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江的表妹

yuanweige

我有一段往事，一直沒有決心說出來，思慮了很久還是決定說出來，希望得到同好的諒解與欣賞。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一年我15歲，上初二，由于我的成績不太好，家人便決定把我送到遠在九江的阿姨家補習，小姨和姨夫都是九江里重點學校的教師，可以給我好好地提高一下。
  九江離廬山很近，到的第二天姨夫和表妹便陪我在廬山上玩了兩天，還規定我們要寫一篇像樣的作文。表妹小我半歲，也是上初二，她的作文不行，但英語很棒，在我沒有弄清英語到底是26個字母還是24個字母的時候，她就能用英語寫小短文了。而作文是我的強項，這么說吧，我和她作文的差距好比是她剛開始一筆一劃地學寫大字，而我已經開始造句了。現在是她有求于我。
  剛一回到家里，姨夫和阿姨就到學校去接待學生的返校了，我和表妹一人占據一張桌子開始寫作文。我下筆如飛，不多時，作文的大概已躍然紙上，而表妹嘴里叼著筆，久久地也寫不了幾個字。這時我看見表妹在桌下脫去了旅游鞋，把一對穿著白色絲襪的小腳拿出來乘涼，也難怪爬了兩天的山，又是在炎熱的夏季，哪能不熱呢。表妹的小腳很是好看，肥瘦適中，晶瑩潔白，估計只有34～35碼左右。我的思緒登時被打亂了，眼睛完全被表妹的絲襪腳所吸引。兩天沒換的白色絲襪已經很臟了，在腳跟和腳掌處已經被腳汗染成了黃褐色。這時電話鈴聲打亂了我的思緒，是姨夫打來的，他讓表妹把櫥柜里的一床棉花拿出來曬曬。
  櫥柜很高，表妹夠不著，便拿了一張凳子踩在上面，我在下面照應著接棉花胎。這時我真想在她的小腳上摸一下，可又不敢，畢竟我們已經知道男女之間的差別了。表妹拿出了棉花胎，便到陽臺上支竹竿涼曬，這時我看見凳子上有兩個濕濕的腳印，我連忙湊上去聞了一下，一股淡淡的臭味鉆進了鼻孔，那是表妹腳上的臭味，如果能湊上去直接聞一下該有多美啊。
  這時我問表妹是不是要先洗個澡，表妹說白天太熱，現在洗了晚上還得再洗一次。我說我要洗一個，至少現在可以舒服一點。我沖完涼后故意裝做很舒服的樣子，在她面前晃來晃去。表妹果然被我打動了，便也去衛生間洗澡。我看見她把腳上的白色絲襪脫下來塞在旅游鞋里，拿著換洗的衣服走進了衛生間。我高興的好象揀到了一張百元大鈔，不！比這更高興。在衛生間的門關上的第一時間里我趕緊從旅游鞋里拿出那雙臟絲襪來聞了起來，那股臭味簡直要把我這個戀襪如癡如狂的人給熏暈了。這是我所聞過的一雙最臭的襪子，而且是從漂亮的表妹腳上剛脫下來的，這時即便是有一千塊錢放在我面前，我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那雙又臟又臭的絲襪的。不知道同好們會怎樣選擇。我近乎是貪婪地把那雙白色的絲襪翻過來倒過去盡情地聞著，似乎想把上面所有的臭味全部都吸進肺里。也不知聞了多久，最后在聽道衛生間門上的插銷拉動的響聲時，才把襪子重新塞在了鞋子里。
  表妹的臭襪子好像給了我靈感，一篇作文如同行云流水，妙筆不斷。午飯過后，姨夫又打來電話，說他們大約5點多回來，要我們把晚上的米淘好。中午睡午覺的時候，我故意在地上鋪了張席子，表妹睡在一邊的竹床上。等表妹睡著了，我又重新把她鞋子里的那雙白絲襪拿了出來反復地聞，一面聞一面打手槍，只是虧了我剛換上的新內褲，又是濕呼呼地一團。就在我把她的絲襪放回鞋內的時候，我聽見表妹那邊的竹床一響，回頭一看，表妹睡眼惺忪地看著我。我的頭一下子就大了，心想：“完了，被表妹看見了，這回糗大了。”表妹嘻嘻一笑說：“你偷聞我的襪子干么？也不嫌臭。”到這個時候我只能硬起頭皮來說：“你的襪子不臭，是香的，我喜歡聞。”表妹說：“亂講，哪又襪子是香的，剛才洗澡的時候我就看見了，沒好意思說，你怎么會又這個怪毛病，我要和爸媽講。”我滿臉通紅，急著說：“好妹妹，求你了，千萬別說，叫我干什么都行，我把我那個隨身聽讓你聽一個禮拜。”我帶的SONY CD隨身聽很是讓表妹羨慕了一陣子。表妹歪頭想了想說：“不說也行，你還要幫我把作文寫好。”那還不是小事一樁，看見我點頭答應，表妹的價碼又隨之增加，“不但要今天的作文，整個暑假的作文都要幫我寫。”我一愣，說：“一共有多少篇作文？”表妹說：“不多，有4篇周記，10篇日記。”寫這些作文對我來說不是什么難事，但我還是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表妹見我猶豫的樣子又說：“你幫我把作文寫好，以后我就經常讓你聞我的襪子，保證不說出去，不信我們拉勾。”說著伸出小巧的手指。
  能夠達成這樣的協議，我自然是喜不自禁，下午我便開始兌現諾言，從另一個角度幫助她把廬山游記寫好了。在把換洗衣服放進洗衣機的時候，表妹還故意把那雙襪子拿出來，說：“要不要再聞聞，馬上要洗了。”我一面聞著一面想：“如果她不是我的表妹的話，一定追她做我的女朋友。”于是在整個暑假里，表妹的臭襪子我可以隨心所欲地聞了，真是過足了老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