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anweige 發表於 2023-12-12 01:09:53

埃吉爾的夜襲足交(碧藍航線同人)

埃吉爾的夜襲足交(碧藍航線同人)
                  
            >      作者:gtz.
                   字數:11719      
                         「新年快樂!」
伴隨著異口同聲的歡呼,“嘭”的一聲,第一縷煙花在港區的上空綻放。
現在是東煌年歷大年三十的凌晨十二點,也是新年到來之際。此時,所有的東煌艦娘都聚集在了港區的廣場上,一邊欣賞煙花表演一邊慶祝新年。應瑞與肇和在一片平地上追逐打鬧,擺弄著作為她們新年禮物的蠻啾玩具車,平海寧海則甩著仙女煙花棒做出各種武術動作,剛加入港區不久的華甲獨自一人站在邊上,靜靜地觀察著周圍的朋友們,偶爾抬頭看看彎月與煙花……
而我作為指揮官,現在則站在廣場的一角,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其他的艦娘也都在做著自己的事,廣場上一幅其樂融融的景象。除去東煌以外,很多其他陣營的艦娘也都來了,凌晨的港區看起來和白天一樣熱鬧。
逸仙是東煌陣營中最后一個到場的,她同樣也換上了新裝,是由白色的絲綢和薄紗編織而成的,綾羅綢緞的點綴讓她看起來人如其名,而她撐著的梅花傘也換成了純白色。
逸仙先是去到華甲那里,和她說過了幾句話。交談結束后,她又向著依然在嬉戲的應瑞肇和招了招手,向她們喊道:
「小心點,別摔了。」
「知道了!」
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最后,逸仙向我走來。她露出一個禮節性的笑容作為問候,而我也對她招了招手。快到我面前時,她說:
「新年快樂,指揮官!」
「新年快樂。」
互道祝福以后,逸仙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她收起手中的梅花傘,用雙手將它握在身前。我和她并排站在一起,無言地欣賞著這副熱鬧非凡的新春場景。
「說起來,指揮官已經忙了一整天了吧?」
在第一批煙花放完的間隙,逸仙問我。
「呃,是這樣沒錯。」
雖然是一年的最后一天,但我依然還有些剩余的工作要做。白天在瀏覽新年假期期間港區的活動安排,在吃過年夜飯后又一直忙著協助后勤部處理新年煙花表演的各項事宜,直到不久前才歇下來。
「如果感到累的話,最好去休息一下。」
「其實也沒多……」
不知是不是巧合,這句話說到一半時,我突然無法抑制地打了一個哈欠,即便在此之前并沒有感到多累。事已至此,剛才所說的一切現在看起來都顯得蒼白無力了。
「果然還是有些疲倦吧?」
又一個呵欠的沖動傳來,我無法抵抗,便只能順從身體的本能,甚至擠出了一滴眼淚。也是在這時,我才終于感到有些累了,遲到的疲憊感注入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困意也逐漸變得清晰。
「回去休息吧,孩子們就由我來照顧好了。」
逸仙向前走了一步,然后轉過身來看著我,眼神中滿是關心與愛護,我一時想不出拒絕的理由,只能答應了。
「那就……麻煩你了。」
她向我點了點頭,而我便在她的目送下離開了廣場,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新年之際,港區的走廊雖然算不上人聲鼎沸,但也還是有很多艦娘來來往往地路過。回去的路上,我對每一位偶遇的艦娘都道過新年快樂,還收到了一些小禮物:來自埃姆登的一束紅白玫瑰,以及風云用豎笛吹奏的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不知不覺,我也快到目的地了,隨著周圍安靜了一些,一天所積累下來的疲憊感也更加明顯。
回去好好睡一覺,第二天再和艦娘們慶祝新年吧,我這樣想著,然后擰開了門把手。
「終于回來了呢,我的指揮官~」
就在這時,本應空無一人的房間里突然傳出一個懶洋洋的聲音,我猝不及防,開門的手瞬間僵在那里。
「你不會是,對我感到害怕了吧?」
聲音第二次傳來時,緩過神來的我仔細回味,將它與港區內每一位艦娘一一匹配過去,最后終于找到了它的主人。
「埃吉爾?」
我說著一下把門開到最大,一眼就看到來自鐵血的龍娘坐在門附近的沙發上。她翹著二郎腿,紅色的高跟鞋在右腳腳尖百無聊賴地晃動著,上半身微微前傾,似乎已經等我很久了。
看到我之后,她直起身子,解脫似的伸了個懶腰,然后甩了甩腳掌,晃掉掛在腳尖上的高跟鞋,遠遠地對著我撐開了五根腳趾,仿佛在用這種方式向我打招呼。頓時,這只被包裹在黑絲中的腳掌牢牢吸引了我,我下意識地伸長脖子想要看清那上面的細節,可惜由于距離太遠,顯得十分模糊。
「這個時間回來,是想我了,還是只是單純的累了?」
埃吉爾將手肘支撐在大腿上,托住自己的腦袋,一臉玩味地仰視著我。
「呃……港區的工作忙完,就回來了。」
我有些敷衍地將這個問題一筆帶過,努力將自己的注意力從埃吉爾的腳上移開。
「不過,埃吉爾現在為什么會在這里啊?」
「作為秘書艦,趁著新年這樣一個大好時機陪在指揮官的身邊,不是很正常嗎?」
說出這句話時,埃吉爾依然看著我,但右腳卻在不知不覺中壓低到地面,摸索過一陣后,腳趾精準地夾住了高跟鞋,向上抬起一小段距離。整個動作有些緩慢,仿佛是特地做給我看的表演。
「難道你不喜歡這樣?」
腳趾突然松開,鞋掉回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咣當”。
                                                                               

                                                                               
「并沒有……只是有些驚訝。」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然后走進房間里,不引人注目地關上了門。
「那就好。」
埃吉爾微微移動身體,坐到沙發的一側。她用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然后說:
「來,坐到這里吧,想必你也累了。」
「叱咤海洋的猛獸,也會有需要休息的時刻,你也一樣,指揮官。」
說話的同時,那只被黑絲包裹的裸足也隨之上下翕動,以這種方式向我發出邀請。不過,比起艦娘向指揮官提出邀約,這看起來更像是主人對仆從提出的溫柔命令。
今天似乎一直都在接受一些無法拒絕的事呢。
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向著埃吉爾走去。
「你喝酒了?」
在靠近沙發的時候,一股酒的氣息逐漸變得濃郁,想必是從埃吉爾的身上散發出來的。平日里埃吉爾時常會喝酒,有時候甚至會邀請我一起喝,不過大部分時候都被我拒絕了。
「是啊,晚上逸仙送了我一壇酒,說是來自東煌的特產佳釀。我試過之后覺得味道不錯,就多喝了幾杯。」
埃吉爾說著用手指捏住滑落在身前的一縷長發,將它甩到身后。
「不過……我可沒有醉。」
醉酒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不過看埃吉爾朦朧的眼神,她大概最多只是微醺,于是我放棄了勸她少喝些酒的想法,按她所說繼續向沙發走去。
隨著距離的接近,埃吉爾的各處細節也逐漸清晰,于是,從這時起,她的那只黑絲美足就像磁鐵一樣,牢牢地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作為大型巡洋艦,埃吉爾腳掌比一般艦娘要寬大許多,即便是專門為她訂做的黑絲,腳掌部分也因為過度拉伸而露出些里面的肉色。腳尖部分經過了加固,五根腳趾在陰影中有些模糊,但再靠近一些后,能依稀辨認出每根腳趾的趾甲上都涂上了紅色的指甲油。
此時,埃吉爾正控制著自己的腳在半空中肆意游蕩著,時而用腳尖畫著圈,時而翹起腳掌,露出起伏的腳底,仿佛在空氣中寫著書法。有時腳趾之間還會不起眼地搓動一下,在黑絲表面激起一陣漣漪。
而我的視線則鎖定在腳尖,甚至沒有注意到這期間埃吉爾一直在注視著我。直到她的腳近在眼前時我才戀戀不舍地移開視線,向上看去時正好與埃吉爾的目光撞到一起。
「在看什么呢,我的腳嗎?」
「不……呃……是的……」
我本來想矢口否認,但轉念一想,對于埃吉爾這種事也沒有必要隱瞞,便直接承認了。
「穿著新衣服的時候,你的腳看起來很誘人。」
「哦?是嗎?」
我點了點頭。
埃吉爾的嘴角撩起一個笑容,眼中像是有什么被點燃了。在我們之間,她的右腳略微向我伸來,腳尖輕點過我的膝蓋,留下一絲輕盈的觸感,仿佛是輕佻的勾引。
「不用坐下了,我想到了另一種能讓你放松下來的方法。」
聽到這句話時,我已經大概能猜到埃吉爾打算做些什么了,她隨后說的話印證了我的想法:
「來舔我的腳吧,如果你愿意的話。」
埃吉爾說著有意調整了自己的腳與地面之間的距離,而在這個高度下,要舔到她的腳最方便的姿勢大概是……跪著。走到這個地步,已經沒有什么羞恥心可言了,于是我雙腿一彎,“噗通”一聲跪在了埃吉爾的絲足前。一瞬間,攻守互換,我成為了被俯視的那一方。
「就這樣向我下跪了嗎,指揮官?」
埃吉爾的調侃符合時宜地從頭頂傳來,與此同時,她將腳向上抬起一段距離,輕輕地踩在了我的頭頂。
「你之前可是說過,要來挑戰我的呢。」
腳掌慢慢從頭頂向下挪動,覆蓋了我的額頭,遮擋住我的視線,又壓扁了我的鼻子,最后,整只腳都停在我的臉上。順滑的絲襪材質掠過我的皮膚,一股熏香氣息彌漫在絲足的表面,不算濃郁,但足以掩蓋酒氣。
這時,埃吉爾突然有些用力地用足底壓住我的臉,五官全都陷入肥厚的足肉中,而我的身體因為這一壓也失去了平衡,差點仰面摔倒。好在這樣的力度并沒有持續太久就停下了,仿佛是她在開戰前的耀武揚威。
「開始吧,我已經準備好了,希望你也是如此。」
我當然也準備好了,便伸出雙手,將埃吉爾的腳捧在了手心里。遼闊的足底展示在我的面前,就連足肉的褶皺也看得一清二楚。
「我開動了。」
簡單說過之后,我便開始享受新年的第一頓美餐。
埃吉爾的腳柔軟地像是沒有骨頭,根本不像一位鐵血龍娘的腳。和方才的五官一樣,我伸出的舌頭也陷入足肉之中,順著足底的紋路艱難前行,而在移動過一小段距離后,就會因為唾液耗盡而干澀得寸步難行,我索性直接用牙齒與足肉對抗。
我從腳掌的邊緣下口,每次含住一小片區域的足肉,兩排牙齒肆意咬合與切割,以此享受足底的真正口感。牙尖的鋸齒有時會勾住絲襪,也許在我不注意的時候,有的地方就已經破了一個小洞了。
大概是早就清洗過以迎接新年的緣故,埃吉爾的絲足沒有任何異味,有的只是熏香,以及隱隱約約的體香。不過,雖然少了味覺的刺激,但是征服如此一只大腳的成就感依然讓我感到滿足。
最后享用的部分是腳趾。我張開嘴,將五根飽滿的腳趾依次含在嘴里,用舌頭將它們嚴嚴實實地包裹住,細細品味過后,又用舌尖頂開擋路的絲襪,在趾縫中來回掃蕩。
「我之前還從未見過你像這樣狼吞虎咽的樣子呢。」
將絲足的每一個角落都舔舐過一遍后,埃吉爾將腳高高地抬起,放在柔和的燈光下,欣賞著被唾液反射的亮光。
「這么說來,春節的確是個好日子。」
「我同意,要不是春節的新衣,我也不會有享受的機會。」
我依然端正地跪坐在地上,埃吉爾的腳擋住了照在我臉上的燈光,讓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知道此時的她正在低著頭看我。當她把腳放下時,我才辨認出她是在對我笑。
「多說無益,畢竟我知道,你現在已經等不及了。」
說著,腳尖向下移動,直直地朝著我的襠部探去,觸碰到了那根已經硬邦邦的柱狀物。我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開始變得興奮的了,只知道當自己回過神來時,挺立的肉棒已經幾乎要沖破褲子的束縛了。
「興奮不已的指揮官,比平日里都要可愛幾分呢~」
埃吉爾的語氣中有幾分嘲弄,還夾雜著幾分挑逗,她的大腳趾隔著褲子微微摩擦著龜頭部位,雖然刺激并不大,但我還是無法控制地有了一點感覺。
接著,她移動腳掌到我的褲子頂端,左右扭動,將五根腳趾都塞進里面,再蜷縮起來抓住邊沿,想要將褲子脫下。
「這個還是我自己來吧!」
我連忙挺直身體,將褲子褪至膝蓋。擺脫了束縛的肉棒瞬間從股間彈起,幾乎要打在我的小腹上了。等到它最終安分下來時,一滴先走液已經從鈴口中溢出了。
「現在的你和我一樣,都有一條“巨龍”哦。」
「不要開玩笑了……」
埃吉爾的玩笑反倒讓我有一些不自在,我避開她的視線小聲說,肉棒卻又誠實地跳動了一下。
她沒有理會我,但也沒有繼續調侃下去,而是有些好奇地用大腳趾蹭去了掛在鈴口下方的那滴先走液。她再次抬起腳,看著粘稠的液體在自己的腳尖上重新匯聚成滴,隨后拉著一條細線滴落到地面,發出一聲微小但沉悶的撞擊聲。
「怎么了?」我問。
「突然有了一個有趣的想法。」
埃吉爾笑著看向我,與此同時,腳趾已經悄無聲息地攀上了冠狀溝,在同一個地方來回摩擦。毫無征兆的刺激讓肉棒一陣顫抖,也讓我忍不住彎下腰,有一小股先走液隨之猛地沖出。
與此同時,埃吉爾從腰間取下一支毛筆,塞進腳趾之間,她夾著毛筆,筆鋒緩緩地向鈴口靠近,最后貼在那一灘先走液上。筆尖在鈴口周圍畫著圈,將還未流淌開的液體盡數吸收,原本有些散開的毛筆在被粘液潤濕后凝聚成了一束。而筆尖的騷弄所帶來的瘙癢感與過電般的刺激感也讓我繃直了身體,又帶來第二股先走液。
「書法這種東西,這兩天我還是稍微了解過一些的哦~」
由右腳腳趾控制的毛筆移動到左腳腳背上,以先走液作為墨水,歪歪扭扭地寫出了一道橫,雖然并不美觀,但埃吉爾的臉上還是浮現出輕松寫意的表情。
先走液寫出的筆畫在燈光下顯得更加晶瑩剔透,光線中透露著一絲淫靡。
埃吉爾沒有滿足于只寫一筆,她故技重施,又粘去下一灘先走液,這一次她寫了一個豎,和第一筆橫相比,它更加筆直了些。這之后,埃吉爾一次又一次地重復著這個過程,而每次拭去一股先走液,下一股就會在刺激下很快再次補上。
她一共寫了五筆,橫、豎、橫、豎、橫,五個筆畫組合在一起,勉強能辨認出那是一個“正”字。
「下次計數時,就用這個方法吧。」
埃吉爾欣賞著自己親自創作的“書法”,有些自鳴得意。而我卻已經坐不住了,柔軟的筆毛對鈴口的連續五次挑逗已經吊足了我的胃口,肉棒變得更加堅硬,新溢出的先走液越積越多,已經又匯聚成了一條溪流,順著棒身向下流淌。
「比起這個,能不能先……」
「我知道的,你已經等不及了,對么?」
話音未落,右腳已經放下毛筆,向著肉棒探去。腳掌輕輕覆蓋住龜頭,足肉一點點將頂部吞噬。
「反正夜晚還很漫長,有足夠的時間留給我們~」
像旋轉方向桿一樣,腳掌操控著整根肉棒在小范圍內畫著圈,柔順的黑絲每在龜頭上劃過一段距離,都會產生一陣激烈的舒爽感。先走液減緩了摩擦的疼痛,尿道則被一遍又一遍地拉伸與壓縮。
「啊……好猛……」
我在無意識中給予埃吉爾高度的肯定,自己的身體也跟隨著她腳掌的節奏來回擺動。
「你可得好好忍耐一下,太早射出來就有些無趣了。」
嘴上這么說著,腳上卻突然改變攻勢。埃吉爾轉動腳踝,把我的肉棒踩到肚子上,腳心的柔軟足肉在棒身上一點一點地蠕動,像一條纏繞在上面的黑蛇,而腳趾則在系帶附近細細摳弄。大腳趾的趾尖時而撥過系帶,時而劃過冠狀溝,無論是哪種刺激,都比先前的要更加劇烈。
我已經來了感覺,但還是按埃吉爾所說的,努力忍耐著射精的沖動。然而,我的隱忍反而成為了埃吉爾得寸進尺的資本,她進一步向前移動腳掌,腳趾毫不保留地開始進攻鈴口。趾尖在那片最敏感的地帶調皮地敲打、挑弄,時而輕攏慢捻抹復挑,時而又像在彈奏一首激昂的練習曲。
「我快要……忍不住了!」
我在快感的洪流中擠出這一句話,作為高潮前的最后一次警告。埃吉爾聽見以后,對我露出一個略帶失望的笑容,在白濁噴出的前一刻,她像一開始那樣,再次用腳心蓋住了龜頭。
于是,盛大的白色粘液在被阻擋后四處飛濺,埃吉爾的腳底也綻放出了一朵白色的花。
埃吉爾把腳掌暫時擱置在我的大腿上,任憑粘在腳底的精液在那里涂涂抹抹,她一臉成就感地看著我滿臉通紅的模樣。
「呼……呼……」
我長舒了一口氣,意猶未盡的肉棒跳動了兩下,又將一點殘留的精液從尿道中泵出。
「感覺如何呀,指揮官?」
「很舒服,唯一的遺憾大概就是不夠滿足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試圖穿上褲子再站起來,想當然地以為歡愉的除夕夜到此為止了。但在剛開始準備直起身子時,埃吉爾的腳卻突然發力,又將我踩了回去。
「這么著急結束嗎,我明明說過夜晚才剛剛開始吧?」
話音未落,埃吉爾的腳再次向我的胯下發動進攻,腳掌越過肉棒繼續向下,攀附到陰囊之上,腳趾輕輕地按壓住那兩顆球狀物,仿佛是在試探。
「你看,這里摸起來鼓鼓囊囊,里面裝著的肯定還是去年的量吧?」
「我聽說辭舊迎新是東煌春節的傳統,所以……」
「所以你是想再來一次嘛?」
說出這句話時,我感到有些期待,以至于不經意間打斷了埃吉爾的話,還好她從不會在意這些。
「你不是也很期待么?」
埃吉爾抬起腳,用腳尖挑起我的下巴,我們像是女王和仆從,孰高孰低已經清晰可辨,只不過兩人都樂在其中而已。我和埃吉爾同時露出一絲微笑,新的一段故事便在這個微笑中展開。
「就坐在地上吧,記得把腿叉開。」
我照做,而埃吉爾也終于離開了沙發,和我一樣坐到地上。她伸直雙腿,從彎曲的膝蓋下方穿過去,又在我的胯下匯合,與此同時,她的雙手也攬上我的腰,就這樣將我牢牢鎖在懷里。
兩個寬大的腳掌合在一起,將我的肉棒嚴嚴實實地關在里面,并交替著前后挪動,在溫熱的觸感和溫柔的摩挲下,肉棒被重新喚醒,漸漸地膨脹到最初的大小,不過即便如此,它依然沒能突破來自埃吉爾雙腳的封鎖,而是被包裹在其中。
大概是覺得時機已到,埃吉爾稍作用力,把肉棒緊緊夾住后便開始了活塞運動。殘留在腳底的精液與先走液混在一起,在足肉的蹂躪下發出淫靡的水聲。
整根肉棒被毫無保留地摩擦,與僅僅對龜頭的刺激相比簡直天差地別。快感從四面八方傳來,讓我應接不暇,剛開始沒多久,我就感覺自己快要淪陷了。
「是不是感覺比剛才還要舒服呢?」
埃吉爾貼上我的身體,超巡特有的豐滿胸部被按在后背上,乳肉像是水球一樣被攤開。她湊近我的耳邊,用悄悄話般的音量這樣問我。
沉浸在快感中的我一時間不想說話,便只是點了點頭。
「接下來還會更上一層樓哦,你就盡情享受吧~」
交叉在我肚子上的雙手松開,鉆進衣服里面一路向上,最后在我的乳頭附近停下。拇指和中指掐住小紅豆的根部,食指則在頂端輕輕摩擦。
與此同時,埃吉爾的臉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靠近到我的耳旁,她朱唇輕啟,含住了我那已經通紅的耳垂,一上一下地夾擊著那一小塊耷拉著的嫩肉。溫熱的氣流鉆入耳中,仿佛在直接拍打我的靈魂。
身體上三個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時侵犯,簡直是在犯規。
我看不見埃吉爾此時是什么表情,只能看到她的絲足在無所顧忌地套弄著,仿佛兩條粗壯兇猛的黑色蟒蛇,在捆綁、絞殺著它們的獵物。如果說方才的第一次足交是略帶技巧的引導,那第二次就是毫無美感可言的粗暴榨取。
即便剛剛射過一次,在埃吉爾僅僅兩分鐘的攻勢下,精液就又上膛了。
越來越劇烈的舒爽感傳遍全身,來自三個不同地方的刺激交織在一起,幾乎要讓我的大腦燒壞了。即便還沒有射精,我的身體卻已經在不住地顫抖。
「這么快就要第二次了嗎?」
埃吉爾松開我的耳垂,用只剩氣息的聲音說。
幾秒過后,她的一只手也暫時離開我的乳頭,在沙發旁的地面上摸到一只孤零零的高跟鞋,把它放在我的肉棒前面并對準了位置。
「這次你就射到這里吧,讓我看看你剩下來的量能不能把這只鞋填滿~」
夾住肉棒的雙腳調整位置,露出了頂部,但速度和力度卻也變得越來越快,最終將我推向無法回頭的頂點。
「唔哦哦哦哦!!!」
隨著腦中某一根弦的突然崩斷,無窮的白瞬間從下半身泄出,一股接著一股地注入紅色高跟鞋中,又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落到鞋尖。
高潮結束后的我暫時失去了力氣,像個孩子一樣癱倒在埃吉爾的懷里。而埃吉爾默許了我的行為,并將身體稍稍后仰,讓我的腦袋正好能枕在她的乳肉上。她的雙腳最后搓動幾下,尿道中殘留的精液被擠出,拖著一條白色的絲線滴落在鞋面上。
直到恢復力氣的我雙手撐著地面自己坐起來后,埃吉爾才離開了我的身體。她站起身,坐回沙發上。
「怎么樣,這次盡興了么?」
「感覺身體都輕松了很多。」
我坐在地上伸了一個懶腰,完全釋放后,肉棒終于恢復成了平常那弱不禁風的模樣。我有些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連粘液都沒有擦就直接穿上了褲子。
「那正好,陪我出去一趟吧,我正好有些想做的事。」
「欸,現在嗎?」
守歲之際,即便現在已是凌晨,依然有一些艦娘還在港區內慶祝新年,甚至還有幾家小攤位還在營業,所以現在出門也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事。經過兩次足交后,身體里累積下來的疲憊感反而暫時被藏起來了,于是我便同意了。
「好,那就來幫我把鞋穿上。」
埃吉爾的左腳夾住其中一只倒在地上的高跟鞋并將其穿上,而右腳則又跨在左腿上,形成了二郎腿。而右腳所要穿上的鞋子,正是被精液所鋪滿的那一只。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埃吉爾,可她卻還給我一個笑容,與此同時,右腳的腳趾再一次張開,似乎已經等不及了。
于是我明白了,埃吉爾是故意的。
我不再多說什么,伸手拿起那只被灌滿的高跟鞋,輕輕地抓住埃吉爾的腳踝,為她穿上了鞋。足底與鞋接觸時,我甚至能聽見足肉與粘液拉扯時的“噗嘰”聲。
「走吧。」
她穿上鞋后便離開了沙發,去門邊開門,我也跟了上去。
一路上,我的目光緊緊地鎖在埃吉爾的右腳上,在那里,我的億萬子孫正被肆意地踐踏、碾壓,到后來時,我甚至看到些許白濁在鞋尖處隱隱約約露出的趾縫中被擠出,又甩在了地上,成為一點不起眼的污漬。
「這里不是……艦娘的宿舍區嗎?」
我環顧四周,看到有很多艦娘還在過道中來去。看到我之后,她們有的一臉驚訝,有的笑著和我招手。
「對啊,因為我要回去。」
「你不是說有一件事要做的嗎,為什么又打算就此結束了?」
「怎么可能?」
埃吉爾偏過臉瞥了我一眼,這時我才想起來她之前說過的“今晚才剛剛開始”,不免感到有些尷尬。
「呃……那你是打算換個地方?」
「也不是。」
「還記得逸仙送的那壇酒嗎?里面還剩一點,我打算把它帶到你那里去,和你喝幾杯。」
「原來如此,你還挺有閑情逸致的嘛。」
面對我的夸贊,埃吉爾笑而不語。
到了鐵血宿舍區的入口處后,埃吉爾將我擋在了門外,她說:
「聽說我的某些鐵血朋友和你有些親近,以防萬一,你就在這里等著吧。」
說完她就跨入了宿舍區,留我一人在門外等待。好在與其他幾個陣營的宿舍區相比,鐵血并不算熱鬧,幾乎沒有其他艦娘進進出出,也就避免了不少誤會。
等待花了我不少時間,埃吉爾提著酒壇再次進入我的視野時,外面的港區仿佛都已經安靜了幾分。她遠遠地朝我舉起那壇酒作為展示,走到我身邊后說了一句:「我們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埃吉爾依然走在前面,仿佛她比我還熟悉回去的路,就連最后房間的門也是她打開的。
然而,本來說好要和我一起品酒,埃吉爾在進屋之后卻直接向臥室走去,她路過了沙發旁的茶幾和客廳中央的餐桌,卻都沒有停留。我跟著埃吉爾去到臥室時,她已經坐到床上了,那壇酒依然被她提在手上。
「不是說好要和先我喝兩杯的嗎?」
「是啊,我正打算這么做呢~」
埃吉爾說著拿起酒壇,并揭開了蓋子。酒的香氣很快彌漫開來,是溫和的醇香,并不是埃吉爾喜歡的烈酒,不過她并不在意。她甚至都沒有準備酒杯,而是直接猛灌一通,期間她面無表情,像是喝水一般自然。
喝完這幾口以后,埃吉爾向我招手,示意我到她身旁。
「我喝完了自己的那一半,現在輪到你了。」
可是,她依然把酒壇端在手中,并沒有遞給我的意思。我愣在原地,逐漸感到疑惑。
「但我又該怎么喝呢?」
「當然是,用你喜歡的方式。」
埃吉爾說著脫下自己左邊的高跟鞋,并左腳在上翹起二郎腿,她捧起酒,緩緩地靠近自己被黑絲包裹的腳踝,并做出傾倒的動作,似乎是要將酒倒在自己的腳上。
我立刻意識到埃吉爾想要做些什么,趕緊走上前去,沒有任何顧忌地躺到她的腳下,并張開嘴對準腳尖。
隨著酒壇的傾斜,酒液被一點點地流出,落在埃吉爾的腳上,被腳背上的筋絡分割成幾道支流,最后又在腳尖處匯聚成一股,順著大腳趾的頂部滴進我的口中。還有些酒從趾縫間漏下,打在我的臉上,又或者落到地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
酒水的醇香夾雜著熏香的氣息,從我的舌尖擴散開來,還混有一絲無法辨認的奇怪味道,也許是東煌特有的香料?
我分小口將酒一點點咽下,全部喝完之后便一動不動地躺在原地。埃吉爾濕漉漉的絲足就在眼前,遮擋住了我的視線。
「好喝么?」
不知是由于距離過遠還是其他原因,埃吉爾的聲音聽起來弱了些,尾音部分仿佛還帶了一絲輕微的喘息。
「好喝。」
說完這兩個字后,我突然開始感到體內的酒開始發熱。一開始我以為這是攝入酒精以后的正常反應,但當熱度越來越高時才發現不對勁,這簡直比高度數烈酒都要劇烈了。
但事情到這個地步,已經到無可挽回的局面了。我感受到全身的血液正無法逆轉地涌向下半身,半個小時前剛射過兩次的肉棒又挺立起來,將褲子頂起一個高高的山峰。這種經歷我之前從未有過。
「我這是怎么了……」
我不禁自言自語,而埃吉爾似乎聽見了我的話,她將左腳移到一旁,與此同時我終于看到了她的臉,卻發現她似乎也有些不一樣:她的臉上泛著些潮紅,雙眼中的瞳孔也變成了愛心的形狀。
「你·覺·得·呢?」
埃吉爾聲音的變化更明顯了,兼具柔弱感與侵犯性。直到現在,我才意識到剛剛喝下的酒中已經被她動了手腳。
說話的同時,她移動腳掌到我的下半身,腳趾隔著褲子緊緊地抓了一下肉棒的頂端,惹得我一陣痙攣。隨后,整個左腿進一步向上,埃吉爾在我的床上叉開了自己的雙腿。當我從地上坐起來后,才發現她的黑絲中居然沒有內褲,而不知何時,粘稠的透明汁液已經透過絲襪滲出,掛在那一片花園的表面。
埃吉爾伸出手,帶有指甲的指尖勾住那里的絲襪,再用力一扯,“嘶啦”一聲,絲襪便被扯開了一道口子。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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