著,沒有幾步臺階了,兩人來到相對平坦的坡頂。
云霧飄渺,登上山坡的幾乎同時,陽光消失,黑壓壓的穹頂仿佛包圍兩人。
風吹過極高大的樹木,樹葉唰唰作響,木枝的咔咔聲中夾雜著幾聲鳥雀的嘯叫。
沿路往深處走去,零星鬼火閃爍,草叢中輕微的騷動都把派蒙嚇得不輕。
“圖上寫的是這里嗎?” 空還十分冷靜,恐怖的氛圍沒有左右他的心神。
“無妄坡....確實是這里往前了....呀!” 派蒙再一次確認地圖,卻被突然竄出的蜥蜴下了一跳,死死抓住空的手臂。
“確有蹊蹺。” 身上掛著顫抖的派蒙,空繼續走著。
“時節離冬天還早,梅花開的是不是太早了?”
走到密林深處,空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梅香,越發覺得蹊蹺。
前方出現一片空曠,裝飾華麗的寶箱就在中心,派蒙恐懼的目光突然放光。
“果然有寶藏啊!” 派蒙快速飛了過去。
“傻嗎你! 這么明顯的陷阱!” 空趕緊快步跟上,這樣的陷阱顯得十分低級,但是對承受了長時間壓抑的人來說的確很誘人。
“空! 快過來,我打不開!” 派蒙使勁拉著寶箱,蓋子卻是紋絲不動,于是派蒙回頭喊空一起來。
再次轉頭,異像已生。
一個純白透明的幽靈從寶箱后面鉆出,臉已經貼近松懈的派蒙,鮮紅的眼和嘴彎曲著,似乎在欣賞派蒙驚愕的神情。
“哈!!!” 幽靈張開大口,發出一道驚悚的聲音,那不是正常生物的聲音,空一個箭步上前,揮劍砍去,劍身卻切入幽靈的身體,沒有阻力的滑過。
沒有實體!空心聲一計,左手打出一股風元素,把那幽靈吹走。
剛想松一氣,身后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空把派蒙護在身后,來不及看其身形,槍尖破空之聲傳來,只沖空的面門。
慌忙橫劍一擋,反力把兩人彈開,空再次定睛,雖然眼睛適應了黑暗的環境,可是目光所及,僅僅留下一片金色透明的蝴蝶散飛而去。
“叮!”
力氣不大,速度也不算快,還能應付,接下第二招的空目光跟住了那人的動作,一身黑衣,嬌小的身材使一桿和他身高差不多的紅尖長槍,頭頂一頂黑色帽子,帽檐有一枝正艷的梅花枝,點點梅香拂過。
“似乎沒有什么胸部,看來是男孩子啊。” 不得不說,空真是火眼金睛,似乎失去了興趣,幾次格擋,空側身躲過槍尖的突刺,輕劍上挑,斬斷了那支梅花。
花瓣凋零,幾瓣梅花散落,輕輕落在草地上,又被風帶走。
“身手不錯嘛~接下來輪到我了!”
“散!” 說罷,她周身似乎被無盡的火焰包裹,空這才得以完全看清她的模樣。
紅褐色的雙馬尾,黑衣的后擺很長,隱隱可見的百合和彼岸花的圖案,一頂乾坤帽,白襪黑鞋。很短的褲子下面露出的大腿雪白溫潤,如同肥美的白玉。
帽子上沒有一絲灰塵,十指涂著黑色的指甲油,耀眼的紅色雙眸中,竟有梅花狀的瞳孔,一切都顯得十分精致。
如同群蝶一樣消散,乍然出現在空的面前,引上烈火的槍尖下劈而來。
“速度太快了!”  空驚呼一聲,超出剛才戰斗的預料,眼前的少女速度和力量都巨大提升,自己根本招架不住。
和一般意義上的槍法不同,她的攻擊不是刺擊,多是揮掃,從而威力巨大,空節節敗退,疲于防守。
烈火飛舞,引燃了周圍的草地,熾熱的溫度下空已經開始冒汗,她卻越戰越勇。
找準時機,空打算還擊,刀刃還沒落下,她已經化作蝴蝶消散而去。
忽然出現在空身后,槍柄低掃,打到空的腳腕,空頓時失去中心,剛躺在地面上。
來不及起身,小巧可愛的黑色鞋子已然踏上自己的胸口。
“幸虧只是梅花,如果傷到了我的帽子,我就把槍尖塞到你的喉嚨里~” 隱有祥云狀的巨大槍尖比到空的眼前。
“不過~不打不相識,起來吧~”
她抬腳讓空起身,而空卻還想她在多踩一段時間,悻悻站起身來。
“我是胡桃,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
“啊啊...我是空,異國的旅行者。” 空被火紅的梅花雙瞳盯著有些害羞。
“不用害羞啦~我知道你~挫敗璃月愚人眾的陰謀的人是你吧~”
“凝光通過氣了,一頭金發一眼就看得出來~說是見到他就多關照一下~”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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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堂主,為什么認出我了還要動真格啊?”
空的眼神游離在胡桃平坦的胸部和雪白肉乎乎的大腿之間。
“當然是因為想教訓你啦~不過誰叫你弄壞我的帽子~”
“我有耳聞,往生堂的生意,凝光為什么要在這方面關照我啊....” 空只覺得一陣無語。
“有興趣嗎有興趣嗎! 現在往生堂有特惠活動,買一送一.....” 胡桃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開始對第一次謀面的空推銷起喪葬業務。
“行行行....對了,那個幽靈?” 空打斷胡桃無止境的推銷,轉移話題到。
“哦~這里~” 說著胡桃揚起袖口,剛才猙獰的幽靈如今變得乖巧可愛,不過透過透明的本體,空還是瞄到了胡桃纖細的手臂。
“不如去我那兒喝杯茶~嘿嘿~” 空和胡桃一起下山,胡桃活潑地說。
“胡大堂主,現在是晚上,往生堂的茶都在晚上喝嗎?” 空打趣到。
“晚上往生堂的大部分工作才剛剛開始~白天的法事很是莊嚴,我更喜歡晚上這種工作嘛~” 胡桃小跳著下山,肉感十足的大腿一跳一跳,空看直了雙眼。
一路上有說有笑,兩人回到了璃月港的往生堂,將近深夜,已無儀倌,堂內只有胡桃與空兩人。
“不用拘束~隨便做就好,我去備茶~” 胡桃隨意蹬掉穿的黑色鞋子,露出薄薄的白襪,襪子不厚不薄,包裹著胡桃神秘的小腳。
看著胡桃走到里屋,熱氣騰騰的腳掌踩在干凈的木制地板上,留下一個個腳印,不過也很快蒸發,空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就貼在地上聞了。
不過空拾起來胡桃甩掉的鞋子,打算幫她擺放整齊。可是耐不住誘惑,把鞋貼近鼻子。
微微熱氣被吸入鼻腔,味道很濃,可以推測出來胡桃整天都穿著它東走西走,鞋墊上還有未干的汗跡,輕微的皮革味道和少女的足汗混合在一起,直沖空的大腦。
胡桃此刻還在屋內,自己卻做這種事,理智已經飛走。空忘我的聞著,意淫著自己正貼在胡桃腳底大口呼吸著,沒有聽到背后的腳步聲。
“干嘛呢~本堂主的鞋有這么好聞嗎~放下之后快來喝茶~” 胡桃重重一掌拍在空的后背,把空嚇一了一跳,不過似乎沒有在意的樣子,轉身走到了桌前,留下呆呆的空。
丑態被一覽無余,空只能放好胡桃的鞋子,灰溜溜的坐在胡桃對面。
“往生堂的茶不算好,不過很少有人在這個時間同我喝茶,也別有一番風味~” 胡桃輕起朱唇,泯了一口。
說是茶桌,不過是一個書案,下面中空,空深吸一口茶湯的清香,趕走肺中做熱的少女足香。
胡桃的五指纖細,涂著黑色的指甲油,更顯的手背潔白,沒有凸起的青筋,幾枚戒指微微反光。
“胡堂主,剛才的事.....那個.....” 終歸難以啟齒,空還是打算坦白。
“不用在意~我還想多了解你一點,感覺你是個很有趣的人~” 胡桃的臉湊近空,空不敢于胡桃對視,臉紅著低頭。
“你的身手不錯,不過好在你沒有傷害我的帽子,否則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胡桃的語氣帶著一絲絲寒冷。
“胡堂主的帽子,是有什么重要的.....” 現在道歉有沒有什么意義,空試探性的問到。
“確實是承載這很重要的東西。” 胡桃沒有展開細說,只是簡單承認,一時間對話陷入尷尬的沉默。
“不過話說回來,空為什么要聞我的鞋子啊,穿了一天明明很臭。” 胡桃故作捂鼻子的動作,鄙夷的看著空。
“才不是,胡堂主的味道很好聞的!” 空趕緊反駁。
“哦~說來聽聽,如何好聞~” 胡桃的嘴角露出壞笑,額頭微揚,俯視著忸怩不說話的空。
“為什么不說話啊~” 胡桃踢著空的小腿,催促著空的回答。
“呃......那個.......啊!” 空的沉思聲被輕輕的尖叫打斷,自己的胯下之物被踢到,低頭看,胡桃的白襪小腳已經踏上高高聳起的小帳篷頂。
“說不出來啊~但是這里很誠實呢~” 輕輕的踩著,空在椅子上坐立難安,胡桃打量著如此反應的空,也起了些壞心眼。
“你這里的情況我一清二楚哦~偷聞女生的鞋子,還在本堂主腳下變得這么大~”
胡桃不間斷的撥弄著空胯下蠢蠢欲動之物。
“既然答不出來~就用行動告訴我唄~” 胡桃的話像是有著魔法,空緩緩跪在書案下,開始撫摸和按摩胡桃的大腿。
“哎~化解璃月危機的原來是這種人啊~” 胡桃用微熱的雙腳壓住空的臉,有些發黃的襪底,顏色更深一些的腳趾,在空的臉上不停摩擦。
腳掌下面露出空呆滯的眼神,胡桃不禁偷笑,用腳趾壓下空的眼皮,把腳掌踩在空緊閉的嘴唇,圓圓的腳趾輕輕碰空的鼻子。
空臉上的肉在胡桃的腳下形變,拉長又擠壓,像是擺弄著剛剛獲得的新奇玩具,不過是用吸滿汗水的白襪小腳。
從空的鼻孔吐出肺部熱熱的空氣,又一股涼風從趾縫襪間穿過,空用似乎想要帶走全部的香氣一樣深吸著,讓胡桃忙碌蹦跳的足香溶進血液,走遍全身。
空的喉嚨發緊,血脈噴張,微微張口,呼出大團的濕熱空氣,胡桃見裝也主動應和,見縫插針一樣,襪尖突入空的嘴巴。
“腳趾涼颼颼的很舒服哦~不過對空來說,光是聞就滿足了嗎~” 胡桃看著如此癡迷的空,浮現出輕蔑和調皮的微笑。
棉襪攔不住胡桃靈活的腳趾,如同另一只舌頭尋找到空的舌尖。不如說是熱戀中情侶的舌吻,空的舌頭纏上動作有些粗魯的足趾,刺激著他不斷分泌出口水。
咸咸的汗味,少女青春活力的味道,細細舔舐,不知是襪子還是那襪子里面的腳趾,竟然有淡淡的梅花香氣,空的味蕾靈敏的捕捉到,開始大力吮吸。
“這個...這個感覺..啊~不行~不能這樣~”  
感覺到自己的腳趾快要被拔掉一樣,前所未有的屬實席卷全身,殊不知自己的小穴已經有些陰濕,纖纖玉指下意識的撫上,揉搓之下愛液滲出。
另一只腳抵住空的腦門,似乎有一股力量驅使著胡桃的腳踢開,空的余光瞟到胡桃,色氣十足的大腿,蔑視的眼神,手指在私處摩挲,見狀空趕緊得寸進尺。
空開始用牙齒輕咬胡桃的足肉,微微粗糙的觸感,隔著襪子,空稍微有力地咬著,舔走滲出的足汗。像是咀嚼著有彈性的小湯圓,不再是舔舐,而是啃食著胡桃的腳趾。
伴隨著胡桃手指的按壓,愛液不斷流出,黑色的短褲上已經染上水痕,下面還有空近乎瘋狂的舔舐,力道是那么合適舒服,看著空在自己大腿上下其手,胡桃解開衣服的后擺。
胡桃收起雙腿,又把空踢倒,還沒等空起身,胡桃扒下空的褲子,憋屈的肉棒終于解放,高高翹著,通紅的龜頭,鈴口一張一合,已經迫不及待。
“空最喜歡我的大腿對吧~看我的!”
胡桃正對著空坐下,兩條雪白的大腿夾住空的肉棒,腿的溫度冰冰涼涼的,包裹住空的肉棒,整條腿伸直,完整的白襪腳掌就在空的胸前。
被冰涼的大腿夾住,一股快感順著脊背向上,肉棒的竿部都被胡桃肉肉的大腿包裹,鈴口激動的吐出一股忍耐汁,腰猛烈的頂了上去。
“就這么興奮嗎~還會讓你更舒服的~”
胡桃看著的自己腿間突出的紫紅色柱體,左手手指成圈攥住了冠狀溝溝,右手手掌直接壓上了龜頭,畫圓一樣的摩擦著,流出的透明汁液很快占滿了胡桃的雙手,滑落到白嫩當然大腿上。
“啊......胡堂主....這樣太犯規...啊......”
“好燙,還要更近一點!”
胡桃這么想,著滾燙發脹的肉棒在胡桃的雙腿間抖動著,胡桃的身體有往前湊了一些,腳跟踢到空的下巴。
肉棒已經貼上了愛液四溢的陰唇,雖然還隔著胡桃的短褲和胖次,滾燙的溫度已經傳到胡桃的小穴邊緣,愛液和忍耐汁混在一起,胡桃雙腿死死夾住了空的肉棒。
振動被抑制住,來自手指的刺激不斷,起了潤滑作用的忍耐汁使得胡桃的手指更加靈活,全力進攻著空的弱點。
空第一次被女生用手這樣刺激著,和腳的方法不同,十根手指似乎各自有著生命,這么精準的刺激,從不在某處停留。雙指撥弄著鈴口,有轉向對冠狀溝的刺激,手心揉搓著整個龜頭。
“越來越熱了,更熱一點!還可以吧~” 胡桃說著加大了手指玩弄的力量,空的腰瞬間挺起,兩個人的嬌喘聲混亂在一起,淫靡的水聲混響在往生堂中。
呼吸著嘴邊傳來的少女足香,肉棒被夢寐以求的大腿夾住,十指不斷的套弄刺激,雙目無神,早以把身心全部交給胡桃的空,身體開始輕微的痙攣。
“胡堂主....哈~我....已經....啊~”
“就是要讓你射出來~快點!射出來!” 胡桃的手指撥弄,鉆著鈴口,空再也堅持不住,卻離射精僅插一點點距離。
空挺起的腰肢,開始迅速抽插胡桃的大腿,直到肉棒被強大刺激到控制不了,一股不可阻擋的力量從肉棒里沖出,像是要把人燙傷一樣的白濁液體盡數飛濺到胡桃的大腿上。

“呼.....呼.....呼......” 脫力一般的空躺在地上大口喘息,沒有注意到面色潮紅的胡桃已經起身。
“太狡猾了! 只有空一個人這么舒服!”
“礙事!”
胡桃自己短褲連帶著胖次全部脫掉,空看傻了眼,來到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私處,離自己越來越近。
“嘿!~” 胡桃溢著愛汁的小穴就直接壓到了空的臉上,張開的嘴唇已經流進些許愛液,不知所措的空因為空氣的缺乏開始掙扎。
呼吸就快停止,空被迫伸出舌頭舔著胡桃的陰唇,只求盡快清理出一點呼吸的空間,但是愛液源源不斷的流出,柔軟的陰唇就連周邊被舌尖觸到,小穴都會突然緊閉,在松弛開,釋放出大量的愛液。
終于爭得一點空氣的空大口換氣,可是口鼻又被蜜汁侵染,空如此狼狽的舔著。吞咽之間很快開始上癮,明明之前腥臭的淫水如今慢慢變得甜蜜,微咸的味道和女孩子的腳汗完全不同,胡桃深處的味道挑撥著空的味蕾。
說不出來的滋味,空不再抗拒胡桃的白皙臀部,空拍拍胡桃的小屁股,胡桃輕輕抬起,空調整了一下嘴的位置,偷的一口空氣,又馬上被壓住,舌尖正對著胡桃粉嫩的陰道。
“空~啊~再往里面!”
雙唇吸住胡桃的陰唇,舌尖鉆緊最緊密的肉質中,接觸到里面咸濕的內陰,感覺下體被濕潤的物體突入,胡桃夾住了空的舌頭,來自上方的嬌喘越來越響,空大口飲著她的愛液。
舔著胡桃的下體,空的身體已經興奮,肉棒迅速充血,胡桃見狀也不閑著,雙腳交替踢著空的肉棒,棉襪的觸感傳來,粗糙的摩擦感讓空性欲大增,舌頭加快了動作。
空不再拘束,想要更多胡桃的蜜汁,突刺著胡桃的粘膜。聽著胡桃的嬌喘,吸進更多,瘋狂的舔食著。沒有技術可言,想讓胡桃更加舒服,只為讓胡桃徹底高潮。
“空的舌頭....好舒服...感覺好奇怪....” 胡桃的聲音斷斷續續
胡桃的身體開始陣陣抽搐,下體的水一股股的流出,來不及空用嘴接住,大部分都濺在空的臉上,無力顧及,放任它們流淌到地板上。空的舌頭也趁機深入,舔到一個凸起肉點,覺得有些奇妙,便用舌尖纏住。
“那里! 那里不行! 噫呀!!!!!!”
胡桃的小腳夾住空的肉棒,使勁上下擼動,像是要報復空,可是傳到空的肉棒上也只有舒服和快感。
空的嬌喘被悶在胡桃臀下,只有唔唔的聲音。
“空.....有什么要出來了......”
胡桃的身體突然出現一陣劇烈的痙攣白色的液體從陰唇中間大量噴出。空來不及反應,因為知道不是尿液,空也沒有躲閃,被胡桃潮吹的液體澆了滿臉。
足足持續了一分鐘,胡桃像是虛脫一樣,從空的身上下來,和空一起躺在地上,對空輕聲說著。
“空~把我抱到三樓的臥室里吧~不想洗澡了,明天再說吧~”
“沒有讓空射出第二次,下一次繼續吧~”
“三樓有浴室,二樓還有多余的客房,空醒了可以直接走哦~”
“空....還要來....找我.....喝茶哦.....”
胡桃的眼皮逐漸沉重,話語斷斷續續。
“一定會的,胡堂主~” 空用溫柔的動作,公主抱,把胡桃小小的身軀抱起來,身上還有數不盡的力量,平穩的走上三樓,找到胡桃的臥室,把昏睡的胡桃放到床上。
來到浴室,放出熱水,打濕一條毛巾,把胡桃的身體擦拭干凈,胡桃睡得很沉。時間還沒太久,雪白大腿上的精斑還沒完全凝固,空也細心的抹去。
輕輕褪去胡桃臟兮兮的棉襪,握在手中,回到浴室,熱水洗去了滿臉的污漬,順便沖洗了一遍身體,用肥皂將棉襪搓洗干凈,直到襪底的灰塵汗漬消失不見,還用風元素把它吹干。
再次來到胡桃的房間,整齊疊好,放在胡桃的床頭。實在忍不住,對著胡桃可愛的額頭輕吻一下,
,蓋上被子。
無聲的帶上房門,堂內也沒有其余的客人,回到一樓,把地板和椅子都打掃干凈不留痕跡之后,空找到一間客房也睡下。
————————————————————————————
第二天醒來,空走出房門,胡桃的房門緊閉,想起胡桃的話,也就徑直下樓,卻碰到幾個正在堂內忙碌的儀倌。
“是胡桃堂主的客戶嗎?” 一個拿著記事本的儀倌來到空的旁邊。
“客戶?” 空還沒完全醒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那,是您的家人還是朋友過世了嗎?” 空瞬間明白了,這里還是往生堂,全權負責璃月的喪葬事務。
“不不不不是! 我是胡堂主的朋友,昨夜一起喝茶,聊的太晚便暫睡在堂內。”
“胡桃堂主的朋友?!”
“哪里哪里? 讓我看看!”
“能應付胡桃的大人都少之又少啊!”
“長的還算英俊,莫非是胡堂主的?!誒~”
儀倌都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把空團團圍住,嘰嘰喳喳的問著。
空苦笑著不知道如何作答,找到一個空檔,飛快閃了出去,逃離了往生堂。

空在璃月港的名氣有了不少提升,自從往生堂一別,空的事務逐漸變多,尤其是刻晴和凝光也幾次有正事請空幫忙,推波助瀾之下,空的名譽水漲船高。
也帶來了不少苦惱,空的私人時間逐漸壓縮,他焦急的處理著手頭的任務,足以寬慰自己的只有胡桃那溫潤如玉的大腿和白襪之中那神秘的玉足。
空十分懊惱,那日溫柔泛濫的自己沒有對胡桃裸露的腳下手。已是凌晨,不愿吵醒胡桃,明明已經脫下她的襪子,唾手可得的尤物就在眼前,自己卻控制住了欲望。
近日的睡眠質量不高,胡桃的身姿頻頻入夢。細嫩陰唇吐出的愛液將他淹沒,白皙的大腿包裹住緊繃的肉棒,誘人的白襪就在眼前,空伸手想將其脫下。
手指觸碰的瞬間,胡桃的雙腳化作團蝶消散,雙手空空。夢醒時分,只留下空一人躺在床上,承受著夢想幻滅的自責和后悔。
這天,空走上璃月街道,本想直奔往生堂,自欺欺人一樣,躲到往生堂內,把臉埋進那日思夜想的大腿,把積攢的所有精華貢獻給那神秘的雙腳。
不巧,胡桃今日不在,堂內的儀倌說堂主最近也忙碌起來,空的希望再次落空,失神地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只見迎面走來一人。
黑色的中式西裝,棕色短發,卻有一根辮子垂到腰間,棕色的雙眸注視著街邊攤販,高挑的身材格外扎眼。
往生堂的客卿鐘離,擁有著不符合他年紀的知識,儀典,打扮,擺件,飲食方方面面都極其講究,尤其是對送仙儀典的考究至深,嚴苛的老學究也無法對他多加指點。
空和他有些交情,深信此人學識淵博見多識廣,便走上前去打招呼。
“鐘離先生,在這里做什么呢?”
“這幾塊玉石頗為有趣。閑來無事,便上街走走。”
“介意我和您同行嗎?” 空試探的一問。
“無妨,一人也確實有些無聊。” 鐘離對玉石失去了興趣,向前走著,空跟在鐘離身后。
鐘離被往生堂尊為客卿,想必知道胡桃的一些喜好,空旁敲側擊的發問。
“胡桃....那孩子我應付不來。” 鐘離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喜好什么的很多,無法詳細說明。厭惡的事很明顯,她討厭下雨。”
“因為她的帽子嗎?”
“是,不過關于那頂帽子的事還是她親口告訴你為好。”
正巧兩人來到一處紙傘店,空想到了什么,先一步走了進去,鐘離的嘴角露出淺淺的微笑。
“兩位客官,本店的的油紙傘純手工制作,做工精良,請隨意挑選!” 熱情的老板招呼著空和鐘離。
“想買一把好傘嗎?我倒有些許見解。一把傘需傘骨結實靈活,傘柄光滑無刺,竹制結構需還鍍蠟。傘面面料也有講究,最后刷上油待完全干透,方能經久不壞。” 鐘離侃侃而談。
“好! 這位客爺懂行,本店最高檔的傘均有這些配置,兩位這邊走。”  老板把兩人引到里屋,里面全是制作豪華的油紙傘,都未刷油,顯然不是成品,空面露疑惑。
“達到這種品質的傘可以定制傘面的圖案。” 老板解釋到。
“梅花,能畫嗎?” 自進店以來一言不發的空突然說著。
“當然可以,店內有專門的畫師,繪制加刷油之后的曝曬,如果天氣晴朗,明天此時您就能來取!”
只見老板展示著五彩斑斕的傘面,空卻沒有選任何一個,仿佛都不太感興趣。
隨意看著,空的眼卻注視到一個角落,純黑色的傘面,根本無法移開視線,空快步上前,把它拿了起來。
活動了幾下傘骨,雖有些灰塵,不過依舊可見其做工上乘,空已經決定就選這個,老板卻面露難色。
“客官,這把傘.....”
“有什么不妥嗎?” 空表示疑問。
“黑傘一把,寓意不好嘛。雖然布料和傘骨都一樣是高檔貨,就因為顏色不吉利一直擱置著。” 老板解釋到。
“在這一角,畫一枝梅花,幾朵即可,不要太亂了。明天我準時來取。” 空罕見的大手筆起來,交易就這么敲定,老板也很高興,燙手的山芋終于轉走了。
一旁的鐘離目睹這一切,露出滿意的微笑。
“為什么這么大方就買下來啊! 50萬摩拉啊!可以吃多少好吃的!” 第二日,派蒙在一心趕路的空身邊聒噪著。
“確實是一把好傘。” 空把傘收入次元行囊,不理會派蒙,再次來到往生堂。
聽聞胡桃能夠做法,進入世間游離的鬼魂的幻境,在那里引導死者解決生前的遺憾,方能使其安然歸天。
儀倌給了空一個大致的地點,空則主動前去迎接胡桃。

“啊! 冒險家的生意真難做,從來沒聽過有人生前會有這種遺憾啊!”  解決掉最后一只怪物,氣喘吁吁的胡桃坐在幻境里的草地上,不斷抱怨著。
“呼~算了,忙碌了好幾天,還是先回堂內吧!”
胡桃從幻境的裂縫中走出,已是傍晚,之間天空烏云密布,一道閃電打在不遠的大樹上,不必擔心大火引燃樹林,因為大雨將至。
“啊....麻煩了.....” 胡桃抱怨著。
幾滴雨已經落下,胡桃往下山的路跑著。轉瞬雨傾盆而下,纖細的手擋不住大大的帽子,因為分心,腳下一滑,身體失去平衡。
“呀!” 雙手仍然護著心愛的帽子,甚至不惜自己摔在堅硬的石階上,緊閉雙眼,迎面撞上的卻不是冰冷的石頭。
胡桃此刻正扎在溫暖的胸膛,一手需要撐傘,空另一只手環住胡桃纖細的腰,不再有一滴雨水打濕胡桃的乾坤帽。
“幸好趕上了,還沒完全濕透。”
胡桃害羞地不敢抬頭,聽到空溫柔的聲音,雙手從頭上撤下,顫顫巍巍的在空的背后交叉,兩人就這樣再大雨中相擁。
雨水混雜著泥土的清新氣味,兩人緩慢的走著。胡桃抬頭端詳著空手中的油紙傘,胡桃很喜歡黑色,卻在看到那一枝梅花,心情復雜的低下頭,雙手更加用力地抓著空的胳膊。
雨傘明顯的偏向胡桃,空的左肩被雨淋濕,毫不在意,不想讓胡桃再淋一滴雨,瓢潑大雨讓氣溫迅速降低,兩人的衣服多少都被澆濕,無言之間兩人依偎地更近。
沒有雨停的跡象,空的胳膊微微發酸,輕輕搖晃著胡桃的雙手,胡桃松手后有些自責,和空拉開些許距離,但空的右手探到她的右肩,再次把胡桃摟到懷里。
雨淋不進來,又是一個深夜,回到空無一人的往生堂,二人的心意已然明了。
“胡堂主,去洗澡吧,驅驅寒氣和疲憊。” 空讓胡桃先去沐浴,細心的收好油紙傘。
“空先去吧,洗完之后去我的房間等我~”  胡桃倔強的眼神讓空不好再拒絕,只得先一步進入浴室。
胡桃摘下帽子,放在自己屋內的桌案上,雖然有些殷濕,但是顯然比淋暴雨中強太多,窗戶嘩啦的雨聲,又回想起空的溫柔的聲音,體貼的動作,還有那紙傘,一角梅花的寓意再明顯不過。
手撫摸著自己的肩膀,空摟過的地方似乎還溫存這空的溫度,胡桃面色微紅,輕輕說著。
“笨蛋,事到如今還叫什么堂主啊~”
洗完澡空才發現,沒有更換的衣服,只能裹著浴巾出去,浴巾長度不夠,只能扎在腰間,袒露著上身也沒敲門就進了胡桃的房間。
空看傻了眼,第一次如此完整的看到少女的胴體,黑色花邊的胖次,樸素的小小胸罩,似遮非遮的感覺更有誘惑力,白皙的皮膚更顯的此刻胡桃羞紅的臉。
“不要一直盯著看....還沒洗澡....很羞恥....”
胡桃的捂住平坦的胸部,一只手遮住腿間,齒中擠出幾個單句。眼神亂飛,緊張的情緒壓抑不住,想讓空一直看著自己,卻承受不住火熱的視線,腳趾用力扣住地板。
空才注意到胡桃的腳趾上也涂了指甲油,潔白細嫩的腳上的點點黑色,死死抓住了空的心,空此時覺得,自己此生抖先給這雙肉乎乎的小腳,也死而無憾了。
漸漸接受了空的“視奸”,胡桃動起壞心眼,明知道空在看自己的腳,便輕輕張開腳趾活動著,腳丫一踏一踏著地面,擺弄著自己的雙腳。看到空腰間的浴巾被異物頂起一個小帳篷,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哼~” 胡桃輕哼一聲,從空身邊走過,留下少女特有的體香。空呆坐在胡桃床上,腦子里不斷倒帶,聽著胡桃淋浴的水聲,根本沒辦法壓制胯下雄起的分身。
時間漫長至極,終于水聲停止,包裹著浴巾的出浴少女站在空的面前,臉上再無害羞之情反倒是空的心跳開始加速。
濕漉漉的長發,鬢角發梢微微滴水。白里透紅的肌膚宛如凝脂,細膩的脖頸,被浴巾遮住的雙乳和腿間,未擦干的雙腿還有水珠劃過,一道道透明水痕,步履飄飄,地板上留下小小的腳印,又蒸發殆盡。
胡桃沒有猶豫的坐到空雙腿中間,不知所措的空雙手不知道放哪里,胡桃不高,一起坐在床上也只到自己的下巴,床也不高,她的雙腳還能踩到地面。
“胡堂主....你這是....”
“幫我擦頭發~”
沒有第三條浴巾,空只好解開自己的浴巾,確保聳立的肉棒不碰到胡桃,開始細心擦拭。
先包住發梢,輕輕擠壓,吸走發梢的水分。隨后用手分出幾縷發絲,重復了幾次,手指感受著胡桃柔順的發絲,察覺到頭發還有些許潮濕,空伸出雙手,凝聚出柔和的風,吹拂著胡桃的頭發。
“哇~好舒服~呼~~”
清涼的風吹到胡桃的頭發,肉眼可見的速度頭發被吹得干爽,見到她仍然意猶未盡,空捏捏她的肩膀肩膀,放松著她的脖頸,最后開始按摩胡桃的頭皮,胡桃舒服得腳趾不斷曲張。
“空~弄得我好舒服~”
“不要說些奇怪的話啊!”
“嘿嘿~”
胡桃綻放出笑容,整個人向后倒在空懷里,空支撐著她軟軟小小的身軀,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事。
“嗯?~”
勃起的肉棒已經貼上胡桃的腰和屁股,只有隔著一層薄薄的浴巾,溫度已經傳遞到胡桃的腰間。
“空~這是什么啊~”
胡桃明知故問,扭扭腰和屁股,蹭著空膨脹的肉棒。
“......”
“不說話嗎~那我就這樣壓扁它~哼~”
說著胡桃狠狠擠壓著,一股痛感傳來,空趕緊求饒到。
“別別...胡堂主,那是我的......”
“想射出來嗎~想的話坐到地板上去~”  胡桃輕巧地站起來,讓出位置給空起身,空早已急不可待,扔掉浴巾,面對著胡桃坐下,這個體位空再熟悉不過了。
胡桃就坐在床上,往后挪了挪,留出一個小位置,腳已經輕輕離地,微微搖晃著。
“不是這樣,背對著我。后背靠在床上,頭枕在床邊~” 空將信將疑,不過也很聽話,背對著胡桃坐下,把頭靠在床邊,期待著胡桃的動作。
如同溫熱的牛奶,從空的臉兩側傾瀉而出。大腿輕輕夾住空的頭,雙腳就在空的眼前,空鬼迷心竅一般,雙手接住了柔軟的腳底,不敢用力捏,拉到自己的面前,親吻著胡桃的腳跟。
“就這么喜歡我的腳啊~空這個足控~”
胡桃掙脫空的雙手,在空的胸前摩挲,空的眼神完全被吸引,目光和頭跟著腳丫晃動著。
目不轉睛的欣賞著胡桃的玉足,和肉乎乎的大腿相配,少女的腳丫也顯得圓潤一些,足肉豐滿,但沒有一絲贅肉,根本不會臃腫。微紅的腳心溫度稍高,展現著完美的足弓,沒有一點點死皮。
白皙的腳背上還有絲絲青筋,暗藏在皮膚下,沒有凸起,光滑的腳背順延到可愛的足趾,不算修長,但是十分規整,涂著黑色指甲油的趾甲更顯的俏皮。從腳底看去,足趾宛如十只可愛的湯圓,空只想將其含在口中細細品嘗。
腳跟蹭著空的乳頭,被刺激地有些發硬,第一次被女生玩弄乳頭,一股奇妙的感覺走上心頭,空還是捧起一只腳丫,臉湊了上去,蹭上那光滑細嫩的足底。
沒有一絲汗味,空深深吸著,尋覓這隱藏最深處的味道,是那么陶醉。夢中神秘的生足就在眼前,空像小狗一樣來回蹭著,膨脹的肉棒鈴口竟擠出一滴晶瑩透明的液體。
“空最想要的,是這樣對吧~” 胡桃只腳輕踩上空的肉棒,僅用足趾撫摸著龜頭,直沖脊髓的快感引得肉棒交出更多汁液。忍耐汁深入胡桃的趾縫,摩擦更加絲滑,有力地抖動讓胡桃的小腿都有些振動。
空放開胡桃這一只腳,開始用臉蹭著胡桃的大腿內側,皮膚格外細嫩,金色風發絲弄得胡桃有些癢。
“變得這么大,還這么熱~”
胡桃還是用一只腳玩弄著肉棒,大母趾從鈴口滑下,直到根部又再次向上,回到龜頭,整個腳掌都壓了上去。肉棒翹起的角度太高,胡桃正打算把它踩下去。
“會....會斷的....胡堂主.....” 空支支吾吾地說著。
“這都是空不發出可愛的嬌喘的錯~” 胡桃在我強詞奪理,腳掌繼續試壓,肉棒根部已經開始疼痛。
“胡堂主....用雙腳的話....肯定.....唔.....”
空忍著疼痛,聲音已經變得低沉。
“求我的話~或許會考慮考慮~”
胡桃有恃無恐,踩著空的肉棒,知道空沒辦法反抗自己,很快就要把它踩到地面上。
“胡堂主....請用兩只腳.....踐踏我的肉棒吧....”
空組織好語言,肉棒上的壓力消失,隨即高速回彈,繼續指向高高的天空。只見胡桃的雙腳探去,纏上了空的肉棒。
“早點承認不就好了嘛~看好哦~你期待已久的腳~”
足弓有意無意的劃過冠狀溝,時而在左時而在右,空不停顫抖著,被胡桃把握住弱點,看著白皙的腳丫,黑色的足甲在自己紅中帶紫的肉棒上紛飛,自己已經在無窮無盡的快感中迷失。
又從鈴口吐出幾滴忍耐汁,胡桃見狀,腳跟踩住鈴口,從下到上,滑過腳心,腳掌,直接滑到腳趾,沒有一絲浪費,忍耐汁在柔軟的腳底劃過一道亮晶晶的痕跡。
“啊......” 伴隨著胡桃的動作,空的腰挺直了,一聲呻吟從喉嚨里鉆出來。
“終于發出來可愛的聲音呢~” 胡桃拍拍空的頭,揉搓空的頭發,如果不看腳下的風光,只有少年少女只見還在遮掩的愛意。
右腳的腳趾張開,夾住了空的龜頭,空還沒來得及反應,突然感覺到自己頭上有了分量,似乎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壓力把空的頭向下壓著。
“我還沒跟空說過這頂帽子的故事吧~”
胡桃把自己帶的帽子扣在空頭上,自顧自的說起來。空的注意力被轉走,豎起耳朵認真聽著,松懈了肉棒的忍耐,忍耐汁肆意涌出,射精的欲望迅速膨脹,空不間斷的嬌喘聲中,胡桃慢慢講述著。
“我是往生堂的第七十七任堂主,這頂帽子是第七十五代堂主,我爺爺留下的。”
“說起來我們年齡相仿吧,我十三歲那年爺爺過世,遵照他的遺囑,喪葬一切事宜都交由我操辦。”
“還是孩子的我在爺爺的教導下,憑我一人左右大點,無可挑剔的完成了這場葬禮。”
“或許說我有天賦也罷,我只是覺得,人終究一死,最終有個歸途,來做引路人,是我的天職。”
“我曾經很害怕死亡,想著若是離世,那留下的遺憾怎么辦,我不相信我的爺爺死時不留遺憾,即便是我都不自信的喪葬事務,他竟放心交付與我。”
“我懷疑著,堂內世代相傳的機密,順無妄坡一直向前,便能到達生與死的交界,見到在那里游離,尚存遺憾無法脫生的亡魂。”
雙腳被忍耐汁包裹,留下道道水痕,腳趾撥開鈴口,榨取更多的汁液,空的口中吐出團團熱氣,拍打在胡桃的腳腕上,腰不自然的扭動著。
“我在那里尋覓著,這世上有太多心存遺憾之人再次流離徘徊,路上的亡魂都說,‘那位胡老爺子才不會逗留此處。’”
“等到干糧殆盡,水喝干,我才意識到,歷代堂主都活的磊落,走的坦蕩,不留一絲遺憾,爺爺也是如此,往生堂交于我,也是他老人家的磊落。”
“我踏上歸途,大吃一頓,花了一天一夜,把爺爺留給我我的帽子親手改好,從此倍加珍惜,再沒給他人碰過。”
想到此刻這頂帽子正被胡桃親手蓋在自己就頭上,空心里五味雜陳,看著在自己肉棒上飛舞的雙足,不知如何回應,血液不斷匯集到肉棒處,呼吸開始錯亂,察覺到這些的胡桃雙腳夾住肉棒,開始最后的總攻。
像被香甜面包夾住的三明治,胡桃的雙腳腳心夾住整個肉棒,忍耐汁讓擼動變得更快,空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隨著即將噴射而出的精液一起抽離。
身體開始痙攣,胡桃用大腿夾住空的頭,不許他亂動,因為長時間的摩擦踩踏,足心已經變得潮紅,拉出道道銀色的細絲。
眼神開始恍惚,探究胡桃對自己的感情,空必須做出回應,可是還不敢確定這是不是所說的愛,太久的高潮興奮,空的大腦已經混亂。
他不知道的是,胡桃那美麗的梅瞳也在顫抖,眼角也有淚光,腳下動作越來又快,幾乎到了胡亂踩踏的境地,可以說兇暴的踩踏,對男性生殖器如此猛烈的刺激,胡桃給予著,空也全身心接受著,沉淪在快感的漩渦之中。
“胡堂主...啊......我要不行.....要出來了.....”
應該是聽到了什么,胡桃的動作忽然遲頓,右腳腳趾死死踩住了鈴口,忍耐汁都流不出來,左腳卻大力摩擦整根肉棒,空承受著巨大的折磨。
“為....為什么.....”
“真是遲鈍的男人,唉~空要是再不吐出真心話,就讓你一整晚不射~” 胡桃的大腳趾腹深深嵌進鈴口,左腳踢著,欲仙欲死,唯有射出精華才能解脫。
在胡桃的白襪下交出第一股白濁液體,舌尖刺入胡桃最為隱私的蜜穴,親吻著胡桃的腳心,把胡桃涌入懷中,摟住胡桃的肩膀,傾注全部心意黑色油紙傘,頭上這頂寓意深重的帽子。
胡桃,胡桃,胡桃,胡桃,還是胡桃,空走馬燈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終于明白自己的心意。
“我....喜歡....胡堂主......” 空僅存一點點意識和理智。
“堂主? 嗎? ”
“我愛你!”
“胡桃!”
腳趾抬開,空噴射出最大量的精液,巨大的力量把精液推到胡桃的大腿上,伴隨著脈搏,盛大的射精場面進行著,胡桃的腳趾,腳心,腳背,小腿,大腿,一片慘狀,隨處可見飛濺的白色液體。幾下猛烈的噴發之后,空的肉棒慢慢軟小。
濃厚的精液就像尿液一樣止不住的流出,胡桃溫柔的揉搓著,自下而上,一次又一次的捋出白濁汁液,耐心的幫助著空,直到沒有一滴白色從鈴口吐出,精液的腥臭氣味填滿了屋內。
“我也愛你~空~最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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