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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8-2 12:36:46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百元懸賞文章全文
                  
                    作者:plokijuhp
                   字數:56402      
                         百元懸賞文章全文    qq3693416898  女主臺灣有的只是片段,全文有26章,網上流傳的是不完整的,例如1-12章其實裏面只有1-8章,確定完整每一節都有可以來聯繫我,100元紅包。。
百元懸賞文章全文    qq3693416898  女主臺灣有的只是片段,全文有26章,網上流傳的是不完整的,例如1-12章其實裏面只有1-8章,確定完整每一節都有可以來聯繫我,100元紅包。。
百元懸賞文章全文    qq3693416898  女主臺灣有的只是片段,全文有26章,網上流傳的是不完整的,例如1-12章其實裏面只有1-8章,確定完整每一節都有可以來聯繫我,100元紅包。。
我原來叫梅怡茹,現在叫什幺呢?一會兒就知道啦。
我寫這篇文章,是想和朋友大大們分享我這幾年來似乎很不合世俗,但是卻充滿激情,讓我幸福地沉溺其中的生活。
我的幸福全都是來自我爸和我媽,他們是我們衆多姐妹們最崇拜的人。是他們飼養着我們。是的,是飼養,爸媽說我們就是他們飼養的寵物。是他們呵護着我們,讓我們過着安定的,無憂無慮的生活。是他們管教着我們,讓我們做了錯事,會即時認識到錯。
姐妹們都說要好好寫寫我們的爸爸、媽媽。這是我們除了盡心伺候爸媽之外,對飼養我們的爸媽的最好的報答。
姐妹們有的忙,有的懶,有的會說不會寫……那就我來寫吧。
爸媽是我們生活的核心。因此,文章的副標題《我爸我媽》是最貼切的啦。
第一節、我爸是他?
事情得從五年前說起。那時,我剛19歲。從國外遊學回來。
朋友大大們看到這兒一定很疑惑:哪有一箇19歲的女兒,連爸爸長得什幺樣的也還不知道?
沒錯,且聽小女子慢慢道來。耐心點哦,在我清水般的介紹之後,會有“生猛海鮮”讓大大們佐酒的。
來到這世間19年了,我還沒爸爸。別奇怪,我不是在寫《西遊記》,我絕對不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石猴子。還算得上是可愛的,有血有肉的女孩子。這是真的。
大概20年前,我媽媽才16歲,被人強了,還不是一箇人。多少人呢?媽媽被強糊塗了,也說不清,三四個人吧。
不久之後,媽媽發現,那夥人中,也不知道是誰,已經把孽種播撒到她那剛開墾的處女地,正在孕育着。
那孽種就是我。我應該感謝媽媽,讓我這孽種開花結果。媽媽17歲就生下了我,付出的代價是媽媽犧牲了她最豔麗的10幾年青春時光,撫養我。
自我懂事時起,我就知道我虧欠媽媽太多。我是因爲罪惡而來到這世上。雖然,這罪惡不是我犯下的,但是,毫無疑問,是我那無從尋覓的“血緣上的爸爸”犯下的。父債女還,在我平時很陽光的神態後面,掩蓋着沉重的罪惡感。
媽媽送我出國遊學,我只給媽媽留下一句話:媽,給我找個爸爸。
“茹兒,媽都是殘花敗柳的老女人了,還怎幺給你找個爸爸啊?”
“媽,茹兒不許媽這幺作踐自己。媽才36,看起來不比25歲的女孩差。瞧媽媽你細皮嫩肉,那胸,那臀,別說外人,就女兒我也嫉妒得要命。茹兒若是男孩,儘管比你小了17歲,也一定把你追到手呢。媽想給我找個爸爸,茹兒肯定有一箇排,甚至一箇連的候補爸爸在等着。”
“茹兒,你都是18歲的大姑娘了,別說這些沒羞沒臊的話。媽送你出去,希望給你多箇機會。媽就等你找個好男孩,那媽這輩子的心願也就了了。以後什幺事也不做,就帶外孫。”
“媽,不行。媽不給我找個爸爸,茹兒絕不嫁人的。茹兒這一走也不想回來了。”
三個月前吧,媽媽電話告訴我:給我找到爸爸了。不過,他能否成我的爸爸?就等我回國後確定。
我的媽啊,一箇男人能不能當我爸爸,還得女兒批准?天下奇聞。
“媽,只要你喜歡他,他真心愛你,他就是我爸,即使他是豬八戒、沙和尚,我都會做他的乖乖女的。”
我終於回國了,要見我爸了。
我確實不在乎他是不是豬八戒、沙和尚那熊樣。男人嘛,應該是有擔當的。做事,不管什幺事,敢作敢爲。相貌的俊醜,對男人來說,絕對不是第一位的,甚至第二、第三位都排不上。
對那自稱“帥哥”,還沒脫掉奶油味的男孩,我不欣賞。
我那“血緣上的爸爸”,簡直不算是男人。
媽媽給我找到爸爸了,不會像她20年前,無奈地接受男人的強暴,又稀裏糊塗地孕育罪惡的孽種,現在又犯渾啊?
我在胡思亂想中,飛機已經到達梨園機場。
走出出港口,我就看到一塊牌子:“接梅怡茹小姐”
舉着牌子的是一位估計不到30歲的女人。風姿韻味氣質身材也都是讓我嫉妒的女人。
別溴我哦,女人就是善嫉妒。我看她那胸部、臀部,都比我傲人。五官沒得說,近乎完美的搭配。最讓我嫉妒的是她的眼神、微笑,隱隱顯露着聰慧靈秀,使我的傻樣顯得更傻。
還好,我的腰,和趙飛燕的可“掌中舞”是不能比;但是比她,我還是略勝一籌。她好像是“沒腰”的哦。女孩不是“腰精”,那簡直是一級、二級的殘廢。
我走到她跟前:“小姐,我是梅怡茹。”
“怡茹小姐,我叫妙慧,梅姨命我來接小姐。梅姨和我爸在家等着小姐呢。咱們走吧。”
聽到這位叫妙慧的大姐姐的介紹,我很迷惑。梅姨,自然指的是我媽——梅綺麗。她爸,怎幺參和到其中?
我的時差還沒倒回來,也懶得問個明白。
她爸,不會也將是我爸吧。女人的預感經常是很準的。我是女人。
到了家,母女擁抱,那自然是第一鏡頭。和媽媽的擁抱中,我略抬起頭,看到媽媽的身後,站着一箇足有185的男孩,攬着嬌小如我,也就160略多的妙慧姐。
“黑皮——”我脫口叫了出來。他是我雖然沒有多少接觸,但是很熟悉的男孩。雖然有兩三年再也沒見過他,但是,他的身影從未在腦海裏消失。
“茹兒,”媽媽責怪我了,“你太沒禮貌了。他是你盛叔。”
“盛叔?”
“嗯,他,盛總,盛天鵰,是媽的朋友,你至少應該稱他盛叔啊。”
如果從外貌看,說我媽和我如姐妹,確是事實;但是,從內心看,那就有代溝了。
媽不明說,但是,我猜測到了:“媽,他就是你給我找的爸爸吧。”
“是,或不是,媽聽你的。”
“賣糕的(My God),是你要做我爸爸啊?”
當媽媽告訴我說,給我找了一箇爸爸之後,我頭腦裏至少閃過20個“爸爸摸樣”的版本——頭頂個地中海的,滿頭白髮的,大腹便便的……當然,也有戴個眼鏡,一副文人學者氣派、西裝革履,一副老闆派頭……但是,沒有一箇版本是這樣的。
第二節、跪拜爸爸
盛天鵰,可以算是我師兄呢。我對他是太熟悉了。這不是吹的,等會,讀者朋友就知道。
我們都是“明德學校”的校友,他比我高四屆。他是明德學校“黑鵰籃球隊”的隊長。那時,我在學校的“白鴨啦啦隊。”
凡有他們隊的比賽,不管在校內,校外,必有我們白鴨啦啦隊的捧場。
他也就大我四五歲吧,媽媽就選他當我爸爸嗎?
“老……天鵰,對不起,確如我估計的,怡茹接受不了你做她爸爸。麗兒沒那福分,但是麗兒還是感謝你的情意……”
“媽,我什幺時候說我接受不了?茹兒早就說過的,只要媽愛上的男人,就是茹兒的爸爸。” 本文來自
對我的那聲驚叫:“賣糕的,是你要做我爸爸啊?”媽媽會錯意了。
盛天鵰,在我還只是12歲,剛上初中的少女時起,就是我心目中的偶像。他在籃球場上的英姿,是無人可及的;特別是那投籃動作,我就感覺如天神一般。明德學校的女生,說到“黑皮”,多少都很花癡的。
不過,我從沒有什幺奢望,即使我到了情竇初開的朦朧歲月,我也只求能在他打球的時候,在場外幫他看看衣服,休息時給他遞遞水,比賽時,當啦啦隊。別的,我不敢想。我沒什幺配得上他的優秀。
緣分啊,我媽給我找的爸爸竟然是他。真的是天上掉下一塊寶,我巴不得呢。
說到緣分,一點不虛。他,盛天鵰,整整大我四歲,他和我的生日是同一天的。
我還在呆呆地瞎想中,妙慧姐說了:“我就說嘛,怡茹小妹這幺聰明的女孩子,怎幺可能不接受我爸啊?”
說完,她就款款跪在盛天鵰——哦,從現在開始,我應該稱他爸爸了——腳跟前,磕了一箇頭說:“爸爸,慧兒祝賀爸爸可以迎娶梅姨了,也祝賀爸爸又收養一位好女兒了。”說完,她又轉個身,對我媽磕了一箇頭說:“梅姨,慧兒祝賀梅姨,慧兒可以稱你爲三姨娘了。以後,求三姨娘多多管教慧兒。”
看到這場景,我立即明白過來了,馬上離開媽媽的懷抱,也跪到我曾經的學長跟前,磕了一箇頭,叫一聲爸爸。我還是羞羞的,也不知道該說什幺。
隨即,媽媽也跪下,緩緩的,但是很恭敬地,很到位地磕了三個頭,對爸爸說:“大爺,麗兒感謝大爺憐愛。此後,麗兒一定盡心服侍大爺,報答大爺。”
看來爸爸家有很多我還不瞭解的禮數啊。這時,我們三個女人——也許,只有我,準確地說,還是女孩——齊齊地跪在爸爸腳跟前。我抬頭看,一位只比我大四五歲的男人,腳跟前跪着的一位是我那年近40的媽媽,即將成爲他的妾侍,讓他收納爲三房;一位是他的年近30的女兒,曾經是大學講師,已經讓他收養爲女兒2年了;還有我,這唯一年紀比他小,也是豆蔻年華的剛收養的女兒。
他站立在我們面前,好高大哦。
我只是感覺到:我有爸爸了,是一位曾被我當偶像崇拜的男孩,是一位比我高20幾公分,讓我感到無比偉岸的男孩;皮膚嘛,不像以前那幺黑,依然是深褐色的,飽含“力量、自信、無畏”,完全的男子漢。
有這樣的爸爸,我好幸福。
我也對媽媽磕頭表示祝賀:“媽,茹兒祝賀媽媽以後有爸爸愛愛啦,也感謝媽給我找了個好爸爸。”
“怡茹,”媽媽忽然很嚴肅地對我說:“以後,你應該稱我三姨娘。你的媽媽是你爸的正房太太。你爸接納了我,也認你做女兒了,咱們得趕緊去叩見你媽。”
三姨娘就三姨娘,姨娘也是爸爸的女人,也是我的媽,這意味着我以後有很多的媽了啊。
第三節、父女緣深
晚餐,女傭早就準備好了。爸爸、媽媽——得改叫三姨娘、妙慧姐和我一起喫的。
我們家餐桌上那“主席”,從來都是空着的。我在家時,只有三姨娘、我和一位女傭一起喫飯,我和三姨娘一側,女傭一側。
現在,那兒,自然是爸爸的位置。依禮,我是應坐末席。但是,妙慧姐堅持禮讓我和三姨娘坐爸爸兩旁。
喫飯時,爸爸問我怎幺知道他有個叫“黑皮”的綽號。
“爸,你也太沒良心了啊。茹兒給你看過有四年的衣服了吧。爸爸打球很辛苦,茹兒在場外吆喝也很賣力的。爸都不記得啊?”
“茹兒是白鴨啦啦隊的?”
“是啊,人家還是個副隊長呢。哦,那時,茹兒還好幾次給爸爸當肉椅子坐呢?”
“哦,記得了。比賽結束,有時記者來採訪,經常有個小不點的丫頭,像一隻小泥鰍往我胯下鑽,就是你啊。”
“人家是看爸爸打完球那幺辛苦嘛,讓爸爸坐着接受採訪,可以歇歇腳。”
“看來咱們怡茹小妹和爸爸天生有父女緣分啊。很早就懂得孝順爸爸。”慧姐笑着說。
我很不好意思的。“姐,別取笑我啦。那時,我還很不懂事呢。就是看爸爸打球,好酷,好有氣勢的。我別的什幺也不會,噹噹肉椅子還行的。”我又想起一件事:“哦,爸,有一次,你們黑鵰隊拿到學運會冠軍,你一把就把我抓起來,把我託到你肩膀上,馱着我,饒跑道狂奔一圈還多呢,你還記得嗎?”
“嗯,茹兒你一說,爸就想起來了。看來,真的如慧兒說的,我是天生要做你爸爸的,那場景就如爸爸馱着女兒過狂歡節。爸早就疼愛過你這寶貝女兒了。”
“什幺疼愛啊?那時,人家騎在爸爸脖子上,那幺高,爸爸又跑得那幺快,茹兒差點沒嚇死。”
“茹兒,不會嚇死的,爸會做人工呼吸。”說着,爸爸的嘴就貼到我嘴上。
賣糕的,我的初吻就這幺沒了啊?不,不是沒了。它永遠留在我心頭。爸爸的吻是那幺深沉,一手抱着我的頭,一手攬住我的腰。我醉了,不知道是因爲爸滿嘴的酒氣,或是爸舌頭的攪動,麻醉我渾身的神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爸才放開我,但是,他繼續在我額頭上,臉頰上,蓋上他的脣印。
“爸,我愛你。茹兒感謝你讓茹兒不再是一箇沒爹的女孩。茹兒會做爸的乖女兒。”這一吻,我切實感受到我有爸爸了。從此之後,我是他女兒了,我滿臉都蓋上他的印記。
這是我出生至今最幸福的時刻,以後還有更幸福的。
三姨娘起身,端着酒杯,跪在爸爸跟前,說:“麗兒敬大爺一杯酒。感謝大爺收納麗兒和茹兒。感謝大爺對茹兒和麗兒的疼愛。”
“嗨,麗兒,起來吧,不用那幺多禮。你名義上是我的侍妾,我對我的女人的愛都是一樣的。以後,這私下場合,叫我‘老公’,不用叫‘大爺’。”
“爸,慧兒也敬爸一杯酒。”妙慧姐也是跪着給爸敬酒:“再次祝賀爸收納三姨娘和怡茹妹,她們都是很值得爸爸愛的。咱們盛家會越來越紅火、熱鬧、興旺。”
看到這,我當然也不能例外,趕緊斟了一杯酒,從爸懷裏滑到地上,跪着說:“爸,茹兒也敬爸一杯酒。你就是茹兒的親爸爸,有來世,茹兒還要做你女兒。”
“茹兒,”三姨娘叮囑我說:“你妙慧姐很有學問,很懂事的,以後,你要多向妙慧姐學。”
“確實,慧兒很聰慧的,無愧她媽給她起做‘妙慧’這名。我的幾個女兒,也就她沒捱過她媽媽打。”爸爸說。
“哦,對了,茹兒,咱們明早去叩見你媽媽,得求你媽媽給你改個名。”三姨娘又叮囑說。
“三姨娘,你放心啦,進府的禮數,等會兒,我會詳細給妹子講的。妹子很乖巧的,我媽見了一定也很喜歡。”慧姐說。
我沒想到的是那女傭,也端了一杯酒,跪到爸爸跟前說:“大爺,太太就要到府上了,奴婢能不能跟去啊?”
我家女傭是位30多歲的鄉下女人,丈夫早死,留下孤女寡母。
爸爸答應她進盛府爲傭,還要把她14歲的女兒也接到盛府,爸爸要安排好,繼續供她讀書。
第四節、慧姐的祕密
那晚,爸爸和慧姐——我已經算是盛府的女兒了,我應該稱她爲二姐的,就留在我家。
爸爸的女兒是按照收養的先後排行的。
大姐盛妙涵,41歲,原來是省府的官員;二姐盛妙慧,28歲,原來是大學教師,和二姨娘是大學時的同學;三姐盛妙韻,16歲,歌舞團的舞蹈學員;四姐盛妙悠,26歲,一箇經歷過坎坷的寡居少婦。
名字都是媽媽起的。不知道媽媽會給我起什幺名呢?我又興奮又期待。
當然的,爸爸是到三姨娘房裏睡的,而二姐,就在我的小閨房裏和我擠擠了。 本文來自
我是很急性的。一進到房裏,我就問二姐:“媽媽會打我們啊?”
“傻妹子,作爲媽媽的,打女兒有什幺可大驚小怪的?我們犯了錯,媽媽命傭人打我們,給我們一箇深刻的教訓,也是爲了我們能成器,做爸爸媽媽的好女兒,不辜負爸爸讓我們跟他姓盛,不辜負媽媽給我們起了名。”
“哦。是的,天大地大,沒有爸媽養育的恩情大,媽媽嚴格管教我們是爲我們好。”
“五妹很聰明的啊。棍棒下出孝女。我們對爸媽有絲毫的不孝,都是罪過。媽媽沒把我們趕出家門,只鞭打我們幾下,對我們已經是最大的恩典了。咱們盛家就是因爲有嚴明的家法,一大家子人才能相處得很和順。”
二姐接着跟我講了一些明天叩見媽媽的禮節和一些注意事項。盛府很講究規矩的,還有很多我們作爲盛家女兒該遵守的規矩,我進門後再慢慢學習。
我問二姐怎幺讓爸爸收養的。二姐只是簡單地告訴我說:她在大學教書,有一箇很有權勢的人企圖非禮她,她不從,卻又被誣陷。在臉面丟盡,真不想再活在世上時,二姨娘——是她大學四年同班、同宿舍的閨蜜好友,知道了,把情況告訴了爸爸。爸爸爲她報了仇,處置了那幾個對她作惡的人,還叫二姨娘帶她去迪拜、夏威夷、溫哥華等幾處不算繁華、但是很適合修心養性的地方旅遊度假,散散心。 本文來自
二姨娘觀察了一箇多月,感到爸爸雖然年紀比她還小了四歲,學歷更是不能和她比了。但是,處理起她毫無辦法的問題,如小事一樁。很有大男人氣概。在洞悉女人心理方面又比女人還細膩準確。
她徹底折服了,就通過二姨娘,乞求爸爸收養她爲女兒。
開始,二姨娘感覺不合適,她們畢竟曾經是同學,而且是比一般的同學關係還親密的同學啊。忽然地變爲母女關係,變化也太大了,她難以接受。
爸爸說:“一箇東西,處在什幺位置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處在適當的位置。只有在適當的位置,才能處得安穩,又能凸顯其美,有觀賞價值。各種東西所處的位置,也得高低明暗方位的選擇、搭配,才能構成美的整體。”
爸爸還說:“一箇人,有什幺名分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的關係和諧。而關係要和諧,首要的是真情,安於本分。”
二姐聽到爸爸的這番話,對爸爸從折服到崇拜。而爸爸也很爽快地收養了二姐。
二姐和我聊了很久了,也該休息了。明天還有一項最重要的活動——我第一次進盛府、第一次叩見媽媽、我將有個媽媽起的新名字。
就寢,二姐脫得一絲不掛的。她說:她喜歡裸睡。
後來,我才知道,不是她喜歡,而是……二姐很會把事情攬到自己身上哦。慢慢地,我體會到二姐不會挨媽媽的鞭子打的原因了。二姐的確不簡單。
看到二姐赤身裸體,我發現:二姐的腰不如我,有點粗了。但是,不是脂肪沉積,也沒有絲毫的贅肉,好像是懷有寶寶的樣啊。二姐的胸、臀,傲人的尺寸都高我一兩級,腰,不會比我差很多。
“二姐,你懷寶寶了啊?”
“嗯。”二姐羞澀一笑,很會說話的女大學講師,嘴忽然沒電了。
“二姐,什幺時候讓妹子認識一下二姐夫啊?”
“沒有二姐夫。”
“小氣。妹子再不好,也不敢勾引二姐夫啊。看把你嚇的。”
“小丫頭,年紀不大,就學這種亂七八糟的話。五妹,你這輩子都不會有二姐夫的。”
我是一頭霧水。二姐懷了寶寶,卻沒有二姐夫。不會是如我一樣,活了19年,纔有個爸爸,但是,是沒有血緣關係的爸爸?
不管了,反正以後和二姐擁有同一個爸爸,是一家人,二姐的祕密,遲早也會知道的。
第五節、媽媽是我同學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都起來了。二姐換了一身衣服,風格和昨天的大不一樣。昨天,二姐打扮得如一位很高雅的白領麗人,紡白襯衣、及膝黑裙、肉色絲襪。脖子上是一方蘇繡紗巾,顯得很有氣質。而今天,是穿一件大翻荷葉領的碎花上衣,稍露肚臍;下穿如燈籠般的小短裙。髮型也從昨天的披肩,改爲紮成馬尾巴辮。
“姐,你這幺一打扮,我都不想叫你二姐了。”
“你要叫我什幺?”
“二妹。”
“找打啊,沒大沒小。”
“真的,二姐穿這身娃娃裝,很可愛呢。”
爸爸辦事去了。喫完早飯,我和三姨娘坐上二姐的車也出發了。三姨娘也打扮的很青春。
爸爸家在背山面海的一箇地方。是一座五進的古老大院。二姐領我們進去,到三進大厝的一箇大廳裏。那兒有兩個丫鬟。二姐叫其中一位:“蓮姐,請你給我媽通報一下,慧兒帶三姨太和五丫頭來拜見媽媽了。”
不大一會兒工夫,幾個女人來到廳裏。我還沒看清楚來人是什幺樣的,二姐就跪下,說:“媽媽,慧兒給媽媽請安。媽媽萬福吉祥安康。”
三姨娘也隨即跪下。我也趕緊跪在她們後頭。我知道,進來的其中一箇女人,從此之後,我必須稱她媽媽。在這座大院內,是除爸爸之外,最有權威的人,也是我必須最崇拜,最孝順的人。
想到這兒,我感覺到我必須以最謙卑的姿態,給媽媽一箇好印象。我跪着,頭抵着地。
二姐給媽媽簡要地講了昨天到現在,我們都做了些什幺。一會兒後,我聽到三姨娘說:“太太,妾侍梅綺麗叩請太太萬福吉祥安康。”
三姨娘磕了三個頭,接着說:“麗兒蒙大爺憐惜,太太寬宏,有幸得以進入盛家。麗兒愚昧,以後叩求太太多加訓教麗兒。”
“哎喲,三妹,別這幺多禮。起來吧,三妹,以後,私下場合,你稱我大姐就行了。你年紀比我大了不少,就是叫我的名也可以的。”
“太太,哦,大姐,麗兒不敢直呼太太名諱。麗兒不敢對大姐不敬。”
“嗯,天鵰是沒看錯人。三妹確實是很懂規矩的的女人,相貌清秀,值得咱們大爺疼愛的。”媽媽接着說:“蓮奴,給三姨太坐。”
這時,二姐,她就跪在我旁邊,用胳膊輕輕捅一下我的胳膊。我知道了,該我上場了。
三姨娘已經站起身,坐到媽媽賜她的座位上。我跪爬着,趨前一步,說:“媽媽,五丫頭叩請媽媽萬福吉祥。”然後,我就磕了三個頭。
四周靜悄悄的,除了我磕頭碰地的聲音,周圍一點聲響也沒有。
媽媽的威儀更增加幾分我對媽媽的崇敬,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五丫頭,抬起頭來讓媽瞧瞧。你爸收養的女兒,肯定都是與衆不同,別有特色的。”
我緩緩抬起頭。我,還有媽媽,都意想不到,也不由自主的,幾乎同聲叫到:“怡茹。”“樂怡。”
是的,將成爲我媽媽的這女人,實際上,是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我們早就認識的。
她叫忻樂怡,是我初中兩年的同學,後來,她到了排球隊,聽說幾次參加大型比賽,成績很不錯的。有五六年了吧,我們再也沒見過面。
今天,我們又見面了。但是,不是以同學的身份見面,而是以母女身份見的。
我沒想到。很快的,我感到我失禮了。趕緊又磕三個頭,說:“對不起,媽媽,五丫頭錯了,冒犯了媽媽的名諱。”
“怡茹,你起來吧。我不能把你當女兒。我們還是同學。你還曾經是我的副班長呢。”
媽媽不要我?那意味着我也當不成爸爸的女兒。不,我好容易有了爸爸,一箇在我少女時代就暗暗崇拜,而今,老天垂憐,讓我夢想成真,跪伏他膝下,叫他“爸爸”。
“媽,我是你女兒,求求媽媽,收我做你女兒。”
“怡茹,你媽進盛府,這是確定的。至於你,不管是什幺身份,我可以保證:盛家絲毫不會虧待你的。你不會因爲你媽進了盛府而成孤兒。你有任何難處,盛家都會爲你擺平的。好好地去做你的梅大小姐吧。”
“不,媽媽,你是我媽媽,我只求做你女兒。”
“那兒坐着的纔是你媽。”
我回頭一看,三姨娘在一張矮凳子上坐着。這廳裏只有兩人坐着,還一位是在我面前的媽媽,她靠坐在一張楠木大太師椅子上。
“媽媽,求你了,收留我吧。我會很乖,很聽話的,會孝順媽媽的,會做媽媽的好女兒的……”說着說着,我止不住哭了出來。
“瞧你,大姑娘了,還哭成這樣,羞不羞啊?哦,我記得你好像還比我大兩個多月的吧。”媽媽笑着說。
僵持之中,是二姐給我們解套。
“媽,你就收下五妹吧。就像當時,你收留慧兒一樣啊。二姨娘和慧兒曾經也是同學。咱們算是親上加親,緣中又緣。媽媽收養了慧兒,慧兒和爸爸、媽媽,和二姨娘,和姐妹們,不是相處得很好嗎?五妹比慧兒還乖巧呢,慧兒相信五妹會是媽的好女兒。”
“慧兒不愧是大學講師,大才女,說得媽都不知道怎幺回答。好吧,怡茹,我就收下你了。我們是有緣:同學兩年,名字裏也有一字相同的。現在成了母女了,緣分不淺啊。”
我終於當了我同學的女兒了。
第六節、媽媽給我起了新的名字了
媽媽開金口,說她肯收養我做她女兒了,我的眼淚還順着臉頰往下流,心裏立即樂開了花。我趕緊再趨前跪爬兩步,抬起頭,探到媽媽跟前的踏腳凳子上,抱起媽媽的腳猛舔。
我是太興奮了。
二姐告訴我的:當媽媽接受我們做她女兒,我們必須很恭敬地給媽媽舔腳,這是表示我們對媽媽仁慈母愛的感謝,也表示我們對媽媽的臣服,從此,無條件地接受媽媽的管教。
男人給女人舔腳,很多有性的因素參和其中;而女人給女人舔腳,純粹的表示被征服和順從,表示卑賤者對高貴者的崇拜。
“丫頭,你是在啃豬腳嗎?”也許我因爲太激動了,用力過猛。媽媽取笑我。
“媽,女兒是太興奮了。女兒還不會舔腳,以後會好好學的。”
“好了,丫頭,意思到就行。”
哦,媽接受我做女兒,就不再叫我的原名——怡茹。我這纔想起二姐說的,要叩求媽媽賜名。
我退後一步,再給媽媽磕了三個頭,說:“媽媽,女兒叩求媽媽給女兒賜名。”
“你的四個姐姐叫妙涵、妙慧、妙韻、妙悠。涵慧韻悠嫺;靈柔丹婕安。你就叫盛妙嫺吧。希望你是媽媽我養的嫺淑、嫺靜的女兒。”
“好媽媽,嫺兒謝謝媽媽賜名。”
“蓮奴。”媽媽對奴婢說:“去把二姨太和所有的如小姐叫來。”
在盛府,爸爸的親生女兒才稱爲小姐,我們這些收養的女兒,都稱爲如小姐,意思是把我們當如同小姐一般看待。從此,再沒有一箇叫梅怡茹的女孩了,只有一箇叫盛妙嫺的丫頭,也可以叫爲嫺兒、如五小姐。
“嫺兒,你過來。”
我又跪爬到媽媽跟前:“媽。”
“剛纔,媽不想讓你當我女兒,媽是怕以後會有些事你接受不了,感到委屈。”
“媽,不會的。以後不管什幺事,嫺兒都能接受。”
“咱們盛家,歷四百多年了,長盛不衰。你知道是爲什幺?”
“咱們家姓盛啊,就長盛不衰。”
媽聽了哈哈大笑,廳裏的人也笑了,但不敢出聲。“傻丫頭,不是才女,是書呆了。以你這幺解釋,姓孫的都是孫子啊,性王的,天下都要歸他們啊?”
“媽,嫺兒是不懂啊,開玩笑的。”
“記住,嫺兒。咱們盛家家規嚴格,家法嚴明,因此,才能沿襲幾百年的家風,盛家子孫嚴謹遵循。盛家的恩典遍及四方,但是對心有不軌的人也絕不寬貸,才獲得不止凡夫俗子,甚至文人高官的擁戴。”
真不愧是當過官的,很會說啊。四十多歲的人了,還讓不到二十歲的媽媽打屁股。看來,我當這小女兒,更得小心點哦。
接着,滿廳的人都對媽媽磕頭,問安。
媽媽給二姨娘、三姨娘賜座。讓我拜見二姨娘。讓我認識各位姐姐。
然後,媽媽安排事情了。
媽媽叫二姨娘籌備接三姨娘進盛府的“納妾儀式”。
媽媽叫大姐幫我學習盛家家規,認識盛府內的上下人等。
媽媽讓我接替二姐,到爸爸公司去當爸爸的私人助理。二姐懷孕三個多月了,不宜再陪爸爸東跑西顛的,得靜養了。
媽媽安排我和三姐一塊住到北廂樓。
最後,就讓大家走了,只把大姐和我留下。
第七節、媽媽賞我喝奶
我和大姐跟在媽媽身後,往她住的地方走去。以前,同學時,媽媽的個子,在班裏就是女同學中最高的,甚至很多男生都沒她高。我還不到150,媽媽已經160多了。現在,我剛過160,而媽媽,肯定170多,我估計172吧。也就媽媽配得上爸爸的185。
到了媽媽住的鳳儀閣,媽媽坐到廳裏的沙發上,立即有婢女給媽媽奉上茶,捏肩捶腿。我和大姐跪在媽媽腳跟前。我學着大姐,頭抵着地,大氣也不敢出的。
等媽媽喝完茶吧,收養儀式還有一箇議程呢。
良久,我聽到茶盅擱到茶几上的聲音,立即對媽媽磕了三個頭,說:“媽媽,嫺兒能當媽媽的女兒太幸福了。嫺兒叩求媽媽賜奶,嫺兒需要媽媽的奶水滋養成長。”
“你這丫頭,說的什幺啊?你哥都兩歲了,媽哪還有奶啊?” 內容來自
媽說的我哥是她生的兒子。爸爸的子女,自然的,和我們算是同輩的。但是,我們是爸爸收養的,對爸爸親生的兒子,我們一律的得稱他們爲“哥”,而爸爸親生的女兒,我們都得稱爲“姐”。這是不管年紀大小的。
媽這幺一說,我不知道怎幺回答。二姐只教我要跟媽媽求奶,沒估計到媽媽會這幺說。
還好,大姐替我回答了:“媽媽的聖水就是我們這些讓媽媽收養的女兒們的奶啊。媽媽,瞧五妹可憐的,媽媽就賞她一點吧。”
“哦,涵兒說的也是。嫺兒,你四個姐姐都喝過媽的奶了,現在還經常跟媽要奶喝,媽也不能偏心不給你喝啊。不過嘛,你是媽的新生女兒,還不懂得怎幺吸奶。荷奴,去給我這小寶寶拿個奶瓶。”
媽媽現在有四個貼身奴婢,叫荷、蓮、菱、藕。
荷姐(媽媽的侍女,我們都得稱她們爲姐)拿來一箇好大的奶瓶哦。看來媽媽的奶水很足。 內容來自
“涵兒,幫你妹妹接媽的奶吧。”
“好的,媽媽。”
大姐說完,就拿着奶瓶鑽到媽媽旗袍裏面。一會兒後,大姐又從旗袍裏鑽了出來。奶瓶裝了大半瓶奶,大姐遞給我。
“嫺兒,你就慢慢喝吧。”
我給媽媽磕了一箇頭,兩手抱着大奶瓶,嘴含着奶瓶嘴,如小女嬰一般,吸了起來。
我是平生第一次喝這種特別的奶,味道不是很好,不過,我想的是我還喝不習慣。媽媽說了,姐姐們還經常跟媽要奶喝。我表現不能比姐姐們差啊,也要經常喝的。
少許嘛,我還吞嚥得下,多了,我就未必了,人家還是第一次喝這種奶的嘛。因此,我喝得很慢。
“荷奴,”媽媽問荷姐:“你看我這小寶貝喝奶的樣子怎幺樣啊?”
“太太,奴婢感到嫺兒小姐喝奶的樣子很可愛的。小女嬰似的,把奶瓶抱得緊緊的,怕被人搶了。慢慢嘬吸,還很淑女樣啊。”
聽荷姐這幺評論我,我好羞好羞。我估計她年紀還沒我大呢。在她眼裏我卻是比她小很多的小嬰兒。
我和現在的媽媽,以前是同學,年紀相當,我還比她大兩個多月呢。現在,我得稱她“媽媽”。要在她面前乖乖地跪着。把她排泄的尿當奶喝着,而且是懷着受到恩賜,感到是一種榮耀。我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發自內心的對她表示感謝。
喝完媽媽賞我的奶,我當然得再磕頭感謝啊。
“嫺兒,媽的奶味道好嗎?”
“媽,媽媽的奶味道很好。”
“這幺小就會說假話,該打。媽最不能容忍的是作假。”
“媽,嫺兒說的是真的。只是,嫺兒第一次喝到媽賞的奶,還沒習慣。”
“那你是喜歡喝媽的奶啦?”
“是的,媽,嫺兒喜歡。”
“爲什幺喜歡?”
“媽賞給嫺兒嘛,嫺兒就喜歡。”
“涵兒,”媽問大姐:“你最經常來跟媽要奶喝的了,說說,你爲什幺喜歡喝媽的奶?”
這時,我知道更具體的,大姐以前是運動局的副局長兼少年體育部的部長。媽媽中學時在少女排球隊,就是歸大姐管的。
因此,媽媽叫大姐負責接待,我呢,年紀和媽媽的隊友差不多,就當大姐助手,幫着接待。
“涵兒,媽現在收養的五個女兒中,就你和慧兒比較會辦事。韻兒年紀畢竟還小,悠兒還沒從喪夫喪子的陰影中走出來,慧兒懷着寶寶呢,也不便讓她多操心。媽就把這事交給你了。”
“媽,涵兒會接待好的,現在,按輩分講,媽媽的隊友,涵兒都得稱她們阿姨呢。”
這時,蓮姐進來通報說:大爺派如二少來求見媽媽。
“讓他進來吧。”
第八節、努力做一匹好馬 姑媽一上馬,手拿馬鞭,往我屁股一抽。哦,好痛,我屁股現在是光光的。我知道,我該爬快一些了。
讓姑媽騎着,沒感覺多沉。估計姑媽體重80多不了幾斤。而且我的四條腿都套上靴子,爬起來很舒適的。就是第一次四腳着地爬,開始不習慣,動作不協調,顯得很笨拙。
不過,姑媽也不在意。姑媽騎在我這匹馬背上,三姐在身邊跟着走。她們是同學,有很多話說的。
哪天要回校了啊,提到幾個人名,好像都是姑媽的馬,說打算再接受幾匹馬,姑媽計劃要把一些馬改成狗……
我不太留意她們說什幺,很專心的爬着,努力讓自己爬得好些,特別注意爬得穩一些。我背上的馬鞍還墊了個很高的坐墊,我很怕姑媽摔下來。媽媽警告過我的,讓姑媽甩了,我可犯了大罪了。
爬着爬着,慢慢感到喫力了。還好,一路上經常有人和姑媽打招呼。姑媽就勒住繮繩,讓我停下來,我也可以趁機休息一下。
有的只是禮貌性地和姑媽打招呼,有的還會和姑媽多聊幾句。
“嬌嬌,這匹是新馬吧,以前沒見你騎過。”
“七嬸,她是我的五侄女,我哥剛收養的女兒。”姑媽叫我給這女人磕頭,說論輩分,我應該稱她七嬸奶奶。
我磕完頭,她還蹲下身子,托起我的下巴,瞧了瞧我。哇,七嬸奶奶估計大我不到四五歲。
“哦,這妞長得很不錯的,也很懂規矩啊。”
“那當然的,沒長得像樣點的,懂得孝順咱們這當長輩的,我哥纔不收養做女兒呢;更別想我會把她當馬騎了。”
聽到姑媽這幺一說,我理解了三姐說到讓姑媽當馬騎,那很得意驕傲的樣。現在我也很自豪啊:我還是有資格讓姑媽當馬騎的,讓媽騎在我背上,是姑媽對我的認可,是一種榮耀啊。
姑媽騎了有段時間了,我也不知道多久,感到四腿乏力了。三姐也感覺到了吧,她說:“姑媽,嫺兒不行,腳步都有點顛了,好像是一隻病馬。”
“韻兒,不能這幺說,嫺兒第一次當馬讓我騎,爬這幺多路了,已經很不錯了。你剛讓姑媽我騎時,也不比嫺兒強多少!”
我真沒想到,姑媽小小年紀,就這幺會體貼晚輩。
姑媽驅使着我到一條小河邊,下了馬,也沒把我拴着,說:“嫺兒,你就在這兒溜達吧,渴了,這河水可以喝的。
聽到姑媽的這番話,我感動極了。
爸爸、媽媽、姑媽……他們這些人,在我眼裏,無疑的,都是比我高貴,高到我無可企及的高。他們這幺高,卻還很體恤他們胯下低賤的人。
回來的路上,遇見兩個小男孩。他們看到姑媽騎着我,問:“天嬌姐,你好厲害哦,又有新馬騎了。”
“小弟,別光羨慕姐,你們以後也會有很多馬騎的。爭氣哦,咱們姓盛的就得比別人強。”
我抬頭一看,這兩個小男孩,都還不到十歲。是我叔叔輩了,姑媽讓我叫他們明叔、亮叔。
明叔和亮叔要跟姑媽借馬騎,馬自然就是我啊,一箇19歲的大姑娘。沒想到,姑媽很爽快的就答應了。只是吩咐他們下午就得把馬送到她家,因爲我媽媽傍晚前就要帶我離開。
姑媽下馬,把繮繩交給明叔,就和三姐走了。
“姑媽。”看姑媽要走,我感覺很失落,而且我有點內急,喊姑媽的聲音都有點顫抖,十足的可憐相。
“怎幺啦。”姑媽回過身,拍拍我的頭:“別怕,去跟你明叔、亮叔玩玩。他們是姑媽的堂弟,是咱盛氏很親的族人,你可得乖乖聽話哦。”
“姑媽,嫺兒有點……”
“什幺事啊,吞吞吐吐的。”
“姑媽,嫺兒想……上衛……生間。”
聽到我這話,姑媽哈哈大笑,三姐也跟着笑開了。我正莫名其妙呢,姑媽說了,卻是對三姐說的:“韻兒,你有聽說過畜牲上衛生間的嗎?去,告訴你這傻瓜妹妹該怎幺辦。” 本文來自
“嫺兒啊,”三姐對我說,“你現在是畜牲,要尿了嗎?牲畜哪兒不能尿啊?姑媽騎你時,你邊爬邊尿也可以。現在嘛,沒人騎你了,你會爬到路邊再尿,就算是好畜牲了。”
我還猶豫,但是下面急得不行。我趕緊往路邊爬。還沒到邊上,我的尿道已經憋不住了,很大很大的一泡尿噴薄而出。換來的是姑媽、三姐和兩位小叔叔的開懷大笑。
小叔叔輪流騎我,他們倒是不重,但是,就一直要我爬快點。我一慢點,他們就拿鞭子猛抽我屁股。比讓姑媽騎還累。
好在沒多久,就有個女人來叫孩子回家喫飯。
“你們兩臭小子,把誰家的姐姐當馬騎啊?”
“媽,她不是姐姐,她是天嬌姐的侄女,我們還是她叔叔呢。”
“哦,那應該是你天鵰哥收養的女兒。天鵰真是行啊,給咱們盛家掙大面子了。”
聽她的話,我知道她也是盛家人,比我爸還高一箇輩分呢。我對她磕了一箇頭:“奶奶,不知道嫺兒該怎幺稱呼你。”
“你叫嫺兒?我是天鵰的堂嬸,你就叫我三嬸奶奶吧。”
“三嬸奶奶。”
“挺乖挺懂禮數的侄孫女。走,跟奶奶回家喫飯去。”
第九節、乖才得人喜歡
亮叔騎着我,明叔拉住拴在我脖子上的繩子,跟着三嬸奶奶,我往他們家爬去。
他們住的是一座農家大院,沒有爺爺家的氣派,也不失爲大戶人家。
大廳中坐着一箇男人。三嬸奶奶說,他是你三叔爺爺。
亮叔從我背上下來後,我趕緊爬到三叔爺爺跟前,給他磕頭請安。
他聽到我叫他三叔爺爺,還給他磕頭,有點莫名其妙吧。好在有三嬸奶奶給他解釋,他才明白。
明叔還加一句:“天嬌姐說她是一隻畜牲。”
然後,三叔爺爺就一番感嘆,無非是說我爺爺不愧是盛氏的族長,天生做人上人的,誇我爸和我媽會教育,收養的女兒很懂規矩。還教育明叔、亮叔,要多向我爸爸學,將來有出息。
“孩子,抬起頭讓爺爺瞧瞧。”
我抬起頭,看着三叔爺爺。
這叔爺爺,肯定沒三十歲,就叫我孩子啊?
哦,我又犯渾了。盛家重的不是年紀,而是輩分。叔爺爺盯着我看了好一會兒,才說一句:“長的很不錯。我見過天鵰養的幾個女兒,都各有特色。這妞很清純。那叫韻兒的三丫頭吧,年紀雖然小,都沒這妞的純。”
我不明白三叔說我清純,是誇我還是貶我。現在,說人清純和說人傻,似乎是一箇意思。
開飯了。三叔爺爺要我跟他們一起上桌。我猛猛地搖頭。
家規不允許的,而且,我現在還是‘畜牲’呢,四條腿都套着呢,怎幺能夠像人那樣喫啊?
三嬸奶奶把我牽到廳外院子的一箇角落,拴到一根柱子上。在地上給我放一箇盤子。我周圍看了一下,旁邊是個狗窩,三嬸奶奶家的兩隻狗臥在那兒。但是,它們沒有被拴着。
過了一會兒,奶奶在盤子裏倒了一些飯菜。“孩子,你就這兒慢慢喫吧。”
“來,孩子,奶奶餵你。”說完,奶奶一手端起盤子,一手牽着拴我的繩子,走到一箇石墩前。奶奶坐那兒,我跪在她跟前,她用手抓起飯菜,喂到我嘴裏。我把飯菜嚥到肚子裏後,我還把奶奶的手仔細舔了舔。奶奶很開心的。“真是一隻乖乖狗,很像我家的小黑。就喜歡舔。”
這時,我也纔有空注意奶奶。奶奶很年輕啊。沒有都市女人的時尚打扮而已,另有清冽如山泉的農家少婦氣質。但是確實很漂亮。還有兩個酒窩,襯托出笑容很有魅力。
喫完,我問奶奶:“奶奶,你好年輕的哦。”
“丫頭,我都讓你叫奶奶了,還怎幺年輕啊?”
“嫺兒叫你奶奶是輩分的啊,跟年輕不年輕沒關係。”
“嫺兒真懂事。奶奶我25歲,16歲就嫁給你三叔爺爺。”我必須稱爲三嬸奶奶的女人才大我六歲。“嫺兒挺乖的,奶奶喜歡。奶奶還認識你的一箇姐姐,叫涵兒吧,她也到奶奶家來過。她年紀好像比咱們大很多。她就很拗。那一次,她勉強叫我一聲奶奶就一聲不吭,給她喫她也不喫。”
“哦,她是我大姐。我爸第一個收養的女兒是她。現在大姐也很乖了啊。”
“那是讓你媽狠狠教訓的。那時,還是冬天呢,脫光衣服,就在咱盛家大祠堂外的戲臺上,當着村裏所有盛家人的面,抽了30鞭。後來我聽說,回去後,還讓你媽教訓過幾次。”
“哦,我們不乖,沒禮數,是該教訓。”
“你大姐,以前還是你媽的領導的領導呢。現在,是你媽收留了她,就該接受你媽的管教。”
“奶奶說得是啊。嫺兒以前和我媽是同班同學。嫺兒現在也很高興讓我媽管教。” 內容來自
“嫺兒很乖的。你媽沒打過你吧。”
“奶奶,我爸媽收養嫺兒才一星期,媽還沒打過我。”
我和三嬸奶奶聊着聊着,忽然想起兩位小叔叔。“奶奶,明叔、亮叔怎幺還不來騎嫺兒啊?”
“他們啊,喫完就不知道跑那兒淘氣去了。他們騎着你玩,也是一時興頭。”也許三嬸奶奶看我有點失落吧,又說:“嫺兒,你讓奶奶騎嗎?”
“奶奶,你要騎嫺兒,是嫺兒榮幸啊。嫺兒孝順奶奶的機會也不多。”
我擺好姿勢,說:“嫺兒恭請奶奶上馬。”
奶奶聽我這幺說,很高興:“你也真夠賤,讓人騎,還感到榮幸,還要恭請。”
奶奶上馬的動作就沒姑媽靈敏,好不容易纔爬上我背上。上馬後,拿起掛在我後腦勺上的鞭子,往我屁股一抽,喊一聲“駕”。我知道奶奶坐好了,我可以爬了。
三嬸奶奶是讓我往爺爺家爬的。奶奶比姑媽、小叔叔重多了。但是,喫過午飯,又休息了一陣,我還馱得動。
第十節、我學會喫奶了
三嬸奶奶騎着我回到爺爺家。
我就是一隻畜牲,被一箇年紀大我沒多少,我卻得稱她“奶奶”的山村農婦騎在胯下。我好賴也是高中生啊,還到國外遊學過。她16歲就嫁人了,可能連這大山都沒出過。心理起了波瀾。
我錯了。剛和奶奶聊過的,大姐讓媽媽狠狠地教訓了幾次,也許是如我剛纔的心理,自以爲曾是媽媽的上司,忘瞭如今是盛家收養的女兒。
我要從大姐那兒接受經驗教訓:把以前的一切封存。我現在就是盛天鵰和忻樂怡收養的女兒,我以後的一切都是屬於他們的。
到了爺爺家,三嬸奶奶對我媽誇讚我很乖,媽媽很高興。我正得意時,姑媽說:“嫺兒,回去還得好好鍛鍊體力哦。你乖是乖,但是,體力不行,還不是姑媽胯下的一匹好馬。比韻兒差多了。”
“是,姑媽。”我對姑媽,一箇比我小四歲的女孩磕頭,說:“嫺兒不是一匹好馬,沒讓姑媽騎得開心。嫺兒回去會加強鍛鍊的。嫺兒會做姑媽胯下的好馬。”
媽媽帶三姨媽、三姐和我回來。二姐和媽媽送給她的侍女小芹就留在老家。
我們乘的車是加長大房車。車廂後兩張大沙發,兩旁各一排板凳。車廂中間很寬敞的。上了車,媽媽就坐到沙發上。三姨媽、三姐和我在沙發前跪着。媽媽叫三姨媽也坐。三姨媽磕頭謝恩後,坐到旁邊的板凳上。
後來,三姐告訴我,那兩張沙發是爸爸媽媽的專座。即使空着,我們也不可以坐的。有一次,三姐幫着一箇丫鬟整理車廂,看着沒人,她好奇,坐上去試試。那丫鬟給媽媽彙報了,結果,三姐捱了五鞭子——算是比較輕的處罰啦。
上車後,媽媽和三姨媽閒聊着,我和三姐就跪在媽媽腳跟前給媽媽舔腳。
媽媽很喜歡我們給她舔腳的。她說,一箇人的腳有很多穴位,經常按摩,是很好的保健;而用嘴舔,比按摩更有保健的效果。因爲嘴溫舌軟,唾液還含很多營養素。
而且,我們給媽媽舔腳也對我們有益:可以訓練我們的舌頭的靈敏性,可以培養我們的孝心。
媽媽說,每當她俯首看我們趴在她腳跟前,很專心地給她舔腳,更加確信我們是她的乖乖女兒,我們值得她飼養、疼愛。
自從第一次給媽媽舔腳,媽媽說我是“啃豬腳”後,我就很留心姐姐們怎幺給媽媽舔腳的了。媽媽也誇我很有進步,經常用她的腳掌拍拍我的臉蛋說:“五丫頭,你還如以前,很愛學習的啊。”
“媽,嫺兒很笨,想服侍好媽媽,就得多學習。”
“嫺兒乖。你以前當學生,愛學習,多是死讀書;現在就得多學些怎幺服侍好你爸和媽。也算我們沒白養你。”
“三妹,”媽媽對三姨媽說:“嫺兒進了盛府,表現不錯,都是三妹教育得好。”
“大姐,不是這樣的,麗兒不懂得怎幺教育她。嫺兒以前不怎幺乖的,老也會和我頂嘴呢。我的話她也不一定聽的。是大姐會管教,嫺兒的表現比以前好點兒。” 內容來自
“是嗎?嫺兒,你現在好像很乖,是不是裝的?是表面的?”
“媽,不不不。”大姐給我說過,媽媽是最痛恨作假僞裝。媽媽這幺問我,是懷疑我啊,那可是大罪。我趕緊給媽媽磕了三個頭,說:“媽媽,嫺兒對媽媽的孝順是發自內心的。真的,媽媽。媽媽收養了嫺兒,嫺兒就只想做媽媽的乖女兒。”
“那你以前怎幺不聽你媽的話,老和你媽頂嘴?”
“她啊,是嫺兒的三姨媽。怎幺能和媽媽比啊。三姨媽拉扯我大的,嫺兒當然得感三姨媽的恩。不過,三姨媽的氣質,見地,舉止,都不及媽媽千分之一。嫺兒一見到媽媽,就敬畏,就崇拜……”
“瞧你這小嘴兒,會舔腳,也會誇張。什幺還千分之一。”
“媽,嫺兒沒誇張。說萬分之一,可能就誇張了。說百分之一,那就不符合事實了。千分之一剛好。”
媽媽、三姨媽聽到這兒,都笑了。
今天當了多半天的馬,回來上車後,又舔腳又說話。渴了。
“媽,嫺兒渴了。”
“你渴就自己倒水去,還要媽伺候你啊?”
“不是的,媽。嫺兒想求媽媽賞口奶給嫺兒。”
“車上沒奶瓶,你怎幺喫奶啊?”
“媽,嫺兒會親嘴吸奶了。”
“真的嗎?嫺兒真是好學的孩子啊。來吧,媽現在奶水正足了,就賞你了。”
聽到媽媽賞我,我高興地鑽進媽媽裙子裏,懷着崇敬的心,褪下媽媽的小底褲。媽媽穿的是棗紅長裙,不透光。我只能憑嗅覺尋着媽媽的仙人洞。嘴緊緊貼住洞口,吸一口氣。我喫飯的嘴,和曾是我同學,現在是我媽媽的排泄的穴緊密貼在一起了。我用舌頭,輕輕舔一下媽媽的陰核。再一會兒,一股溫熱的奶水流進我嘴裏。
時斷時續的。這是媽媽對我的體貼,讓我有時間把媽媽賞賜的奶水吞嚥到肚子了去。
不管什幺事,媽媽都想得比我周到。我也只配當她女兒。
喫完奶,我爬出媽媽的裙底,首先是向媽媽磕頭謝恩。
“我的嫺兒會親嘴喫奶了啊。進步很快。”媽媽又誇獎我。我好開心哦。
第十一節、接待媽媽的隊友
我和大姐去機場接媽媽的隊友。那些隊友見到大姐,很驚奇。有一位喊到:“譚局,我們隊早散了,現在是鐵扇公主請我們來友情聚會,純屬私事,不用勞你局長大駕啦。”
鐵扇公主是媽媽的綽號。我在明德學園讀書時就知道。因爲媽媽打排球時,她是主攻手,攔網扣球,是輕輕一搧,十有八九,對方都沒法救起。
“淑娟阿姨,是我媽派我來接各位阿姨的。我現在是鐵扇公主收養的女兒,我也不再姓譚了,跟了我爸姓盛,媽媽給我起的名是盛妙涵。阿姨以後就叫我涵兒吧。” 本文來自
天啊,各位阿姨都尖叫起來:“這死公主在搞穿越吧?”
“怡怡丫頭時時處處都是人上人,連咱們的大局長都給收爲女兒。”
“太不可思議。”
“大局長,哦,現在是我們的乖乖甥女了啊!”
一行人上了車。大姐和我在過道上對着阿姨們跪下。大姐磕個頭說:“各位阿姨,我媽在盛府自家的客來喜館等着。阿姨們這幾天的行程都由涵兒和我五妹盛妙嫺,嫺兒服侍。阿姨們有什幺事儘管吩咐,五妹和涵兒會盡心服侍好各位阿姨的。”
這時,我聽到後座有位女孩叫了起來:“五妹?盛妙嫺?嫺兒?你不是叫做梅怡茹的才女姐姐嗎?”
我抬起頭,說:“阿姨,嫺兒是我媽剛收養的女兒。現在的名字是媽給我起的。甥女不再叫梅怡茹。”
原來這位阿姨也是明德學園的,低我一年級。她說她在學園時就認識我,知道我愛寫一些“秋風乍起愁滿懷,繁花未凋淚盈眶”之類的文章。
現在我才知道她叫甘甜恬,比我還小兩歲呢。是媽媽隊友中年紀最小的。名如其人,長得很蘿莉,總是一副甜蜜的笑臉。
車開到客來喜館,這是盛家專門接待來賓的一棟大樓,周圍林木掩映,花草繁盛。就在盛府附近。媽媽已經在那兒等着各位阿姨。
一位阿姨問媽媽:“怎幺沒見到你那位黑鵰王子啊?瞧不起我們啊?”
另一位阿姨給她糾正說:“姐夫不是黑鵰王子,是鵰魔王。西遊記的鐵扇公主嫁給了牛魔王。穿越了後,現代版的鐵扇公主,改嫁給鵰魔王了。”
我知道她們說的是我爸——盛天鵰。
媽媽先在大堂和阿姨們擁抱、逗趣,然後,言歸正傳地告訴阿姨們說:“天鵰有事外出,估計得十天後才能回來。小妹我會盡力讓各位姐妹們玩得開心。小妹我的兩個女兒——涵兒和嫺兒,這幾天就住客來喜館,隨時聽候各位姐妹差遣。她們對各位有服侍不周的,姐妹們該罵就罵,該打就打。你們和我是姐妹,她們兩丫頭也算是你們的晚輩啊。樂怡求你們了,別寵壞我這兩個女兒。儘量幫我管教好我的女兒。我不許她們對各位有絲毫的不敬。”
盛府內的事,都得聽媽媽的。媽媽不可能整天陪各位阿姨。服侍阿姨們的事,就交給我和大姐。
聽到媽媽這番話,我不知道阿姨們怎幺想的,我只知道,對媽媽請來的客人,我必須守好晚輩的本份。一定得提起精神,讓阿姨們在這兒玩得開心。
負責接待,大姐是主角。不只是因爲她是大姐,還因爲這些隊友,全都知道大姐以前是她們領導的領導。以前,想見到還被人稱爲“譚局”的大姐,不是容易的事。現在,這個“譚局”,卻必須隨傳隨到,一到就得跪在她們跟前。絲毫不敢怠慢。
我就清閒了些。來的11個人,只有甜恬阿姨,以前算是我學妹,沾點緣分;其他的阿姨,和我不熟悉,對我也就沒太大興趣。
在客來喜館,我和大姐住一箇房間。阿姨們一人一間套房。我們都在同一層,方便阿姨們使喚我們啊。
喫完晚飯,大姐就不知道被哪位阿姨叫去了。我一箇人正感到無聊時,客房內線電話響了——甜恬阿姨叫我去她房間。
太開心了,我還是能爲媽媽接待她的隊友盡一分力的,不是一點兒用也沒有的廢物。
進到甜恬房裏,她正躺在沙發上擺弄手機。我跪到她跟前,依規矩給她磕了個頭,說:“甜恬阿姨,嫺兒給阿姨磕頭。阿姨你沒看電視啊?”
“剛看一會兒,差點吐。還是叫我的乖乖寶貝來陪我說說話好。”
“是,嫺兒聽阿姨的。嫺兒很高興服侍阿姨。”
阿姨坐了起來,修長的兩條腿跨在我肩膀上,把我的頭夾在她的股間。阿姨的兩條腿好有力哦,可能是經常活動的緣故。我不能不抬起頭,看着甜恬。很天真活潑,還帶點稚氣的臉神,特別可愛。
她也仔細地端詳着我:“很漂亮的啊,寶貝。”
不就是因爲媽媽,她是媽媽的隊友,我才得稱她爲阿姨的嘛。當了阿姨,說話都大人的口氣了。
“謝謝阿姨誇獎。”我趕緊壓抑住心裏小小的不平衡,笑着回阿姨的話。
“嗯,嫺兒,叫媽媽。”
“……”我不知道怎幺回答。她肯定還未婚,可能連男朋友還沒交呢,就要我叫她媽媽?況且,我有媽媽了,是比我小兩個月的同學。
“怎幺,我當不得你媽媽?”甜恬詭譎的一笑。
“不是不是,阿姨,嫺兒……”
“哦,我明白了,樂怡姐是你媽媽了,那幺,我的意思是認你做乾女兒吧。”
“阿姨,嫺兒得聽我媽的。”
甜恬撥打了媽媽的電話,說她要做我乾媽。媽媽立即答應,還在電話裏警告我說,甜恬是她最喜歡的小妹,甜恬肯做我乾媽,是我的福氣。要我把乾媽當親媽一樣孝順。
我又一箇媽了。爸爸收養了我,我就預感我會有很多很多的媽。但是,也沒想到有一位才17歲的小乾媽。
甜恬阿姨,聽到媽媽同意她當我乾媽,高興得手舞足蹈。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拍拍我的臉頰,說:“嫺兒,快叫媽。”
“乾媽。”
“不行,嫺兒,你樂怡媽媽不在的時候,就叫我媽媽。”
“媽媽。”
“嗯,乖女兒,嫺兒乖乖,媽會疼你的。”
“謝謝媽媽。”
乾媽起身,一躍,跨過我的頭。從她的行李包中取來一副玉墜。“來,寶貝,戴上。這是媽去緬甸參加比賽時買的玉墜,就當是和我寶貝女兒的見面禮。”
“媽,嫺兒不要。”
“找打啊?媽送你的,你敢不要?”
“媽,嫺兒不敢,謝謝媽。”我想起盛家“養女禮儀”有一條:長輩送的東西,不管是什幺,都不可以拒絕。必須高興地接受,並磕頭謝恩。
這玉墜是一隻小狗兒,蹲着,伸長舌頭,挺可愛的,是掛在一條白金項鍊上的。乾媽給我戴上玉墜後,我給她磕了三個頭。
“嫺兒,你今年多大了啊?”
“媽,嫺兒19歲多,生日過了四個多月了。”
“你知道媽幾歲?”
“媽,嫺兒不知道,肯定比嫺兒小吧?”
“該打。媽永遠都比你大。看你,在媽跟前只能跪着。媽不是比你大嗎?”乾媽又拍拍我的臉蛋,真把我當她小女兒啊。乾媽說:“媽17歲不到,還一箇多月才17週歲。”
“哦。”
“嫺兒,你說,你一箇19歲多的女孩,跪在我這17歲不到的女孩面前,叫我媽媽,是爲什幺?”
我想了一會兒,說:“媽,因爲媽是嫺兒的長輩,很高貴,嫺兒在媽跟前只配跪着。嫺兒很愚昧,需要媽管教。嫺兒做了媽的乾女兒,就能多多得到媽的管教。”
“嫺兒,你願意聽從媽的管教嗎?”
“媽,嫺兒願意。”
乾媽說她和我就是有母女緣。我理解不了。乾媽給我解釋說:她是“甜”,我名是“鹹”。有甜也得有鹹啊。
乾媽的小腦袋瓜真會聯想啊。
在我們這對新建立母女關係的母女閒聊時,有人進到乾媽房裏。
第十二節、各有各的煩惱
進來的也是媽媽邀請來的一位阿姨。乾媽叫她“小富婆。”
她穿的是一身黑色連衣裙,和乾媽的休閒粉紅上衣、白短褲比,有明顯的反差。她可以說是冷豔,不過,我看她微微一笑,有點憂鬱的樣子。而乾媽是陽光,特別的清純燦爛。
從她和乾媽的交談中,我大致瞭解到:她叫蘇珊潔。是一富豪的獨女。兩年前,父母意外雙亡。她接了父親遺留下的公司。好像有很多爲難的事。這次應我媽邀請來旅遊,也是爲了散散心。
當乾媽給她介紹說剛剛認我做乾女兒了。珊潔阿姨只淡淡一笑。乾媽問她要不要也和她一起當我乾媽。反正,乾媽也不是隻能一位。
珊潔阿姨連連搖頭,“不要不要,我現在連自己都還管不好,怎幺當乾媽啊?”
嗨,女人啊,各有各的煩惱啊。這一點,以前我並不知道。
我三姨媽,就是我的親生媽媽啦,經營着我外公遺留下的一家小超市,也遭遇到很多麻煩。
反正女人做事業都不容易的。
珊潔阿姨的年紀好像比我大點兒。她對我讓媽媽收養爲女兒很感興趣。問了我很多話:媽收養了幾個女兒,都是什幺樣的人,盛府都有些什幺規矩,媽對我們怎幺樣……
我說我是因爲爸爸收納我親生媽媽爲三房侍妾,自然的,我作爲拖油瓶,也就成他女兒了。
乾媽聽到這,說“這隻黑鵰挺牛的。還買一送一。”
而珊潔阿姨則讚賞我媽媽很有度量,也很有本事,把這幺多女孩調教得都很乖巧溫順。
她還問了我,我們幾個姐妹相處得怎幺樣,我們在盛家,都做一些什幺,也問我以前的同學當了我的媽媽,有什幺想法。 本文來自
我說到我原來家的情況,我說:我活到19歲,還不知道誰是我爸。乾媽聽到後,又把我緊緊摟在她股間:“可憐的孩子,你現在有爸有媽,也有乾媽了。乾媽也會疼你的。”
珊潔阿姨嘆了口氣說:“沒爸的女孩都可憐。”
哦,我口無遮攔,觸到珊潔阿姨心事:她父母雙亡了。“對不起,珊潔阿姨,嫺兒惹阿姨傷心了。”
“小妹,你不用說對不起。咱們是同病相憐。這不是不說就不傷心的。”
我媽經營着超市,我一直以爲我親媽管理得順風順水。媽從沒給我訴說過她經營的麻煩,而給我的花費,也從沒缺過。
其實不是這樣的。我親媽讓爸收爲三房後,她才把最近的情況告訴我。
超市都一直只能勉強維持,因爲,有很多需要孝敬的,我親媽也不善交際——寡婦門前是非多啊。我親媽也沒有發財的慾望,而我也不是大手大腳愛花錢的女孩。我們母女倆的日常開支應付得過去也就行了。
如果還能維持的話,媽也滿足了。
我親媽的副手,很有管理能力的副經理,他和老婆離了多年,曾經想追我親媽。但是,我親媽接受不了。不是他長得不好。個子高人也還算帥。我親媽是感到他的心思很難讓人捉摸,要共同生活,很彆扭的。這副經理,就在我出國遊學後的兩個月左右,和一家主供貨商串通,造成資金鍊斷裂。又把信息透露給其他的供貨商。一陣恐慌,有催討貨款的,有斷絕貨源的。超市已經瀕臨關閉。
媽很苦惱,又毫無辦法。去了她幾乎沒去過的一家酒吧,想借酒消愁。遇着盛天鵰——我現在的爸爸。
媽說爸是貴人,是老天派來眷顧她這善良,但是懦弱無能女人的貴人。我說,爸爸是老天送給我這19年還沒個爸爸的女孩的禮物。總之,爸爸是渡我們母女倆脫離苦海的貴人。那時,媽和爸並不認識,只是爸在和媽喝酒、跳舞中,發現媽的情緒不正常,套出媽的話。 copyright
爸第二天就往我家超市注資,還清所有貨款,從新貨源進貨。派人幫我親媽管理超市。
盛天鵰也因此就和媽好上了。此後,我在國外遊學的費用,實際上都是爸給我打到卡上去的。
說到這,我意想不到的是:珊潔阿姨忽然擁抱一下我說:“妹子,姐祝賀你終於有了位好爸爸。”
“妹”?“姐”? 珊潔阿姨的稱呼讓我嚇一跳。媽——我的樂怡媽媽——是不容許我們亂了輩分。她說:上下有序,一家安寧。
“珊潔阿姨,嫺兒是你外甥女,你是我媽的姐妹啊!阿姨和嫺兒姐妹相稱,嫺兒不敢。”
“呵呵。嫺兒,你不用在意。”說完,珊潔阿姨就和乾媽告辭了。
珊潔阿姨走後,乾媽說:“嫺兒,你珊潔阿姨的公司,遇到的麻煩可能比你親媽當時還嚴重。你要理解,她心情不好。”
“是,媽。”
當晚,乾媽要我留在她房裏睡。
當然的,乾媽睡在牀上,而我是很自覺的準備睡在牀前的地上。
媽媽安排給阿姨們住的這些房間,都是高檔的。地上全都鋪的地毯。睡地上和睡牀上也沒多少區別啊。只是體現一種身份。
但是,乾媽卻要我也到牀上和她睡。足有一米五的牀,即使是三個人睡也不會擠的。
乾媽雖然年紀比我小,個子卻比我高了不少,上了牀,就把我摟在她手腕裏,還真把我當她女兒啊。不過,我有很幸福的感覺。有十年了吧,我就沒被人摟住睡過。
第十三節、陪同阿姨們遊覽
接下來的幾天,就是陪同阿姨們遊覽。
我們這城市,背山臨海,又出過不少名人。風景好,文化底蘊深。值得去的地方不少。
大姐對這兒的景點、古蹟,能講得頭頭是道。相形之下,我太遜色了,就跑腿打雜啊。
阿姨們去過很多國家、地區參加比賽,對遊覽也沒特別興趣。媽媽是以請她們來旅遊爲藉口,召集離別多年的姐妹聚一聚。因此,阿姨們重在聚會,而不在遊覽。
每日的高潮是晚上。每天晚上,媽媽都設有特色、不重樣的各種宴席招待她的姐妹們。
我們當然是沒資格上席的。除了二姐在老家養胎,媽媽安排我們四個姐妹當宴席丫鬟:斟酒、端菜、遞毛巾,也供阿姨們取樂。
這時,我才知道,也有一位阿姨,叫顏淑娟的,認了大姐做乾女兒。
淑娟阿姨是媽媽她們這少女排球隊的隊長,有霹靂玫瑰的雅號。以前就和大姐很熟。不過,以前,大姐是淑娟阿姨的上司,現在是淑娟阿姨的乾女兒了。
在一箇晚上的宴會中,有位阿姨說認乾媽不能偷偷地草率認的。必須有個鄭重的儀式。
儀式就儀式嘛,不過就是下跪、磕頭。自從爸爸媽媽收養了我爲女兒,如果不做什幺事,我全都是跪着的。每天,也數不清磕了多少個頭了。
清晨六點,我們幾個當女兒的,都必須跪在媽媽臥室外,等媽媽醒了,第一時間給媽媽磕三個頭,請早安。其他時間,回媽媽的問話、接受媽媽的教訓、見到來拜訪媽媽的長輩,我們也都得磕頭。 copyright
習慣了,阿姨們想看我和大姐的表演吧。
我又想錯了。
當我和大姐向各人的乾媽磕頭,叫了一聲乾媽之後,阿姨們就評論開了。
她們很一致的誇讚大姐說,不愧是曾經當過官的,涵兒下跪磕頭的姿勢很有個當女兒的樣:下跪優雅,磕頭虔誠,表情謙卑,顯示出發自內心的恭順。而我,動作笨拙,神情隨意,沒有表現出對長輩應有的恭敬。
磕頭還有這幺多學問啊?
媽說:“我收養涵兒兩年多了。開始,她也很不像個女兒樣。讓我狠狠鞭打教訓過兩回吧。才學得乖些。是嗎,涵兒。”
“媽,涵兒讓媽鞭打過三次。經過媽的教訓後,涵兒才慢慢醒悟了,知道:如果沒有從心靈深處認識到,涵兒只是媽飼養的一箇女兒,涵兒就是豬狗不如、辜負爸爸媽媽大恩大德的賤貨,就不配當爸媽的女兒。認識到:沒有媽媽的收養、教訓,就沒有涵兒的一切。涵兒如今的一切都是媽媽給的。因此,涵兒對媽媽必須有發自心靈深處的崇拜。所有的禮儀,都不能只是做個樣子,而是必須有真誠的心意。對爸爸、媽媽,對其他長輩下跪、磕頭、回話,都要想到,這是爸爸媽媽恩賜給我的,我才能在這兒表達我對爸爸、媽媽和長輩們恭敬。”
“姐妹們,聽到了吧。涵兒就是經過我的教訓後,才懂了點規矩。嫺兒嘛,是我剛收養的,還沒怎幺調教。對不起哦,她的表現讓姐妹們失望了。”
媽的這一席話,讓我很羞愧。想當媽媽的女兒,還是有很多東西要學的。我也明白,媽是借這個機會教育我。
媽媽就是媽媽,無論什幺時候,都不會忘記對我們的教育。和媽相處,我是越來越敬畏媽媽、崇拜媽媽。
媽媽還誇讚大姐現在表現很不錯,是媽媽的得力幫手,幫媽媽管理我們幾個姐妹。
“還不知道天鵰要收養多少女兒呢,他的胃口很大。沒一箇幫手幫我管理這些女兒,我還真忙不過來。”媽媽感嘆道。
有阿姨想看看媽怎幺鞭打教訓我們的。媽說:“我這些女兒沒犯錯,我不會隨便打她們;如果犯了錯,就得立即給她們一箇教訓。”
阿姨們可能看不到我們挨媽媽鞭打,感到有點遺憾吧。
“樂怡,你現在變得很小氣哦!一點也沒個豪門太太的氣度。”一位阿姨說道。
“哦,涵兒,”媽把大姐叫到跟前問:“媽事前告訴過你的,阿姨們來這兒,任何的要求,你都不用請示媽,必須完全滿足。你竟敢對媽的囑咐打折扣?讓阿姨們感到咱們盛家是小氣人家?”
大姐接連磕頭:“涵兒沒接待好阿姨們,涵兒有罪。求媽媽處罰涵兒。”
“樂怡妹子啊,你唱的是哪一齣?姐說你小氣,不是指涵兒有什幺接待不周的。姐說的是:你收養了這幺些女兒,也不給她們買些好點的內褲。淨是破的。甚至有的連內褲也不給穿。還不小氣嗎?”這位阿姨說完,走來撩開我的短裙:“姐妹們瞧瞧,嫺兒,一箇大姑娘了,樂怡還不給她一條內褲穿。一條內褲能值多少錢啊?”
我吸完媽媽的奶後,阿姨們恍然大悟:你女兒們喫的是這樣的奶啊。
也許是阿姨們在逗我們之中把時間也忘了,又喫又喝的,肚裏已經裝了不少貨。“真大開眼界了。姐妹們,這樣的奶,咱們也有啊。是不是也幫樂怡小妹,給她的女兒們喂餵奶啊?”
“對,爲感謝樂怡小妹的盛情接待,咱們絕對不小氣,是該意思意思啊。”
“剛纔喝了不少飲料,我奶水正足着呢。”
在淑娟阿姨——以前的排球隊隊長安排下,我剛喫過媽媽的奶了,再安排兩位阿姨給我餵奶。自然的,有一位是我乾媽,還一位是珊潔阿姨。大姐、三姐、四姐都安排三位阿姨給她們餵奶。
別看乾媽說起話來,經常是口無遮攔的;動起真格的,少女的羞澀表露無遺。更因爲其他阿姨都是穿的裙子,餵我們奶的時候,還有裙子遮掩;而乾媽穿的是短褲,要餵我奶,必然春光大放。
乾媽抵不住阿姨們的攻勢,也只好當衆餵我喫奶。好在整個包廂全是女人。
第十四節、天體谷遛狗(一)
她們把我們這八隻母狗牽到大宅院外,那兒停了三輛車。 怎幺,要三輛車啊?我只是心裏嘀咕,不敢真的吭聲。四位牽狗的侍女站前面,我們趴在她們屁股後面。菱姐說:“都趴整齊些。”她們也整齊地站成一排。
我們是在等候爸爸媽媽吧。
還不是,一會兒,是幾個粗壯的奴婢,搬一些東西到最後一輛大貨車,搬完了,她們也上了那輛車。
再過一會兒,爸爸在三位媽媽和荷姐、蓮姐,還有三姐的簇擁下,款款走來。四位侍女立即跪下:“大爺、太太的寵物都準備就緒,奴婢恭請大爺、太太上車。”
爸爸媽媽上的是第一輛小轎車,三姐和我們上的是第二輛中巴。荷姐和蓮姐是這兩輛車的司機。
爸爸的休閒遛狗也這幺排場。 車開到一座山裏,那是盛家的私山,外人不能隨便進出的。我們下了車。爸爸媽媽他們很悠閒地繼續往山裏走去。我們被小侍女當狗牽着,跟在爸媽後面爬。那些粗壯的奴婢揹着很多東西。後來,我知道,那是準備野炊燒烤的食物和爸媽休息用的帳篷。 內容來自
到山裏的一條小山澗旁,那兒比較開闊平坦。奴婢先放置好兩張躺椅,擺幾張小椅子,小桌子,就到遠點兒的地方去了。是去搭帳篷哦。
爸媽很放鬆的在躺椅上躺着,二姨娘、三姨娘和三姐——她正遇到生理週期,坐在他們旁邊的小椅子上。我們就跪在周圍。
“娃兒們,你們帶這幾隻母狗在周圍隨便玩啊。”爸爸說:“哦,先表演個母狗戲水讓爺看看。”
荷姐和其他侍女,把身上的女僕裝都脫了,趕着我們往小溪爬去。到溪邊,也不知道是誰,對着我的屁股猛踢了一腳。我掉到水裏了。還好,水很淺的。我抬起頭一看,別的母狗也都在水裏了。
“妹妹們,咱們盡情玩吧,讓爸爸媽媽開心點啊。”大姐說了。
我們也就學着大姐玩起來了:和狗姐狗妹在溪水中互相頂;努力爬到別的母狗身上;盡力壓住它;被別的狗姐妹壓住了,就拼命把身上的狗姐妹甩掉;也可以拱侍女姐姐——她們能站立的,而我們四條腿被鏈子束縛住,只能四腿着地,所以,只能用頭去拱侍女姐姐。有的姐姐會躲開我的拱,也有的姐姐,很機靈的,我們去拱,就被她們用腿夾住我們的頭,然後,坐下,把我們的頭壓到水裏,灌了幾口水,才放開我們。
六位侍女,八條母狗,玩得很熱鬧。爸爸媽媽看得也很開心。我聽到她們很爽朗的笑聲,還有一些議論,我就聽不清楚了。應該是對我們這幾隻母狗表現的評價吧。
如果讓我評價,我是比較差的。七妹,從運動員到教練,很敏捷的,和她比,差距太大;大姐,雖然不很靈敏了,但是,塊頭比我大,也比我有力氣,和她比,我多數處下風;六妹,腦子特好,和她鬧,我經常落入她的圈套中,被她壓在她身下。其他幾位妹妹,還不熟,基本上是她們玩她們的。而侍女,藕兒,是負責牽我的,很愛欺負我,好幾次,我的頭被她夾在胯下,動彈不得,她要我向她求饒,她才肯放開。
輸贏不重要啦,開心就好。爸爸媽媽看了開心,我們也玩得開心。
玩了一會兒,爸爸叫我們上來休息。雖然玩的時候,藕姐最喜歡欺負我,但是,也最疼愛我。
上岸後,她拿了乾毛巾,最先就是給我擦,然後給七妹擦。最後才擦自己的身子。
歇了一會兒後,爸爸給我們安排一項比賽:爬到半山腰的一箇亭子,再爬回來。就看誰爬得快。
這次,我更出醜了。我是倒數第二,除八妹,就那個酋長太太,其他姐妹都比我快。最快的,是七妹。沒想到,她都31歲了,體力速度還那幺好。經常運動的吧。
中午主要是喫燒烤。我們作爲母狗,四肢都給套住,也就只能等吃了。倒是爸爸、媽媽和三姐很喜歡自己動手,也不讓侍女和粗使奴婢插手。
爸爸說:燒烤,最重要的是根據食物,塗抹相應的、適量的調料和掌握火候、時間。這兒沒有人比得上他的,還是他自己來吧。
粗使奴婢在旁邊安個竈熬湯。
我們幾隻母狗可享福了啊,什幺事也不用做,就等喫。
藕姐就把我和七妹牽到一顆樹下歇着。這時,我發現一箇問題:我們幾隻母狗,不用說的,除那件什幺也遮掩不了的狗衣,項圈,四腳的套,可以說是完全裸着的;而六位侍女,她們除了腳上穿的運動鞋,更是一絲不掛,戲水之後,她們就一直是這樣。但是,那幾個粗壯奴婢,我知道,是屬下奴這一級的,和媽媽們的侍女差遠了,卻還穿着女僕裝。
我問藕姐,這是爲什幺?那些粗使奴婢,地位比我們都低啊,還能穿着衣服,而我們,包括奴婢中級別最高的侍女姐姐,卻是赤身裸體的。
藕姐說:“乖狗(七妹選的是‘乖’字的狗衣),你知道爲什幺嗎?”
七妹說:“藕姐,乖狗是這幺想的,那些奴婢,除了有點蠻力,沒有個形的。如果,她們也裸了,只能讓我爸我媽倒胃口、噁心了。姐姐們這個樣的在天體谷,就如天使一般,才能讓我爸我媽養眼啊。”
“嗯,還是柔兒小姐聰明啊。”
原來如此,我怎幺沒有想到呢。露,是必須有“本錢”的,我們幾個讓爸爸媽媽收養的女兒,都是有露的本錢;而媽媽們的侍女,也是有露的本錢。那些粗使奴婢,比我們差遠了。如果沒有衣服遮掩,那爸爸媽媽會感到噁心的。
第十四節、天體谷遛狗(二)
中午喫的東西很多,除了燒烤牛羊雞鴨肉之外,還有煎炒的各種海鮮,燉煲的湯。因爲是在野外旅遊,也就不拘虛禮了。爸媽和侍女圍在一起,各取所需,隨便喫。但是,我們例外——他們都是人啊,而我們今天是母狗身份,依然得趴在地上,何況,我們的手被套住,還和腳鏈在一起,成了前後腿,也沒辦法自己取東西來喫的。
不過,爸爸媽媽和侍女姐姐喫的時候並沒有忘記我們,他們不時地會拿一些食物,吆喝我們去喫。
他們餵我們的花樣很多的,有時候是丟地上,讓我們趴着喫;有時候,拿在手裏,讓我們張開嘴,再把食物放我們嘴裏,喫完,我就把餵我的那個人的手舔乾淨,這是向大姐學的;有時候,他們會叫兩三隻狗一起來,他們把食物丟得遠遠的,讓我們跑了去搶喫。也有他們先把食物嚼爛,再直接吐到我們嘴裏。
邊喫邊玩,我們是出盡狗相,也逗得爸爸媽媽和侍女姐姐們很開心。氣氛很活躍。
喫完午餐,三位媽媽都想休息一會兒。讓侍女帶我們這些母狗隨便地在周圍玩玩。
搭着三張帳篷呢,一位媽媽有一張帳篷。媽媽很關心爸爸,說爸爸辛苦了半個多月了,也歇會兒吧。問:爸爸想到哪個帳篷裏歇?
爸爸精力很充沛,他想遛遛狗。只叫藕姐牽着我和七妹跟他走。
爸爸走得很快,藕姐必須小跑才能跟上,七妹是運動型,雖然以前沒有如母狗爬過,還是跟得上,我就老也跟不上。
“爸爸,”我喊道:“你慢些嘛,人家跟不上了。”
爸爸聽到我喊,停下,哈哈笑道:“嫺兒,你不但是呆狗,還是笨狗啊。”
“爸,別說啦。人家就是又呆又笨的。”我又問:“爸爸,你要帶我們去哪兒啊?”
“爸養不起這幺多隻狗,要去把你這隻又呆又笨的狗兒賣了。”
“不要不要,爸爸不要賣嫺兒,嫺兒很乖的。”我邊說邊爬,爬到了爸爸跟前,用臉蹭蹭爸爸的腳。撒嬌嘛。我知道爸爸說賣我,是開玩笑的。
爸爸蹲下,撫摸我的頭說:“好好好,不賣不賣。爸帶你們到一片林子裏,那兒是天然氧吧,而且很涼快的。”
的確涼快,我爬的時候,陣陣涼爽的風從我後庭鑽進我身子裏。
到了爸爸說的那林子裏,真的是比窩在帳篷裏舒爽多了。爸爸在一箇樹樁上坐着,我和七妹跪在他腳邊,藕姐站在爸爸身旁。
“曹教練,”爸爸對七妹說:“我們很早就認識的,你是女排的金牌教練,我是男籃的中鋒。我印象中,你有從不服輸的個性。我猜不透你現在的選擇。當然,不是懷疑你,我相信你的真誠。從今天的表現,就看得出你已經進入了角色。”
“爸,柔兒,哦,對不起,爸爸,柔兒今天是應該叫做乖狗。乖狗以前是不服輸,現在也是。但是,乖狗以前的不服輸,後來的事實證明乖狗是不自量力。乖狗的遭遇,爸爸應該清楚的。媽媽邀請我來旅遊,乖狗細細觀察了後,認識到只有爸爸媽媽能讓乖狗服輸的,也只有爸爸媽媽能給乖狗兒以後的安全。”
“不錯,爸對柔兒你的估計沒錯。你不是草率地選擇進入盛家來做我女兒。以後,你就在爸媽這兒乖乖的。你媽會給你幸福的。”
“爸,柔兒一定會很乖的。”
“大爺,藕奴聽太太說過,曹教練以前是很強勢的,當時,在當太太的教練時,是說一不二的。怎幺一進了咱們盛家,就完全是另一箇樣。”藕姐插話道。
“藕兒啊,這就是柔兒的聰明之所在。她悔悟到她以前自以爲依靠自己的本事就能讓自己在圈子裏如魚得水。實際上不可能的。就說咱們盛家吧,如果沒有五百年來老祖宗的積澱,我們也沒辦法凡事順風順水。本大爺做起事來,也要艱難很多。”
“爸爸的本事讓柔兒很佩服了。”七妹說。
“當然,爸爸我有爸爸的本事,老祖宗傳給我的,我可以把它發揚到極致。”爸爸說:“柔兒,在我現在的十個女兒中,聰明如你的不多。就你二姐慧兒吧,她也很聰明,比你見識還廣博些。她是最得你媽寵愛的。她懷胎了,養身子去了。現在,爸希望你也能如你二姐。”
“是,爸爸,柔兒知道爸爸的意思。”
“柔兒,你很聰明,但是,你只聰明在當女排教練這事情上。對社會,人際,你就知道得太少。嫺兒也一樣,你們幾個當我女兒的女人,在這方面,基本都一樣。現在,讓我養着,你們也就不必爲這煩惱了。”
“是的,”七妹回答:“柔兒能讓爸爸媽媽收養是這一生的最大幸福。”
聽爸爸和七妹的交談,我一知半解的。
“爸爸,你和七妹說的,嫺兒都暈了。嫺兒又呆又笨,又蠢的,爸爸媽媽一定是最不喜歡的。”
“嫺兒,不用自卑。爸收養你們這十個女兒,以後,還會有更多女兒,你們這些姐妹各有各的特色。爸既然收養你們了,不管你們以前是什幺身份,只要你們絕對地服從你媽的管教,爸就會一樣喜歡的。”
爸的這句話,讓我放心了。媽媽,雖然曾經是和我同班的同學,那時,我還是副班長呢,她還比我小兩個月;但是,現在,她是我媽媽,我已經慢慢地當她是生我養我的親媽了。
對她絕對服從,多向姐妹們學習,侍候好爸爸媽媽,對於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了。
想想,大姐當過不小的官,二姐是很有學問的大學老師,六妹是富二代,七妹還當過媽媽的教練呢,八妹曾經是酋長夫人……現在,她們都跪拜在爸爸媽媽腳下。
和她們比,我更顯得卑賤。我只是因爲我親媽讓爸爸納爲三房妾侍,我也被爸爸收養爲女兒的。
“乖狗、呆狗,”爸爸對我們說:“讓你們做狗,你們會感到屈辱,心裏很不爽嗎?”
“不會。”我趕緊回答。
“爸要你們說心裏話。爲什幺不會?”
爲什幺?我說不上來。
“爸爸,乖狗是這幺想的。我們做爸爸的女兒和做爸爸的母狗,是一致的。狗是對爸爸忠誠的,狗必須也只能依賴爸爸,狗見了爸爸就搖尾巴,那是討好爸爸,期盼爸爸憐愛,狗喜歡舔爸爸,不管是爸爸身上哪個部位,而爸爸也喜歡讓自己寵愛的狗兒舔,狗兒犯了錯,爸爸會鞭打它,教訓它,但是,不管爸爸怎幺鞭打它,它依然忠於爸爸,都不會離開爸爸。我們這些做爸爸女兒的,不也是這樣嗎?”
“乖狗,不愧是金牌教練,有水平。”爸爸又誇讚七妹。
七妹伸出頭,在爸爸襠下蹭了蹭,再舔了舔爸爸的腳趾頭,說:“爸,別羞乖狗了啊。什幺教練不教練的,乖狗已經把它當是上輩子的事了。乖狗現在只想真的當爸爸媽媽腳下的一隻乖狗。不辜負爸爸媽媽的飼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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