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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變成表妹的襪子g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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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10-19 07:30:55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變成表妹的襪子gts
                  
              >      作者:atxd
                   字數:22420      
                         這是蓬勃發展的時代。
這是令人心寒的時代。
他走進實驗室,躺在手術臺上,儀器的燈亮起,他緩緩閉上了眼睛。
靈魂被慢慢抽離,隨后眼前只有無盡的黑色。
良久,一陣歡呼聲驚醒了他。
“人類首例變物手術成功了!”
他睜開眼睛,自己不再是自己。
他生活在一個渺小的家庭,一家人在這個小小的城市奔波,目的是為了讓他和妹妹考上一個不錯的大學,改變家里的現狀。
但命運并不眷顧這個家庭,爺爺在一次出門的時候不慎從樓梯摔下,身體多處骨折。醫療費花了家里的一大筆錢,在一次體檢后又查出了癌癥,這讓并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與此同時,科技的發展延伸到了變物技術,最初只是將一個物體變成另一個物體,隨后便是將動物變成物體,并且可以在生命體與物體之間來回切換。
最終,有人提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將人變成可以使用的物體。
這個想法一經提出,就得到了很多人的反對和支持。即便如此,這項研究依然從未停止。
他成為了他們第一個成功品。
用人變成的物體在性能上不僅有極大的提高,并且可以切換成多種不同的物體。
而當這項實驗成功后,他們開始與多家生活用品公司和家具公司合作,發展起這個爭議極大的產業。

參加這項實驗并非他心愿,正是要上初中的年紀,他不想自己的前途這樣報廢。
但是想到家里的困難,身為男孩子的他不得不承擔起這個責任。
他成為物品后,家里人會收到一大筆錢,這筆錢足夠用于支付手術費,以及改善生活。
在和家里人討論一晚上后,他們一致做出了這個決定。
他想起自己走進實驗室前,和媽媽妹妹一起抱在一起。
以及媽媽在耳邊啜泣道:“再見了,娃子,媽對不起你。”
在路途中短短的睡去后,商場的聲音把他吵醒。被掛在商品架上的他,望著透明的塑料包裝袋,看著流動的人群。而當他看向自己,發現自己的身體被折疊在了一起——他變成了一雙女生短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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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是伏案背書的少年,今天就變成了擺在貨架上的襪子,這一切的變化令他感到猝不及防,甚至格外后悔參加這個喪心病狂的實驗。
但他沒有辦法,他被擺在這里,被路人的眼光掃過,本身就自卑的他變得更加不安,與其被擺在這里,他更希望能趕快被人買走,離開這個吵鬧的地方。
當商場的燈漸漸熄滅,當他以為自己要在貨架上呆一晚上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向貨架,大概是因為跑得太快沒有來得及停下,她的身子撞在了貨架上,隨后他和其他的襪子一同掉落在地上,噼里啪啦的聲音引來了另一陣腳步聲。
“珍珍,媽媽都和你說了在商場不要亂跑,不然撞到人是很不好的,就算沒有撞到人,撞到貨架也會引起一些小小的麻煩。”
女孩似乎并沒有聽進去,她撿起地上散落的襪子,一股腦地塞進了貨架。
他的身子在硬塞的過程中扭曲,疼痛感在全身蔓延,他大聲呼喊,但別人似乎聽不到他的聲音。
他在黑暗中勉強看到了一個眼熟的logo,這就是他參加變物手術前在高樓頂部看到的。
一聲“我靠”還沒說出口,前面那雙襪子就提前開了口。
“好好活著。”一個微弱的女聲從前面的襪子傳來。
“哎你什么意思,你怎么也……”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個小女孩抓了出來。
“就買這個了。”女孩子把襪子攥在手里,抬頭向媽媽說道。
這個聲音令他感到熟悉,就像是噩夢里撕他日記的小女孩。
仔細回想后,那就是熊孩子表妹的聲音。
想起表妹,自己心里就是一股氣。
撕了自己的日記不說,還把他以前寫的小說從床底拿出來,一邊看一邊說寫的真狗血。
他伸手去搶,指尖剛碰到她,她就放聲大哭,引來很多親戚的白眼。
在親戚面前,他始終不好意思發火,也不敢和這個比自己小幾歲的公主表妹動粗。
他咽不下這口氣,也始終吐不出來。就這樣卡在喉嚨間,一卡就是好幾年。
參加變物手術前,他想過,如果他一直和這個公司合作,家里會逐漸變得富裕。等表妹家里落魄的時候,就有他們哭著乞求的時候。
但轉念一想,由于某方面的需要,當他成為物品后,他的年齡將會定格在成為物品的那一瞬間。只有恢復成人后才能繼續延續。
他的變物時間是這個物品的平均壽命,也就是說,當他變成的物品損壞后,他可以變成原來的模樣。如果買家對物品進行了保養和修補,時間可能會更長。時間延長后,家里人也會再次收到一筆不多不少的,額外的錢。
他算了下,當他完成這次交易后,他的表妹大概已經比自己大了。
而這一切怎么解釋又是個問題,如果讓她表妹知道自己變成她的襪子后,他這一輩子大概都抬不起頭了。
再次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被帶出了商場。晃來晃去的視野中是燈火輝煌的城市——他從未見過這樣絢麗的場面。
而自己的城市呢,纏繞的黑色電線,老舊的紅綠燈。家里唯一的汽車還壞了一個后視鏡。
他本不應該出現在這里,一切似乎都是一場合理的意外。
思緒是酸痛的,眼淚卻流不下來。

這是他第一次去表妹的家。
她們家的廁所就和自己家的客廳一樣大,五顏六色的小桶里堆滿了塑料玩具。
地板和墻壁都格外干凈,大概是天都會清潔幾次。
他的腦袋和身體被兩個夾子夾住,掛在金屬晾衣桿上。
整個屋子格外安靜,只有滴水的聲音。
他透過半開的窗戶看向外面,繁華綠草,隱約聽到陣陣蟬鳴。
客廳的電話響了,他本能地去接,然而在旁觀者的視角中,只有晾衣桿上的兩只襪子輕輕晃了晃。
他什么都做不了。
短暫而漫長的煎熬過后,他被塞進了表妹衣柜的一個抽屜里。
里面堆滿了襪子,很多都破了洞,大概都沒有洗干凈,又干又硬,帶著淡淡的酸味。
“媽媽,我們什么時候去海邊呀?”表妹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你換一下衣服,我們一會就下樓。”
視野忽然間變亮,眼前是表妹纖細的手指。
他的上半身被表妹抓了起來,白嫩的玉足硬生生地擠進自己的嘴里,隨后下半身也被穿在了腳上,表妹左腳一步右腳一步,強烈的壓迫感讓他的每一根神經都劇烈的顫抖著。
他的視野上下晃動,緊接著眼前一黑,酸臭的味道撲鼻而來。
短暫的緩了一下,疼痛再次襲來。
他格外疑惑,為什么去海邊不穿涼鞋,非要穿著新買的襪子和好久沒洗的運動鞋。
短暫的車程后,視野再次明亮,眼前是淡黃色的沙灘和深藍色的大海。
他生活在一個內陸城市,他從未見過海。
表妹脫下鞋,直直地往沙灘跑。他的身體重重地落在細碎的沙子上,就像是被砂紙瘋狂地摩擦。緊接著,全身涌進冰涼的海水,咸澀的味道讓他難以呼吸。
“哇!好好玩——”表妹稚嫩的聲音混雜著海浪聲,像一根針一樣刺穿他弱小的心臟。
他在恍惚中感覺自己被脫了下來,用力地扔到了沙灘上,正好落在那雙運動鞋的旁邊。
他的身體被泥沙包裹,卷成兩團。
“忍忍就好了。”他聽到自己這樣說道,但很快發現那不是自己的聲音,而是另一個男孩子的聲音。
“運、運動鞋兄弟?”
“別叫我運動鞋!”那個聲音忽然間放大了好幾倍,把他嚇了一大跳。
“對、對不起,只是為什么你也……”
“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公平,變物實驗美其名曰是推動科技進步,其實只不過是為了滿足某些上層人的特殊愛好。他們和你說你是首例手術,其實他們只不過是想讓你覺得自己是在為科學做貢獻,其實這項技術早就成熟,變物手術就和治感冒一樣簡單!”
“我靠。”
“別我靠了,好好活著吧。”
他一瞬間無法相信他所聽到的,但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無論這個社會變成什么樣,自己受到怎樣的待遇,只要自己能夠幫到自己的家人就好。
在陽光的照射下,他的身體慢慢變干,泥沙在他的身體上結塊,還有很多沙子混進了他的嘴里,又咸又澀。
自從變成襪子后,他很久都沒有和別人說過話了。而身旁的“運動鞋”似乎并不想和他過多的閑聊。
他望著蔚藍色的天空,剛才的話依舊在他的腦海中盤旋。
忽然之間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緒,表妹跑到他的面前,拍掉腳上的沙子,把他撿了起來用力地扯了扯,隨后穿在了腳上。
“別用你的身體碰我,你的身上全是泥沙。”
“我也沒有辦法。”他無奈地被穿進鞋里,繼續忍受著熟悉的酸臭味。
“可以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嗎?”他說道。
“你讓一雙運動鞋給一雙襪子講故事?”
“你說你自己不是運動鞋。”
“運動鞋”沉思良久,緩緩地說道:“我原本有名字,但在一次又一次的變物后,我失去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記憶,包括我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我的名字這么不重要。”
他干笑了兩下,繼續說道:“高二的時候我迷上了我們班班花的腳, 然后我在某天晚上mo/進了她的宿舍,tou/了兩雙襪子。”
“當我在原地xiang/受的時候,燈被打開了。她拿著手機咔咔地拍,隨后熟練地打開社交軟件,選中了剛才拍的圖片。”
“我想搶回來,但是她的指尖就停留在發送鍵之上,然后我不得不妥協,答應她一堆條件。”
“她給了我一杯水,讓我喝下去,隨后我就暈了過去。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正在自己的zang禮上,我變成了她的黑色吊墜。”
“我就這樣看著父母在我的墓/碑前哭泣,我卻什么也做不了!”
“后來,她把我變成了一個wei/sheng/巾,被她用了一晚上,然后她找了一個暗戀自己的男生,問他要不要,那個男生似乎很想要但還是拒絕了,然后那個男生就變成了一卷手紙。”
“至于后來發生了什么你也是能想到的。”
“后來呢?”他問道。
“后來變物時間到頭了,我從垃圾堆里爬了出來,臉上是早就凝/結/成/塊的xue。”
“我的身份已經死/亡,我無法再社/會上立足,我嘗試去ju/報她,但卻被當成feng/子趕了出來。”
“我沒有辦法,只要進行一次又一次的變物交易,后來遇到一個相同經歷的人,但他沒我慘。我和他用變物賺的錢買了一套小得不能再小的房子,勉強生活了一段時間后再次進行了變物交易。”
“我們沒有辦法,我們找不到工作,變物是唯一的方式。”
“你應該慶幸,至少你的身份沒有被抹去,這也是變物交易中除了酬/金以外唯一有人/xing的了。”
月光悄悄的散落,恍惚的夜
“所以,我該怎么稱呼你?”他把嘴里的水吐了出來,與此同時,夾子上夾著的一雙襪子嘩啦嘩啦流了很多水。
“我的名字我真的記不住了,我唯一記得我姓謝,至于怎么稱呼隨你。”
“阿謝?”
“隨你。”
“你還沒有說你的名字。”
“天啊為什么我也想不起來了。”
阿謝忽然間想到了什么,緩緩的說道:“慶幸吧,他們只是刪除了一些我們關于自己的記憶。如果你真的什么都忘了,你大概得當一輩子的襪子。”
“干脆叫你襪子就好了,我覺得這個名字挺好聽的。”
“好了,不扯這些沒用的了。”阿謝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他停頓了幾秒,繼續說道:“我繼續進行變物交易不僅僅是為了錢,比起這些,我更想找到她的家。”
“你想做什么?殺了她?”
“不,我只是想讓她嘗點苦頭,體會一下被親人遺忘的滋味。”
他本想再多聊會,阿謝卻打斷了他。
“趕緊睡吧,明天你這個公主表妹要上學,到時候那個男生又要遭殃。”
“啊?”
“別驚訝,我在這個地方生活了快一年,各種各樣的事都看了一遍。本來想睡的,但是不透露一下總覺得不爽。你表妹上的是私立的貴族學校,那個男生原本家里很有錢,經常在同學面前吹吹牛,但后來他的父親破產,被迫外出找工作,母親帶著他在這個城市勉強站住了腳。”
“然后你大概也能猜的出來,現在班里的人都很嫌棄他。他為了減輕家里的負擔,被迫選擇了變物。但是他不能長期離開學校,于是你的表妹很大方地幫了他,他每天都會被她變成各種東西任她玩弄,然后那個男生每天都會得到一筆錢。”
“啊?”
“你別啊,這個男生算是變物著中最自由的一個了。”
“但這并不代表他過得輕松。他每天都會被變成各種各樣的東西,比如鞋墊,坐墊,或者是萬能的濕巾和衛生紙。也正是如此,每天他嘴里都會多出一些特殊的東西,液體固體都有可能,或者是粘液……”
“擤鼻涕紙?”
“別說出來,想想我就覺得受不了,也不知道那個男生怎么堅持下去的。”
晚風鉆進窗戶,兩只襪子搖來搖去。
他嗅著風中的花香,如果此時此刻他是一個真正的人,那該多好。

表妹家距離學校并不遠,只有步行五分鐘的路程。
因為眼睛被穿進了鞋子里,所以他只能感受著早已習慣的疼痛,聽阿謝講這個城市各種各樣的事情。比如誰欠了誰多少錢,誰家男人出柜了,或者是小區經常停電停水停氣引起民憤。
他很羨慕阿謝,雖然晃來晃去的視野讓人覺得想吐,但這比幾乎每天都生活在黑暗中的他要好得多。
即便如此,他依然很好奇今天表妹會怎樣欺負那個男生。
下課鈴響起,包括表妹在內的孩子們跑到了200米一圈的操場上,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開始了捉迷藏。
“他們不提前討論一下的嗎?”
“上課的時候,他們在網上早就討論得清清楚楚了,這樣也是為了盡可能地增加娛樂時間。”
“哎對了,你當時說的是哪個男生?”
“黃衣服那個。”阿謝說完后,沉默了一會。
“我忘了你看不到。”“待會你表妹肯定會主動找那個男生,聽到他的聲音后我就告訴你。”
黃衣男孩從兜里翻出了提前準備好的假發,隨后一溜煙跑進了釹廁所。他選擇了最深處的那個房間,淡淡的氨味讓他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快。雖然這不是第一次去釹廁所,這種強烈的緊張感依然讓他覺得興奮。
他確定周圍沒有人后,關上房間門剛準備上鎖,房間門就被猛地拉開。
“找到你了。”她壞笑著,從兜里掏出幾個星期沒洗的擦腳布,用力地捂在那個男生的嘴上。他掙扎著想要大喊,卻只能發出細微的嗚嗚聲。
“就是這個男生。”阿謝說道。“你不是很能吹牛嗎,不是說我演的白雪公主像老巫婆嗎?”她脫下鞋,露出了軟糯的白襪汗腳,擦腳布拿起的一瞬間腳丫就踩在了他的嘴上。
“別忘了,我們一起說的,誰被抓住了就要給他們寫一星期的作業。”
“我可以把你藏起來,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男生想問些什么,但嘴依然被她踩著不能發聲。
“你不說我就當你答應了。”她抬起腳,男生已經被嚇得不敢出聲。隨后她脫下自己的襪子,塞進鞋里,緊接著白嫩的裸足硬生生地擠進那個男生的嘴里。
“第一次有人這樣給我洗腳呢。”她咯咯的笑著,把腳拔了出來,隨后脫下另一只腳的襪子,像剛才一樣塞了進去。
“太惡劣了。”他忍不住對阿謝說道。
“你要習慣,這都算輕的了。”阿謝淡然道。
她當著男生的面脫下自己的內/褲,隨后掏出打火機點燃,強烈的氣味彌漫整個房間。
“該換個新內/褲了。”
她從廁所里出來的時候,那個男生已經不在廁所。但除了她以外,沒有人看到有人從廁所里出來。
上課的時候大家才發現了不正常,全校人找遍了整個學校。唯獨她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安靜地坐在石凳上,至于那個男生,就藏在她的裙子里。
“這個藏身地點怎么樣?”她對著自己裙子說道。
為了避免這件事影響太大,老師對學生們說他們剛好收到信息,那個男生家里有點急事就先走了。學生們也沒有過多的在意,回到了各自的班繼續上課。
她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子,內/褲早已被汗液浸濕,由于她經常上廁所的緣故,上面多多少少沾有殘留的尿/液。
她對自己的衣物清洗并不認真,而內褲很久才洗一次。時間長了,上面多了很多尿漬。
她并沒有把他變回去的想法。
他的母親卻因此慌了神,四處辦案尋找,而學校因為頂不住多方的壓力,花重金把這件事壓了下去。最終,他的母親收到一大筆賠償金,而他失蹤的事情,被最近的兒童腐/尸案給頂替了下去。就這樣,那個腐爛的尸/體被當做是男孩的尸/體裝進了焚化爐。
她是一個孩子,她的心中依然是慌的,但她并不相信這件事情能夠查明,等時間一長,一切都會被新的浪潮所掩蓋。
她坐在自己的公主屋里,白嫩的小腳上挑著一個臟兮兮的內/褲,嘴角微微上揚。
“你放心,我會把你穿到不能再穿為止。”
“到時候,又有誰會記得你呢?”
當他再次被她從衣柜里拿出來的時候,發現每個房間都變得格外喜慶。每個房間們都貼上了倒福,而且她腳旁放著的不再是阿謝,而是一雙新買的紅色運動鞋。
“阿謝呢?”他心里想道。
“珍珍,那雙鞋子你還要嗎,不要我扔了。”不遠處傳來她媽媽的聲音,還有打掃衛生的聲音。
“扔了吧,這雙比那雙好看多了。”表妹撐開他的嘴,把沾滿汗液的腳丫塞了進去。
“阿謝他解脫了!”他心里為他開心,卻也因為自己將要忍受孤獨而難過。
“對了媽媽,我不想去表哥家,他們家里總是很臟,他的床就和豬窩一樣!”
“好啦乖,我們不去。這次去你表弟家,你們姐弟倆好幾年都沒見了。”
“你家才和豬窩一樣呢!”他心里罵到。
離開家這么久,他有些想家。但他現在對表妹的看法絕對不局限于是一個熊孩子了,他更擔心的是她會對自己的家人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但現在他能放下這個心里。
想到這里,他心里好受了許多。
他被穿進了那雙紅色運動鞋里,新鞋的氣味格外濃,但很快就被表妹的腳味所代替。
他習慣性地把表妹的腳汗和腳垢吃了下去,這種咸味早已成為了生活的一部分。
被她穿在腳上的他目睹了全過程,心里慶幸著她沒有來自己家。
他在潮濕的鞋子里睡了一覺,醒來后發現鞋子里的溫度略有下降,她腳上出的汗也少了一點。
“這是晚上了嗎?”他心想道。
“珍珍,快來看煙花!”
她興沖沖地跑了過去,伴隨著一聲“哇”,煙花在黑夜中綻放。隨后就是噼里啪啦的火花聲,小孩子的打鬧聲從不遠處傳來。
他上一次看到煙花,還是小升初的時候,疲憊于學習中的他被妹妹叫了出來,緊接著就是難以忘懷的絢爛。
“我也想放煙花。”
“媽媽早就買好啦。”
……
“珍珍,快跑,捂住耳朵!”
嗖嗖的聲音響起,噼里啪啦聲再次吸引了許多小孩子,他們爭搶著袋子中五顏六色的小摔炮。
“珍珍,新的一年,有什么愿望呀?”
“我希望這個世界越來越美好!”
……
“很可笑,不是嗎?”他嗅著鞋里的味道,任憑兩只腳丫在自己的嘴里和身體里踩踏。
他想回家了。
他也不知道現在家里人過得怎么樣,爺爺的手術成功了沒有。
這些散亂的愁緒,且讓它在心里發酵,就像被汗液浸透的襪子,一點點變得酸臭難聞。

他從恍惚中驚醒,發現自己的腦袋正靠在椅子上。下面是一雙快要變成黑色的白襪和一個坐墊。
坐墊看上去已經使用有一段時間了,上面有很多污漬,散發著濃烈的汗味。
他用手撐住地板,勉強站了起來,隨后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恢復了原狀。
但很快他發現,他所看到的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虛無的身體,他無法離開她的家,并且不能使用或操控任何東西。
而當周圍有人的目光注視到他的時候,他的“身體”會回到本體,也就是那雙臟兮兮的白襪。
他趁著表妹沒有睡醒的時候,把她的房子參觀了一遍。并且透過窗戶看到小區的垃圾桶倒了一個,里面掉出來的是一個空鞋盒。
阿謝沒有和他提過自己將會去哪里,他也并不知道阿謝住在哪里。只是一場偶然的相遇,讓兩個落魄的靈魂之間多了幾分溫暖。
他回到表妹的房間,日歷上已經過了一兩個月,墻上掛著的真空袋里的內/褲不見了,大概是因為她的摧殘,變物時間結束得特別快。
至于那個男孩去了哪里,他并不知道。
耳旁忽然傳來表妹伸懶腰的聲音,緊接著視野里的內容變成了天花板。
他知道,這大概是回歸本體了。
她下了床,走向自己的椅子。他只覺得眼前一黑,他被夾在坐墊和她的屁gu之間。
“我襪子呢?”她疑惑道。
她翻遍了整個桌子,卻始終沒有起身看看。
當他被發現的時候,她已經把作業抄完了,此時此刻他已經被汗液浸透,本來就不干凈的身體多了更多的污漬。
“臟死了。”她喃喃自語道,隨后把他扔進了身旁的垃圾桶。
隨后一些亂七八糟的垃圾也涌了進來,擤鼻涕的,擦腳汗的以及抹嘴的。隨后她從衣柜里翻出了那些破洞的襪子,同樣塞了進去。
忽然間她想到了什么,找來一些硬紙殼,貼在了塑料袋的內部。隨后她把那些襪子和衛生紙用一根現場卷成的紙棒攪在了一起,而他剛好被她從底部攪到了頂部。
“這個死孩子到底想干什么?”
她把垃圾桶拖進了廁:所,隨后脫/下衣服,緊接著一股金黃色的水柱從兩腿間噴出,不偏不倚地灑落在他的身上。
“造孽啊!”他大喊道。但她并沒有聽到這些,。
她興奮得直跺腳,隨后找來幾瓶水用力地灌進了嘴里。忽然間她想到了什么,緩緩蹲了下來,緊接著他感到從天而降的重物重重地砸在他的身上,氨味伴隨著惡臭蔓延進每一個纖維。
他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但很快她不知從哪里弄來了一對白色膠質手套,把那塊重物抓了起來,均勻地抹在了紙殼上。隨后再次蹲了下來,把另一塊重物塞進了白襪中,也就是他的嘴里。
他愕然。
但她并沒有停止自己罪/惡的行為,當所有的襪子和紙殼都被尿/液浸透后,她才把塑料袋口系上。
她提著沉甸甸的垃圾袋,扔進了小區的垃圾桶。
里面的蒼蠅蚊子撞擊著垃圾袋,嘴里依然含著那個萬惡的東西,全身被尿/液和汗液浸透,這大概是他最屈辱的一天。
他恢復本體,身體撐破了垃圾袋。垃圾桶蓋被打開,里面探出來一個腦袋,腦袋上頂著一堆酸澀的襪子,嘴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了一只。
他把襪子從嘴里抽了出來,隨后下意識的把嘴里剩下的東西咽了下去。
混雜的液體中,一個奇怪的物體滑過咽部,進入食道。
他早就習慣了咽下腳汗和腳垢,但尿/液和棕色家伙他可真吃不慣。
他拼命地干嘔,卻像那個可憐的表弟一樣什么都吐不出來。
他翻來其他的垃圾桶,發現里面坐著一個男孩子,身上全都是粘稠的尿/液。
他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這下和他可是真正的“臭味相投。”
“你好?”他有些尷尬地說道。
“鬼(gun)!”一個垃圾袋飛了出來,剛好砸在他的臉上。
落荒而逃
他剛跑到人流密集的地方,卻又想到了什么,慌張的跑了回來。
沒有人會喜歡一個渾身異味的人。
他來到表妹家樓下,手心張開的時候,一個淡藍色的屏幕出現在眼前。
頂部是一條變物公司群發的消息,簡單講述了一下這個系統的使用,并且說道這是給變物著的“愛心補貼”。
后面幾條都是阿謝發來的消息,問了下他在哪里,并說道他會過來找他。
他打開相機模式,把表妹家所在的樓號和樓層號拍了下來,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做,也許是因為和她的腳相處了這么久有些……戀戀不舍?
阿謝開著一輛老舊的二手車趕了過來,把他送進了自己的小房子里洗了個澡。
“有吃的嗎,我餓的不行了。”
阿謝聳了聳肩,說道:“變物賺來的錢用來續了房子的水費電費,還有一部分寄到了家里。”
“那你最近都是怎么解決一日三餐的?”
阿謝拉住他的手腕,把他帶到了樓下的垃圾桶前,打開蓋子,里面是一個裝滿了泡面桶的垃圾袋。
“剛吃完最后一小桶。”阿謝很抱歉的說道。
他站在原地思忖良久,忽然間說道:“你給我幾個食品紙袋,可以封口的那種,還有幾個干凈的水瓶。”
阿謝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還是給了他。
“真的很感謝,我打算攢點錢然后回家看看。”他苦笑道,漸漸走遠,忽然間停了下來,轉過身擺了擺手。
阿謝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靜靜地望著這位患難兄弟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
現在是干正事的時間。
他迅速地跑回表妹家樓底下,把紙袋和水瓶無限縮小,裝進了兜里,隨后身體變成一張紙片鉆進了電門的門縫。
他找到了表妹所在的樓層,敲了敲門。
腳步聲停止的前一秒,他變成了一坨衛生紙滾到門旁。
門開,表妹探出一個腦袋張望。
他趁著這個機會,一溜煙滾了進去,隨后變成了一雙閑置的粉色拖鞋。
表妹關門后,沒有在意太多,光著腳丫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自從他和那些襪子被扔進垃圾桶后,她似乎沒有別的襪子了,也不穿拖鞋,就光著腳在家里跑來跑去。
他靜靜地待在那里,長期變物的生活讓他的耐心遠高于常人。從傍晚到黑夜,直到聽到表妹的熟睡聲。
他翻遍了整個屋子也沒有找到一些吃的,最終目光落在了那雙紅色運動鞋上。
他把自己縮小,跳進了鞋里,對著鞋墊上的腳垢就是一頓亂啃,強烈的饑餓讓口中咸膩的污物變得格外美味。啃完兩只運動鞋后,肚子依然在痛苦的叫著。
縮小狀態的他爬到表妹的床上,把表妹柔軟的一塊塊腳皮小心翼翼地撕了下來,塞進嘴中瘋狂咀嚼著,隨后緊皺眉頭咽了下去。隨后鉆進表妹的裙子里,咬住內/褲的一端,用力的吸食著溫熱的汗液。
隨后他掏出縮小的紙袋,從她的腳上艱難的扣下一些腳垢塞滿袋子,隨后腳上的汗液接滿了杯子。
當他從表妹家中溜出來后,恢復了原先的大小。左手一袋腳垢,右手一瓶腳汗。
他看著如此狼狽的自己,心中痛苦而無奈。
他從袋子里抓起一塊變大的腳垢,放在手心中繼續變大,隨后塞進嘴里慢慢地嚼著。
當饑餓慢慢消散,他看著手機的“食物”,對著身后的草叢一陣干嘔。
雖然身體并不排斥,但內心依然覺得屈辱。
兜里一分錢都沒有,在這個被金錢構造的世界中,他如果再不行動,可能實現不了最初的愿望了。
他跑了很多家店,都因為年齡太小而不收。
最終在一家店有了工作,雖然只能拿正常工資的一半,但店里可以包管他最基本的吃住問題。
認真地干了一個月,就快到發工資那天,店里忽然來了一群人,拿著菜刀看啥砍啥,老板被砍進了醫院,店也被迫關閉。
他臨走前翻遍了店里的每一個角落,最終在廁所里找到了一個一塊錢鋼镚。
他想找老板要工資,但看到老板躺在病床上慘兮兮的模樣又有些不忍心。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把行李箱縮小后放進了兜里。
至于那一塊錢換成了一瓶水,咕咚咕咚喝完后只剩下一個空瓶子。
他依然需要錢。
他在網頁上瀏覽了很多內容,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時間短來錢快的。
最終,他看到一個女生的帖子,說她需要手紙,廁/所附近沒有人,而且還停水了。
他看了下酬金,500多?
足夠他用于回家的基本路費了。
他想也沒想就同意了,跑向周圍的商店,卻發現都關門了。
此時此刻高樓的大屏幕上正播報著他老板被砍的新聞。
“怪不得沒有紙,商店關門了,連人都嚇沒了。”
他硬著頭皮來到了那里,現在釹廁的門口喊到:“我可以進來嗎,送紙的。”
里面沉默了一會,說道:“可以。”
聽聲音像是未成年。
他走了進去,隨后她又說道:“第三個房間。”
他的手貼在門板的頂部,隨后猛地一跳,身體變成一卷手紙,掉進了房間里,被那個女生穩穩的接住。
她扯下一條衛生紙,用一下折疊再用,最后,一長條衛生紙被她用成了一個紙方塊。
剩下的部分被她留在了那個房間,也許是不讓下一個人倒霉。
她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老子的嘴。”他委屈地說道。
他恢復原來的身體,嘴里塞滿了棕色家伙。
大概是因為那個女生疊得太用心,嘴巴被牢牢黏住。
他無奈的咽了下去,走出房間的時候,發現洗手臺上多了一瓶口腔清新劑,明顯是剛放上去的。
走出門的時候,手臂微微發麻。
抬起來看,是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喂,誰啊?”
“阿云。”電話另一端傳來一個熟悉而親切的聲音。
“媽……”他很久都沒有聽到這個名字,這個被自己遺忘的名字。
“媽,我在這里過得挺好的,找了份工作賺了不少錢。”他坐在門口的石階上,所有的痛苦和委屈在眼淚中翻涌。
“那就好……那就好。”
“你爺爺的身體好轉了很多,等你爺爺出院后我們就打算搬到一個環境好的地方。哎,春節的時候也沒有回來看看,你妹妹最近一直念叨你的名字。”
他沒有多說什么,等媽媽絮叨完那些瑣事后就掛了電話。
“現在回家嗎?”阿云看著余額中的五百多塊錢,心里想道。
阿云計算了一下,如果他用現在的錢買了回家的火車票,加上飲食的花費,等到家后已經所剩無幾。但他依然要回到別的城市,這需要更多的錢,他不想動用家里的錢,也不想讓父母知道自己真實的經濟狀況。
他一個電話把阿謝叫了出來,兩個人坐在石凳上,一人手里一瓶酒,仰頭就灌。
他們聊了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最終還是扯到了阿謝的仇事上。
“一定要去嗎?”阿云問道。
“嗯。不論結果如何,我都想再見一次她。”
“你確定……是這個地方嗎?”阿云小心翼翼溜了進入,屋子里的燈都關著,不遠處哦房間里傳來女生熟睡的呼吸聲。
“嗯。”阿謝點了點頭,隨后對阿云說道,等我們進入的時候,我們兩個集體使用變物技術,一個人使用容易吃不消。
“把她變成什么?”
“小區的一個下水道井蓋被偷了,正好用她補上。”
“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
“她把我變成夜用wei/生/jin,把那個無辜的男生用馬桶沖走的時候,也沒有想過這會不會太殘忍。”阿謝冷冷的說道。
當他們準備一起放技能的時候,廁所里忽然間傳來咳嗽聲,聽上去像是一個男生。
“哪來的人?”阿謝低聲怒吼道,隨后跑進了廁所。
而床上的人似乎也被這忽然間的嘈雜吵醒,睜開眼睛抬起手就是一道強光。
阿云因為慌亂而不慎摔倒在地上,那道激光被他躲開,撞到墻后彈了回來。隨后就是一聲刺耳的叫聲。
他緩緩站了起來,床上的人不見了,只有一雙絲襪和一個塑料手/槍。
“害人終害己吶。”他對著那雙絲襪說道。
他撿起那個手/槍,里面的構造和玩具槍一模一樣,看不出什么異常。
他用眼睛把手/槍拍了下來,發給了阿謝。
“你腦袋上長攝像頭了?”
“不是的,我剛才我的眼睛居然能拍照。”
阿云撿起那雙絲襪,因為他是變物者,所以他可以聽到里面傳來的怒罵。
阿謝發來了消息:“我已經帶那個馬/桶變的男生跳窗逃走了,那個他落地之前變什么不好,非要變作業本。你在那等會,一會我姐會過去收拾她。”
他把那雙絲襪扔掉了一旁,在經歷了這么多事情后,他對襪子已經產生了心理陰影。
話還沒說完,就響起了敲門聲。
他從貓眼處看了一下,是一個穿著樸素但格外好看的女生。
“你誰啊?”
“****!”
他無奈地把門打開,那個女生直接走了進來,把阿云頂到了一旁。
“嫣然呀嫣然,原來你也有今天。”她壞笑著抓起地上的絲襪,用力的扯了一下,隨后她和阿云都聽到了震耳欲聾的痛苦的尖叫聲。
“幫我買杯珍珠奶茶,珍珠和奶茶我都不要,只要杯子,但如果你不想喝也可以給我。”她說完后把轉給了阿云。
他沒有多問,從小區附近的奶茶店買了一杯后跑了回來。
她接過奶茶,把絲襪攥在手里,走進了衛生間鎖上了門。
阿云愣在原地,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他偷偷地蹲在門口,聽到了氣泡滾動的聲音,大概是奶茶喝完了。隨后響起往奶茶杯里接水的聲音。但他清楚那不是水。
接水聲音慢慢變弱,物體落水的聲音伴隨著短促的一聲“嗯”,消失在寂靜的廁/所里。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剛準備離開,卻發現毛玻璃門上多了一個人影。
“你喝不喝?當初你也是這樣喂我的呀。”
“不說話是嗎,那我就當你默認了。”
他聽到一陣唔唔聲,緊接著就是一聲響亮的耳/光。
咕嚕咕嚕喝水聲中時不時傳來幾聲咳嗽,他閉上眼睛不敢去想象那個畫面。
短暫的安靜過后是馬/桶的沖水聲。
她一臉輕松地從廁/所里走了出來,身后的沒有絲襪也沒有
人,只有一個正在吐泡泡的馬/桶。
她從地上撿起那把手/槍,緩緩說道:“這是變物槍,制作
所需的材料并不難找,但需要女人的/血/液才能激活,所
以很少有男人發明成功。這種東西已經被禁用,在市場上
并不流通,只有一些上層人士能通過特殊渠道買到,也有
自己制作的。只要是活體就可以被它變物,但主要用來鎮
壓參加交易后不聽話的變物看。”
他忽然間想到,自己表妹能后這樣肆意欺負人,大概也是
因為那把槍的緣故。
“這個房子你先住著吧,我和小謝有別的地方。”
“可是這個房子不是嫣然的嗎?”
“房產證本來就是寫的我謝婧的名字,后來因為我弟的事情,我也被她……算了,想想就覺得難受。”
“謝謝你啊。”他望著謝婧說道。
他并沒有留意到,她開門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子微微顫了一下。
他環視四周,不敢觸碰那些安靜的家具,仿佛它們都是被變物而成的。
“算了,先睡上一段時間的地板吧。”
馬桶忽然間發出了劇烈的抽水聲,他忽然間想起謝婧臨走的時候忘了這茬。
他翻遍整個房間,沒有找到變物槍,大概是被謝婧帶走了。
當他準備休息一會時,廁所的門忽然間被撞開。
嫣然手里拿著一把變物槍,對著阿云就是一/槍。
他并沒有料到嫣然會這么快地破除變物狀態,也不知道她從哪里來的另一把變物槍。
阿云迅速躲開,那道激光卻縮成一個元素子彈,就像長了眼睛一樣跟著他。
他跑到廚房拿起平底鍋,剛打回去一彈,嫣然對著他又是砰砰兩槍。
大意了,沒有閃。
阿云深吸一口氣,用變物者獨有的內力和那種異樣的能量抗爭。
當那種痛苦慢慢消失的時候,他看到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錯亂,就像卡頓的像素人物。
他打開聊天面板,用僅有的能量和阿謝發了一句話。
“救我。”
嫣然手里攥著變物槍,走到他的面前,槍口對準了虛弱的他。
“鵬。”
子彈穿過他的身體,撞到墻后彈了回去,她來不及躲閃,硬生生的吃下這一彈。
依舊是那雙絲襪。
“害人終……”話還沒說完,那雙絲襪忽然間站了起來,緊接著變成了人形。
隨后她掏出了另一把武器,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槍。
而他這次長了記性,在她扣/動/扳/機之前迅速閃開。
子彈沖破的窗戶,破碎的玻璃穿過他虛化的身體,但嫣然并沒有這么幸運。
一陣尖叫聲過后,她緩緩抬起頭,臉上有多處傷痕,正緩緩地溢著血。
“很好……你干的很不錯。”她把武器扔下,又掏出了一把虛化的刀。
“哎不是,你哪來這么多武器啊,你的褲/襠是無底洞嗎?”
“少廢話,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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