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少婦的絲襪

yuanweige

這件事情發生在去年夏天。
        那是一個炎熱的中午，開著車打著空調還是感到悶熱難當。當車子行到一個路邊的小商店門前時，我停下車。推開車門，一鼓熱浪撲面而來。外面雖然熱，但是我還是感到要舒服一些。坐在緊關車門的車里太悶。
小商店門前有一棵柳樹，樹下的一團蔭涼里坐著一位少婦，二十六七歲的樣子，正在那里搖著扇子乘涼。小婦很漂亮，雖然有那么一點點偏胖，但是更增添了一種成熟的美。往下一看，我眼前一亮。一條短裙下的美腿上穿著一雙肉色的絲襪，把小婦的雙腿襯托的非常光滑性感。再往下看，還有一雙秀氣的小腳，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涼鞋。小婦見有人來了忙站起來向我微笑。小婦的笑顯得那么嫵媚，那么甜美。我想，就憑著這笑容，顧客登門以后想不買東西那也難了。
我說：“大妹妹，你們這里有沒有冰浸汽水？”
她咯咯地笑著說：“有呀，很冰的，保證你喝了從頭涼到腳。怎么，來一瓶？”
我一邊喝汽水，一邊和小婦聊天。小婦十分健談，話里夾著笑聲，笑聲里夾著話，讓人聽了非常舒服。我喝掉一瓶，又要了一瓶。其實我是想多在這里磨蹭一會，多欣賞一下她的絲襪美腿。我們聊的話題就是關于天熱的事情，閑談而已。樹上的知了有氣無力地哼唧著，路上的車輛行人都一閃而過，小商店里顯得格外寧靜。到最后小婦發現我的一雙眼睛老是盯著她的美腿美腳。如果換成一般的女人，會下意識地紅著臉往后收一收腿和腳，那樣我也就清醒了，會收斂起自己的欲望，馬上交錢走人，那就不會發生以后的故事了。
但這個小婦卻問我：“大哥，你貴姓呀？”
我說：“我姓王，那你呢？”
她說：“我姓高，山高水遠那個高。”
我笑了。這時候她突然問道：“王哥，我想問你，為什么從一進門起你就老是看著人家的腳呢？”
她這樣一問，起初我是有一點尷尬，但是很快就鎮定了。其實這就是一層窗戶紙，被人捅破了也就無所謂了。于是我就說我喜歡女人長的好看的腳。小婦說：“真是怪人，還有喜歡腳的。”說到這里居然把腳從涼鞋里拿出來沖著我搖了幾下，腳趾頭動了動，笑著問道：“王哥，我的腳好看嗎？”
我說：“當然好看，太美了。”
少婦再一次咯咯地笑了，說：“我的腳包在絲襪里，你怎能看到？既然沒有看到，憑什么說它好看？看來你們男人都是口蜜腹劍的家伙。”
我說：“絲襪是透明的，妨礙不了我欣賞你的腳。你是不是涂的淡紅色的指甲油？”
小婦說：“你真是眼尖。其實我不喜歡淡紅色的指甲油，喜歡深紅色的。可惜我沒有工夫到城里去買。”
我說：“我正好要進城，給你捎過來怎么樣？”
小婦說：“我們剛剛認識，那好麻煩你。”
我說：“不麻煩，我一定給你捎過來。”說著我站起身，扔下十元錢就往外走。小婦追出來說：“王哥，用不了這么多的錢呀。”
我徑自上了車，當我啟動起車的一瞬間，扭頭看了少婦一眼，見她正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我心中一陣興奮……打開音響，正好又是一首明快的音樂，仿佛正與我當時的心情相呼應著，我也隨著旋律輕聲地哼起歌來，眼前全是少婦那嫵媚的表情。一直到了市區，車子多了起來，我才漸漸地收攝住心緒，安心地開車。
那天到市里辦的事情并不順利，一直到天黑才把事情處理完了。等我想給那少婦買指甲油的時候，才發現一些買這種東西的店鋪都關門了。最后我尋覓到一家大超市，還在營業。于是進去轉悠了一會兒，給她買了指甲油，還給她買了兩條絲襪，都是高級名牌的。售貨小姐一直笑瞇瞇地接待著我，我老是躲避著她那溫柔的眼神。雖然我聲明這都是給我的老婆買的，但是我總是覺得那小姐仿佛看透了我買這些東西的真實用途。現在回想起來都為自己當時的心理狀態感到好笑，呵呵，都是心心懷鬼胎的原因。
往回趕的時候，已經是夜里九點多鐘了，我想恐怕少婦的商店也該關門了吧？當我開車經過那個商店的時候，發現商店還是沒有關門。小屋里傳出的昏暗的燈光，讓人覺得非常親切。我將車停在商店門口，下車進了商店。但是一進去我就大失所望，因為商店里除了少婦以外，還有一位男人，也許是他的丈夫。這個人五大三粗，一身黑毛，看上去兇巴巴的。少婦站在那個男人的身后，向我眨了眨眼睛，一根指頭豎在嘴唇上。我知道她的意思，我當然沒有那么傻。我買了一盒香煙，立刻出去開車走了。
一邊往回走，我心里就一邊鄙視那位五大三粗的漢子，心想你這個吊樣憑什么娶到這樣一個俏麗的媳婦？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同時也羨慕這個老兄艷福不淺，抱著這樣的女人，應該是很幸福的吧？
第二天中午時分，我專門驅車幾十公里來到了那個商店。跟少婦一見面，我都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少婦對我的神態也象相識了很久的朋友一樣，沒等我說話就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浸汽水，親自給我打開，并遞到我的手里。她笑瞇瞇地說：“你肯定給我買到指甲油了。”
我問道：“為什么這么肯定？”
他說：“如果沒有買到，昨天晚上你就不會過來買煙了。”
我說：“是呀，不過看到你的相好的在那里，我也沒敢拿出來。”
少婦臉一紅說：“那里就是人家相好的了？那是我的老公。”
我說：“我也知道那是你的老公，跟你開個玩笑。不過象你這樣漂亮出眾的女人，怎么不找一個……”
少婦笑笑說：“一開始他不象現在這樣胖，小伙子看上去還是挺不錯的。誰知道這幾年他就象吹氣的豬一樣，一眨眼就一個膘頭。不過他人還是挺好的，待我也不錯。”
我說：“如果他待你不好，告訴我，我揍他。”
少婦聽了我的話瞇著眼睛笑了起來，說：“看你文文弱弱的樣子，怎么能是他的對手？”
我說：“那可不一定。別看我肉沒有他的多，那幾年我可是練過的。”說到這里話題一轉，說：“我給你把東西都買來了。”
少婦說：“那就多謝了。”
因為之前不知道商店里的情況，我下車的時候沒有把指甲油和絲襪拿出來。我從車里拿出指甲油和絲襪，它們都裝在一只粉紅色的袋子里。我把袋子遞給少婦，少婦一邊接過袋子一邊說：“還有什么呀？”說著少婦就打開了袋子。這時候我的一雙眼睛牢牢地盯住了少婦，希望把她的表情一點也不漏地捕捉下來。少婦看到袋子里的東西，開始顯然吃了一驚。接著就欣喜地開始每一樣仔細地審視，好一會才抬起頭來看著我，一臉嬌羞，一臉驚喜，一臉快樂，這一瞬間的她簡直美到了極致。你說我怎么來形容呢？那就好像是一朵盛開的花，花瓣上頂著晶瑩的露珠。美到你極想采擷下來歸為己有，但是你又不忍心……少婦說：“大哥哥，都是名牌呀，好貴的呀！”
  我笑著說：“貴是貴了點，但是象你這樣的美麗的女人，就應該用這樣的考究的東西。”
  少婦說：“大哥哥，多少錢？我拿錢給你。”
我說：“不要錢。情誼無價呀。”
少婦說：“那我怎么能白要大哥哥的東西？”
我說：“我剛才不是還白喝了你一瓶汽水嗎？”
少婦說：“那怎么能相比呀？大哥哥，我是一定要給你錢的。”
我說：“要是你覺得過意不去，那就把你現在穿的這雙絲襪給了我吧。”
少婦說：“大哥哥，這雙絲襪很便宜的，再說又是舊的。”
我說：“可是在我的心目中，很珍貴的。”
少婦問道：“為什么呀？”
我說：“因為那是你穿的呀，上面有你的味道。”
少婦說：“能有什么好味道了？我都三天沒有洗了。”
我說：“那不是更好嗎？”
少婦坐在一把椅子上，往外看了看，然后迅速地把絲襪就脫了下來。當少婦赤裸的腳展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驚呆了，陶醉了。真的，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美麗的腳呢。那雙腳應該說大小正適宜，長一點嫌長，短一點嫌短，肥一分顯得臃腫，瘦一分顯得單薄。那肌膚之細膩，我覺得古人用凝脂來形容是恰到好處，那膚色之潔白，就象象牙一樣發出優雅的光澤。足圓趾斂，腳指頭由大至小排列著，圓嘟嘟的可愛。圓圓的指甲上涂著淡紅色的指甲油，看上去就象是十只寶石，那樣誘人，那樣令人喜歡。這時候的我也不知道哪里來得勇氣，想都沒有多想，一下子蹲在她的面前，捧起她的一只腳就親吻起來。她往后象征性地縮了縮腳，接著就咯咯地笑了起來：“大哥哥，你哪里不好親呀，我的腳有味呀。”
我把她的腳尖含在口中，舌尖在她的趾縫中游動。少婦一開始還在笑著呢，漸漸地就不笑了，我能覺察到她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開始嬌喘息息，不時地呢喃一聲：“大哥哥……大哥哥……”
這是一場令人酣暢淋漓的戀足過程，我和她都進入了忘我的境界。這時候仿佛覺得世界上就我和她存在著，完全沒有顧忌到這是在商店里，而且商店的門還大開著，辛虧沒有人闖進來。最后少婦的兩只腳的每一寸肌膚都被我享受了一番，她的腳象是剛剛洗過一樣，沾滿了我的口水。少婦紅暈布滿了那張嬌悄的臉龐，一雙美麗的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問道：“剛才好嗎？……”
我由衷地說：“好，太好了……”
她說：“我也是……人家真是沒有想到還可以這樣玩的……”
我說：“我以后常常來侍候你的腳。”
少婦使勁地點了點頭。
我把少婦剛才脫下來的絲襪裝在衣兜里，說：“我要走了，我想抱你一下。”
少婦點了點頭，溫馴地偎在我的懷里。我輕輕地抱了抱她，感覺她的身體非常柔軟。當我準備上車的時候，少婦跑出來輕聲問我：“你真的還會來嗎？”
我說：“肯定會的，我忘不了你的美麗和柔情，更忘不了你的美麗的雙腳。”
少婦甜甜地笑了。
后來呢？
后來我常常去享受少婦的雙腳，再后來還是常常跑去享受少婦的雙腳，沒有發生你希望看到的那種浪漫。我說過。她就好像是一朵盛開的花，花瓣上頂著晶瑩的露珠。美到我極想采擷下來歸為己有，但是我又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