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被琴安柏諾艾爾的臭腳踩在腳下
熒被琴安柏諾艾爾的臭腳踩在腳下> 作者:liuliulouliu
字數:19328
“聽你說的,龍脊雪山的冰霧有些消散了嗎?”
琴團長放下手頭的事務,看著眼前淺咖色的英俊臉龐,還有難以捉摸的綠色雙瞳。
“是,我已經先一步進入探查了周邊的地區,里面的數據我很是期待。”
阿貝多的語氣顯得十分平穩。
“你的事我向來不會過問,不過你到底是西風騎士團的調查團長,能來向我提前匯報這一點很好。”
阿貝多是城內的天才煉金術士,幾乎企及煉金術頂端,可以說能掌控生物的事生死。這樣的人物能為西風騎士團所用,琴很欣慰。
但是什么領域達到頂端的人物似乎都理所應當的有些古怪脾氣,這次主動來向琴匯報,看來龍脊雪山的情況確實有很大謎團,蒙德境內最后一塊版圖也即將被點亮。
“但是我需要人手,我會帶砂糖那孩子去,但是戰斗方面仍需援助。幾乎是緊隨我的腳步,愚人眾也在駐扎了。”
阿貝多的開門見山,直接找琴要人。
“西風騎士團的人都有自己的任務,能和雪山里特有的怪物戰斗,還有愚人眾,無盡的嚴寒。”
“能同時應付這些的只有你自己了吧。”
琴所言非虛,白堊之子深不可測的實力和名聲就是最好的證明。
“算了,你有什么理由也不好跟我解釋,你有人選的話就告訴我,我幫你爭取。”琴有些無奈地說到。
“熒。” 阿貝多的眼神充滿堅定。
“她啊,確實可以,她不用忙碌團里城內的事務,戰斗方面也不錯,是最好的人選。但是她現在在璃月,想必要讓她來還要些時間。”
“越快越好,麻煩琴團長了。”
阿貝多簡單道謝之后徑直離開了團長辦公室。
琴合上筆記本,把羽毛筆插進墨水瓶中,筆尖碰到瓶底的叮當聲不如往日清脆,顯然阿貝多的請求讓她有些苦惱。
雖然熒解決了蒙德兩次巨大的危機,自己也親手授予她榮譽騎士的稱號,但是始終和熒沒有什么交流,如此唐突的請求人家進入兇險的雪山,怎么想都沒法心安理得。
以熒的想法來說確實很有可能幫助自己,可是不知道她璃月的事務處理的怎么樣,屢次麻煩別人,顯然不符合西風騎士團團長的作風。
“唉....怎么辦才好呢....” 琴陷入了巨大的糾結之中,在辦公室里踱步不停。
“對了! 麗莎和熒的關系很好,不如去問問她!”
麗莎和熒結識得很早,作為搭檔搗毀了深淵教團的部署,也有能看到過熒幾次從圖書館出來,想必她們倆的關系不錯。
說著琴快步出了辦公室,轉角推門進了圖書館,壓低了腳步聲走上二樓,厚實的鞋跟踏在木制地板上總歸有些聲響,在零星幾人的崇敬目光下,琴消失在二樓的拐角。
“琴~今天怎么有興致來找我呢~哈欠~”
麗莎還是一副慵懶的樣子,隨意反著書頁,無力的模樣仿佛紙張隨時會從她指間溜走。
“龍脊雪山的事,你聽說了嗎?”
“哦~那個地方的即使散去冰霧,雪和冷風也足夠折磨人了吧,我可不敢想~”
麗莎還裝模作樣的哆嗦了一下,演技有些拙劣,遭到琴的無視。
“不是你,我有了人選,只是....”
“熒~對吧~”
麗莎輕泯了一口滾燙的紅茶,把目瞪口呆的琴晾在一邊。
“嗯,是她沒錯,我想請她來協助阿貝多,前往雪山。” 琴說著,依然面露愁容。
“想必是不知道怎么請她幫忙對吧~”
“你和她關系很好來著,就想來問問你......”
麗莎的眼睛閃過一絲亮光,看著有些忸怩的琴,把杯中的紅茶一飲而盡。
“正常的寫一封信就行,信的內容嘛~就是直接了當的說請她幫忙即可。”
“誒? 這么簡單就可以嗎?” 琴追問到。
“當然不是,要在信的結尾邀請到你的辦公室詳細商議~”
“而且還要~” 麗莎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難以捉摸的微笑。
“蒙德到璃月的信最快也要三天吧,她處理璃月的事情,趕到蒙德可能要兩天,這樣五天足矣~”
“琴啊,你每天晨跑都是.....”
“10公里。”
“提高到15公里,然后可能的話多出外勤~城內的事務我可以代理~”
“主動提出要工作? 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
琴鄙夷的目光麗莎絲毫不往心里去。
“事關我的小可愛,我肯定會上心嘍~”
“哦對了,最重要的是這五天,不要換襪子~”
琴理所應當地露出震驚的表情。
“怎么可能,5天!”
“對,行了快走吧~一定要五天哦~哈欠…”
麗莎來不及合上書本,留下還在發愣的琴,自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當天夜里,琴回到自己的房間,踢開穿了一天的靴子,一股連自己都厭惡的味道在屋里擴散,可是為了蒙德和龍脊雪山的調查,接受麗莎的提案,琴強忍著氣味,提筆寫了給熒的信。
第二天清晨,跟往常一樣和安柏晨跑,腳下的粘膩實在難受。結束了平時的10公里,安柏停下來擦著汗,看到琴還在跑,身影越來越遠。
“琴團長,為什么還要跑啊?”
“加練5公里! 安柏你先去工作吧!”
更讓安柏感到費解,琴團長開始有事沒事的出城巡查,徒步的距離明顯增多,好幾次明明沒
有必要出去,卻還是跟安柏同行做偵察任務。
難熬的時間一點點流逝,琴習慣了自己的腳臭,腳汗在靴子里反復發酵,琴也更加懷疑,麗莎為什么讓自己這樣做,難道熒會喜歡這個嗎?越來越不安,5天也終于過去。
幾天前的璃月。
“熒,有你的信哦~” 派蒙從旅店的老板那里拿到信件,回到屋內。
“我看看啊,最近確實沒什么事,會是誰呢?”
熒翻過信封,寫信人的名字歷歷在目。
“西風騎士團 琴·古恩希爾德”
“琴團長的信?!” 熒和派蒙異口同聲,都吃了一驚。
趕緊拆開來看,信的內容不多,但是很有價值和營養。
“也就是說,要探索新的區域,需要我幫忙呢。”
熒若有所思的說著。
“這是好事啊,肯定會有好多寶藏吧!”
派蒙嘿嘿地傻笑。
“你一天天就想著寶藏,那里是雪山,肯定很冷的吧。” 熒一語中的,想到冰封已久的雪山寒氣就讓兩人豎起汗毛。
“但是寶箱里的摩拉和寶物是熱的哦~一起去吧去吧~”
無視派蒙的撒嬌,熒繼續看著信,目光卻落在了最后一句。
“請來我在西風騎士團內的辦公室,我與你詳細說明情況。”
琴自己的辦公室嗎,不知為什么,總有陣陣不安和期待在心中醞釀。
—————————————————————————————
來到琴辦公室,熒顯的有些拘束,雖然和琴有過幾次見面,還經過了授勛,但是和琴獨處一室,還是有些緊張。
“行! 就這么辦!” 琴下定決心,決定實施麗莎交給她的計劃。
琴坐在平時辦公的桌子上,身材高大的琴的修長雙腿都離了地,懸在空中。
“熒,能幫我.....”
“嗯? 琴團長有什么事嗎?” 熒看向琴問道。
“幫我脫.....靴子.....”
琴簡直是紅著臉擠出這段臺詞,實在太過羞恥,可是為了雪山的事琴還是義無反顧的說了出來。
“什什什什什什么!? 我不會聽錯了吧,琴讓我....這么快的展開嗎?”
熒被突如其來的幸福沖昏了頭,一時間竟然愣在原地,目不斜視地看著琴的靴子。
“竟然真的上鉤了! 這樣的話要乘勝追擊才對!”
琴的心里一陣暗喜
“能快一點嗎....五天了....悶著好難受....”
羞澀的琴斷斷續續的話音極具攻擊力,不知道這是麗莎的教導還是琴的本性,總之十分奏效。
熒慢慢靠近,充滿力量感的雙腿近在眼前,琴穿的緊實連褲襪已經有點點污漬,再往下,戰斗用的靴子已經很臟了,灰塵,泥漬,鞋面的磨損,難以想象這些天經歷了什么。
左腳往前遞了一下,熒的手接住大大的靴子,手探到靴子背面,緩緩拉開拉鏈,一股熱氣打在自己手心,熒下意識的咽下口水。
拉鏈到底,熒雙手拽住靴子,失禁一拉,琴的大腳徹底解脫,本以為,終于見到了期待已久的白絲美足,但是事實卻與她所想大相徑庭。
原本白皙的襪子布滿灰塵和汗漬,腳踝以下的部分完全泛黃,腳尖已經可以看到五趾的輪廓,汗液和灰塵混合在一起,形成不潔的黑色,僅僅是腳背和腳趾的情況,就已經讓熒目瞪口呆。
后視覺一步襲來,一股熱氣直撲熒的面門,隨即而來的可怕的惡臭,完完全全的汗臭味,汗水在不透風的靴子里不斷發酵,咸酸臭,沒有任何語言可以形容的味道。完全沒有少女該有的體香,就連重度足控的熒都有些吃不消。
周圍的空氣都像死了一樣,混濁無比,猝不及防,熒吸入一口空氣,被濃烈的腳臭嗆了一口。
“咳!咳!.....”
琴的內心開始動搖了,畢竟都是女生,自己的味道自己最了解,平時一天的跑步辦公,回到家中脫下靴子的味道已經足夠沖鼻,更何況是五天不換不洗。
“熒!不要緊嗎....果然還是.....”
“不不....沒事的。”
熒打斷琴的話,步驟一樣脫掉了右腳的靴子,同樣的一股惡臭襲來,這次熒有了準備,用嘴呼吸著,完成了脫鞋的動作。
不知不覺見,熒徹底跪在了琴的腳下,從琴的腳上移開目光,準備抬頭看向琴,熒一邊說著。
“琴團長,之后.....”
“咳!....哈.....”
又是一聲劇烈的咳嗽,想著抬起頭之后稍微能遠離混濁惡臭的氣團,咳嗽也耗盡了肺部全部的空氣,剛要張口深吸。
“唔!”
黑暗在熒的臉上降臨,熒最后看到的是琴那完全黑掉的襪底,琴用雙腳踩住了熒的臉。
琴的腳很大,比熒那少女的臉頰還要大,巨大的壓力下熒張不開嘴,氧氣的量降到最低,想要呼吸只用通過鼻子。
襪底的汗液滲入熒的眼睛,一陣陣刺痛提醒著熒需要馬上補充氧氣,再也堅持不住,熒用鼻子深深一吸。
長期悶在靴子里的雙腳,悶熱潮濕環境中滋生的惡臭,好想干嘔,琴的臭味可以說有著侵略性,破壞著熒的大腦。渴望著新鮮空氣,拼死呼吸著,卻
只能吸入足臭過濾的混濁空氣。
“聽你說的,龍脊雪山的冰霧有些消散了嗎?”
琴團長放下手頭的事務,看著眼前淺咖色的英俊臉龐,還有難以捉摸的綠色雙瞳。
“是,我已經先一步進入探查了周邊的地區,里面的數據我很是期待。”
阿貝多的語氣顯得十分平穩。
“你的事我向來不會過問,不過你到底是西風騎士團的調查團長,能來向我提前匯報這一點很好。”
阿貝多是城內的天才煉金術士,幾乎企及煉金術頂端,可以說能掌控生物的事生死。這樣的人物能為西風騎士團所用,琴很欣慰。
但是什么領域達到頂端的人物似乎都理所應當的有些古怪脾氣,這次主動來向琴匯報,看來龍脊雪山的情況確實有很大謎團,蒙德境內最后一塊版圖也即將被點亮。
“但是我需要人手,我會帶砂糖那孩子去,但是戰斗方面仍需援助。幾乎是緊隨我的腳步,愚人眾也在駐扎了。”
阿貝多的開門見山,直接找琴要人。
“西風騎士團的人都有自己的任務,能和雪山里特有的怪物戰斗,還有愚人眾,無盡的嚴寒。”
“能同時應付這些的只有你自己了吧。”
琴所言非虛,白堊之子深不可測的實力和名聲就是最好的證明。
“算了,你有什么理由也不好跟我解釋,你有人選的話就告訴我,我幫你爭取。”琴有些無奈地說到。
“熒。” 阿貝多的眼神充滿堅定。
“她啊,確實可以,她不用忙碌團里城內的事務,戰斗方面也不錯,是最好的人選。但是她現在在璃月,想必要讓她來還要些時間。”
“越快越好,麻煩琴團長了。”
阿貝多簡單道謝之后徑直離開了團長辦公室。
琴合上筆記本,把羽毛筆插進墨水瓶中,筆尖碰到瓶底的叮當聲不如往日清脆,顯然阿貝多的請求讓她有些苦惱。
雖然熒解決了蒙德兩次巨大的危機,自己也親手授予她榮譽騎士的稱號,但是始終和熒沒有什么交流,如此唐突的請求人家進入兇險的雪山,怎么想都沒法心安理得。
以熒的想法來說確實很有可能幫助自己,可是不知道她璃月的事務處理的怎么樣,屢次麻煩別人,顯然不符合西風騎士團團長的作風。
“唉....怎么辦才好呢....” 琴陷入了巨大的糾結之中,在辦公室里踱步不停。
“對了! 麗莎和熒的關系很好,不如去問問她!”
麗莎和熒結識得很早,作為搭檔搗毀了深淵教團的部署,也有能看到過熒幾次從圖書館出來,想必她們倆的關系不錯。
說著琴快步出了辦公室,轉角推門進了圖書館,壓低了腳步聲走上二樓,厚實的鞋跟踏在木制地板上總歸有些聲響,在零星幾人的崇敬目光下,琴消失在二樓的拐角。
“琴~今天怎么有興致來找我呢~哈欠~”
麗莎還是一副慵懶的樣子,隨意反著書頁,無力的模樣仿佛紙張隨時會從她指間溜走。
“龍脊雪山的事,你聽說了嗎?”
“哦~那個地方的即使散去冰霧,雪和冷風也足夠折磨人了吧,我可不敢想~”
麗莎還裝模作樣的哆嗦了一下,演技有些拙劣,遭到琴的無視。
“不是你,我有了人選,只是....”
“熒~對吧~”
麗莎輕泯了一口滾燙的紅茶,把目瞪口呆的琴晾在一邊。
“嗯,是她沒錯,我想請她來協助阿貝多,前往雪山。” 琴說著,依然面露愁容。
“想必是不知道怎么請她幫忙對吧~”
“你和她關系很好來著,就想來問問你......”
麗莎的眼睛閃過一絲亮光,看著有些忸怩的琴,把杯中的紅茶一飲而盡。
“正常的寫一封信就行,信的內容嘛~就是直接了當的說請她幫忙即可。”
“誒? 這么簡單就可以嗎?” 琴追問到。
“當然不是,要在信的結尾邀請到你的辦公室詳細商議~”
“而且還要~” 麗莎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難以捉摸的微笑。
“蒙德到璃月的信最快也要三天吧,她處理璃月的事情,趕到蒙德可能要兩天,這樣五天足矣~”
“琴啊,你每天晨跑都是.....”
“10公里。”
“提高到15公里,然后可能的話多出外勤~城內的事務我可以代理~”
“主動提出要工作? 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
琴鄙夷的目光麗莎絲毫不往心里去。
“事關我的小可愛,我肯定會上心嘍~”
“哦對了,最重要的是這五天,不要換襪子~”
琴理所應當地露出震驚的表情。
“怎么可能,5天!”
“對,行了快走吧~一定要五天哦~哈欠…”
麗莎來不及合上書本,留下還在發愣的琴,自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當天夜里,琴回到自己的房間,踢開穿了一天的靴子,一股連自己都厭惡的味道在屋里擴散,可是為了蒙德和龍脊雪山的調查,接受麗莎的提案,琴強忍著氣味,提筆寫了給熒的信。
第二天清晨,跟往常一樣和安柏晨跑,腳下的粘膩實在難受。結束了平時的10公里,安柏停下來擦著汗,看到琴還在跑,身影越來越遠。
“琴團長,為什么還要跑啊?”
“加練5公里! 安柏你先去工作吧!”
更讓安柏感到費解,琴團長開始有事沒事的出城巡查,徒步的距離明顯增多,好幾次明明沒有必要出去,卻還是跟安柏同行做偵察任務。
難熬的時間一點點流逝,琴習慣了自己的腳臭,腳汗在靴子里反復發酵,琴也更加懷疑,麗莎為什么讓自己這樣做,難道熒會喜歡這個嗎?越來越不安,5天也終于過去。
幾天前的璃月。
“熒,有你的信哦~” 派蒙從旅店的老板那里拿到信件,回到屋內。
“我看看啊,最近確實沒什么事,會是誰呢?”
熒翻過信封,寫信人的名字歷歷在目。
“西風騎士團 琴·古恩希爾德”
“琴團長的信?!” 熒和派蒙異口同聲,都吃了一驚。
趕緊拆開來看,信的內容不多,但是很有價值和營養。
“也就是說,要探索新的區域,需要我幫忙呢。”
熒若有所思的說著。
“這是好事啊,肯定會有好多寶藏吧!”
派蒙嘿嘿地傻笑。
“你一天天就想著寶藏,那里是雪山,肯定很冷的吧。” 熒一語中的,想到冰封已久的雪山寒氣就讓兩人豎起汗毛。
“但是寶箱里的摩拉和寶物是熱的哦~一起去吧去吧~”
無視派蒙的撒嬌,熒繼續看著信,目光卻落在了最后一句。
“請來我在西風騎士團內的辦公室,我與你詳細說明情況。”
琴自己的辦公室嗎,不知為什么,總有陣陣不安和期待在心中醞釀。
—————————————————————————————
來到琴辦公室,熒顯的有些拘束,雖然和琴有過幾次見面,還經過了授勛,但是和琴獨處一室,還是有些緊張。
“行! 就這么辦!” 琴下定決心,決定實施麗莎交給她的計劃。
琴坐在平時辦公的桌子上,身材高大的琴的修長雙腿都離了地,懸在空中。
“熒,能幫我.....”
“嗯? 琴團長有什么事嗎?” 熒看向琴問道。
“幫我脫.....靴子.....”
琴簡直是紅著臉擠出這段臺詞,實在太過羞恥,可是為了雪山的事琴還是義無反顧的說了出來。
“什什什什什什么!? 我不會聽錯了吧,琴讓我....這么快的展開嗎?”
熒被突如其來的幸福沖昏了頭,一時間竟然愣在原地,目不斜視地看著琴的靴子。
“竟然真的上鉤了! 這樣的話要乘勝追擊才對!”
琴的心里一陣暗喜
“能快一點嗎....五天了....悶著好難受....”
羞澀的琴斷斷續續的話音極具攻擊力,不知道這是麗莎的教導還是琴的本性,總之十分奏效。
熒慢慢靠近,充滿力量感的雙腿近在眼前,琴穿的緊實連褲襪已經有點點污漬,再往下,戰斗用的靴子已經很臟了,灰塵,泥漬,鞋面的磨損,難以想象這些天經歷了什么。
左腳往前遞了一下,熒的手接住大大的靴子,手探到靴子背面,緩緩拉開拉鏈,一股熱氣打在自己手心,熒下意識的咽下口水。
拉鏈到底,熒雙手拽住靴子,失禁一拉,琴的大腳徹底解脫,本以為,終于見到了期待已久的白絲美足,但是事實卻與她所想大相徑庭。
原本白皙的襪子布滿灰塵和汗漬,腳踝以下的部分完全泛黃,腳尖已經可以看到五趾的輪廓,汗液和灰塵混合在一起,形成不潔的黑色,僅僅是腳背和腳趾的情況,就已經讓熒目瞪口呆。
后視覺一步襲來,一股熱氣直撲熒的面門,隨即而來的可怕的惡臭,完完全全的汗臭味,汗水在不透風的靴子里不斷發酵,咸酸臭,沒有任何語言可以形容的味道。完全沒有少女該有的體香,就連重度足控的熒都有些吃不消。
周圍的空氣都像死了一樣,混濁無比,猝不及防,熒吸入一口空氣,被濃烈的腳臭嗆了一口。
“咳!咳!.....”
琴的內心開始動搖了,畢竟都是女生,自己的味道自己最了解,平時一天的跑步辦公,回到家中脫下靴子的味道已經足夠沖鼻,更何況是五天不換不洗。
“熒!不要緊嗎....果然還是.....”
“不不....沒事的。”
熒打斷琴的話,步驟一樣脫掉了右腳的靴子,同樣的一股惡臭襲來,這次熒有了準備,用嘴呼吸著,完成了脫鞋的動作。
不知不覺見,熒徹底跪在了琴的腳下,從琴的腳上移開目光,準備抬頭看向琴,熒一邊說著。
“琴團長,之后.....”
“咳!....哈.....”
又是一聲劇烈的咳嗽,想著抬起頭之后稍微能遠離混濁惡臭的氣團,咳嗽也耗盡了肺部全部的空氣,剛要張口深吸。
“唔!”
黑暗在熒的臉上降臨,熒最后看到的是琴那完全黑掉的襪底,琴用雙腳踩住了熒的臉。
琴的腳很大,比熒那少女的臉頰還要大,巨大的壓力下熒張不開嘴,氧氣的量降到最低,想要呼吸只用通過鼻子。
襪底的汗液滲入熒的眼睛,一陣陣刺痛提醒著熒需要馬上補充氧氣,再也堅持不住,熒用鼻子深深一吸。
長期悶在靴子里的雙腳,悶熱潮濕環境中滋生的惡臭,好想干嘔,琴的臭味可以說有著侵略性,破壞著熒的大腦。渴望著新鮮空氣,拼死呼吸著,卻
只能吸入足臭過濾的混濁空氣。
腳底有太多足汗,襪子輕輕抬起,黏連著熒細嫩的臉蛋,發出刷刷的聲音。琴的心境發生了一些變化,拼命呼吸的熒帶動干冷的氣流穿過自己的腳,意外的舒服。
大概是征服的欲望在作祟,又或是腳底純粹的舒爽,琴活動著腳趾,汗漬浸染的襪尖已經干結,戳在臉上有點疼痛,越來越想欺負熒的火苗已經燃起。
“喜歡嗎……”
大約過了10分鐘,琴感覺到熒的呼吸逐漸平穩,琴問到,微微抬起雙腳給熒張嘴回答的空間,順帶看到了熒失去神氣的雙眼。
“好臭.....但是.....喜歡......”
像是舍不得琴的腳離開自己的臉,熒用膝蓋向前蹭了一步,把臉抵在琴的腳下,熒已經從心底認同了,自己的位置屬于琴的腳底。
奴性被完全激發,熒仔細聞著琴大腳的每一處,把鼻子壓上去使勁聞著,想用自己的臉擦掉所有汗液,于是用臉不停的蹭著,琴也十分配合,主動踩踏著。
肺部被琴的腳臭填滿,被血液吸收,游走遍熒的全身,升溫的血液凝聚在熒的下體,只覺得自己的私處陣陣發熱,熒開始大口呼吸,雙手捂住襠部。
自然逃不過琴的眼睛,琴決定進一步展開攻勢,內心似乎有一種莫名的沖動推著琴的后背,做出一些更激進的舉動。
“想舔嗎…我的腳~”
臟兮兮的襪底不再讓人心生厭惡,想更近一點,想把琴的腳含在口中。熒僅存的一點點意識明白這是琴給自己準備的禮物,胯下瘙癢難耐,語言已經不受控制。
“想.....”
“把褲子和內褲都脫了,大家都是女孩子,我知道熒現在在想什么~”
熒像光一樣的脫掉褲子內褲,露出粉嫩的陰唇,因為充血顯得很鼓,緊密的肉縫已經滲出滴滴淫汁。
“哇啊!” 琴驚呼了一聲,捂住了雙眼,還是第一次看到其他女生的私處,讓她感覺有點難為情。
完成了主人的任務一般,不顧及自己羞恥的下體,熒吐著舌頭大口喘氣,直勾勾的看著琴的腳,襪子上的汗液被吸干,味道早已烙印在熒的靈魂上。
琴也緩緩脫下連褲襪,或許不能稱之為連褲襪,更像是古代歐洲男人穿的白色褲子,肚臍到腳尖全部暴露出來,還有白色的蕾絲內褲,但熒的目光也只停留在琴酸臭的腳上。
有些可怕的腳,被黏黏的腳汗包裹有些反光,腳底的灰塵和汗液板結,最為嚴重的腳趾縫間,腳汗和灰塵臟污混合成的大塊軟體的腳垢,散發著辣眼睛的氣味,可能一般人看到之后都會跑著離開。
熒卻視其為最好的食糧,撲上前去,抱住了琴的小腿,張開嘴正要含住五根腳趾,怎奈自己的嘴巴根本吃不進去。
只好轉向腳底,琴的腳掌有很厚的繭,干結的汗液需要大力舔甚至啃咬才能去除,所以不用在意弄疼琴,熒用啃食的方式對琴的腳底做著按摩,把腳垢吃進嘴里,咸臭的澀味在味蕾綻放。
熒越來越上癮,不斷分泌的唾液溶化腳垢,順著喉嚨滑下,食道都被點燃了一樣的灼燒感驅使著熒繼續舔,同樣的灼燒感也刺激著熒的肉穴。
直到清理完琴的腳底,熒大口的喘氣,面積很大,腳垢很厚,嘴里沒有一絲水分,一邊醞釀著唾液一邊休息著。
琴稱得上體貼入微,知道腳下是什么恐怖的情況,讓熒先休息一下,自己則看著熒微微顫抖的身軀,舌頭伸出,下體隨脈搏一張一合,愛液滴在地板上,就像正在發情的小狗。
待熒調整好狀態,琴也主動把腳遞出,放棄了含住全部的腳趾,熒把舌頭探入大腳趾和食趾的中間,舌尖碰到趾縫最深處的瞬間,最濃烈的咸和臭味席卷了熒的大腦。
趾縫的肉意外的細嫩和敏感,琴猛地夾住熒的舌頭,粉嫩的小舌在琴的趾間顯得渺小不堪。
“嗚嗚嗚嗚!” 琴的腳很有力量,感覺自己的舌頭就要被碾成爛肉,熒發出悲鳴。
“啊啊! 對不起啊,我太用力了....”
琴現在還沒完全融入女王的角色當中,隨即放開了熒的舌頭。
含住一根腳趾還是十分富裕,舌頭卷走趾縫的腳垢,熒吮吸著琴的大腳趾,仿佛在品嘗腳趾上的汗水,然后把舌尖移到食指和中指之間,再次開始舔舐。
“舔的好舒服~啊~”
琴體驗到被侍奉的快感,腦子閃過麗莎狡黠的微笑,明白了她五日前的用意。
中指和無名指,再到小指,每一處縫隙都用舌頭仔細的舔過,發黑的腳垢消失了,泛黃的汗液也不復存在,之后完全舔舐著琴的腳趾,側邊也不放過。
連琴都對熒的舔腳技術感到驚嘆。
整個左腳清爽無比,搓動著腳趾,沒有粘連的感覺,唾液拉出絲絲銀線,潔白的足肉終于重見天日,肥厚的足掌,沒穿過高跟鞋的少女足骨也很完美。
以沒什么味道的足背結尾,小半個小時的舔舐,將將清理好琴的左腳,看著還一副可怕模樣的右腳,熒的內心疲憊有激動,手指不自覺的探入自己的蜜穴,打算在下一次舔舐過程加點配菜。
張口含住了琴的大腳趾,這個瞬間。
“琴團長,有新的工作情況需要跟你匯報!很緊急!”
“琴團長,我來打掃辦公室。”
“吱呀!!!”
竟然忘記了鎖門,門的合頁發出一聲尖嘯,兩個身影出現在門口。
看著安柏火紅色的兔耳也驚呆了一樣地停止跳躍。
看著一頭銀發,露出和藹但可怕的微笑的諾艾爾。
“完了....我的人生.....”
熒如是說,胯下的肉瓣卻激烈的顫抖,暴露了熒的內心。
————————————————————————————
“什么? 原來你們倆也.....”
“是這樣呢~只是沒想到熒竟然連琴團長都不放過~” 赤紅的長筒襪不知在摩擦著什么。
“不過熒好花心啊,是不是上次的調教還不夠啊~嗯?~” 銀發少女低頭看著,黑絲包裹的美腿也輕輕搓動著。
“調教? 諾艾爾你怎么能這樣....明明是榮譽騎士.....”
身材高挑的少女聽到著兩個字扣緊了腳趾。
“誒~諾艾爾小姐也調教過她了嗎,說來聽聽!”
紅色的兔耳發飾也激動的豎起來
“熒~我可以和大家說你偷我襪子的事嗎?~”
“啊~ 偷襪子啊,變態!~”
“……”
“……”
諾艾爾,琴和安柏并排坐在辦公室里的長條沙發上,諾艾爾詳細的跟兩個人說著熒在她家里的所做所為,待諾艾爾講完,安柏也開始回憶著說自己初見熒的時候發生的事。
兩個說的有說有笑,琴被夾在兩人中間,雖然插不上話,但是聽的十分認真,看熒的眼神從飄忽不定。
說到了熒,此時的熒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地板上,身上有三雙不同風格的美足,上身的衣服也被扒掉,是諾艾爾的主意。
“發情的母狗不配穿衣服吧~” 諾艾爾如此說著。
黑色連褲襪包裹的腳底揉搓著熒的臉蛋,和琴的臭腳完全不同,還是熒最熟悉的味道,少女的清香,晨練和打掃之后的微微汗香,熒不敢深吸,小心翼翼的品味著生怕浪費。
輕輕踩踏的動作,諾艾爾的腳劃過熒被腳汗弄臟的臉,被臭味浸染的鼻腔,麻木的舌頭開始生津,撫平了熒緊繃的情緒,仿佛置身甜美的夢境,渾身的肌肉都松弛下來。
琴的裸足踩在熒的小腹,一動不動,應該是還在消化諾艾爾和安柏的對話,想著今天在自己腳下顫抖的熒,心情復雜,不過腳和小腹緊緊貼住,腳心感覺暖暖的。
紅色的長筒襪在熒的下身輕踢,大腿,小腿,踩踩熒的小腹,踢踢她的腰間和屁股。似乎故意躲開了
不停顫抖的濕潤蜜穴。
感覺到熒輕輕吐出舌頭,舔著自己的腳底,腳底有點發癢,諾艾爾開口跟琴說到。
“話說琴團長,做的有點太過頭了哦~那種程度的氣味,不怕把熒的腦子熏壞嗎?~” 眼神夾雜著調皮。
“唔...我也很擔心啊...麗莎這么教我來著...不過熒說她喜歡來著…” 琴害羞的低下了頭,也顯得有些委屈。
“麗莎小姐啊~也罷~不過,是這樣嗎?熒,喜歡這樣的味道。”
“唔!” 踩在自己頭上的腳停了動作,腳跟塞進自己的嘴里,眼睛上面的足底撤開,看到綠色眼眸里無盡的輕蔑的厭惡,身體卻陣陣發熱。
“嘛~諾艾爾的腳已經不合熒的口味了,告辭了~” 諾艾爾的雙腳已經離開,熒不在乎眼前的尊嚴,大聲說著。
“諾艾爾大人…不是這樣…”熒的眼神充滿了驚恐,臉貼著足底跟在諾艾爾抬起。
“做出請求的姿勢,就再踩在你臉上~” 看來諾艾爾一點也沒有介意熒的花心行為。
雙手被捆在背后,只得讓雙腿屈起,吐出舌頭大口哈氣,用僅能活動的身體做出小狗一樣仰躺的姿勢。
“哼~看來還是對熒太縱容了,安柏小姐也好好教育她一下才好~”
“我還是更喜歡踩熒身上的部位呢,比如說~”
安柏單腳踩踏著熒的肚子上下摩擦,調皮的抬起在踩下去,腳跟有意無意的蹭到膨脹的凸起肉豆。
只覺得下體一陣陣騷癢和血脈噴張,雖然還舔著臉上諾艾爾的腳,心思早已飛到了自己的小穴。
“安柏大人....再....往.....”
熒的話頻頻被插入口中的玉足打斷,舌頭被腳趾糾纏住,不知道是回應安柏還是專心侍奉諾艾爾的腳。
“諾艾爾小姐,熒剛才說了什么? 有點聽不清呢~”
“熒說,想在往上一些~”
“這樣的啊~那我就~”
“嗚嗚! 唔!” 多想反駁,卻被諾艾爾踩住嘴巴。
長筒襪的摩擦離開了小腹,坐在沙發上夠不到太遠,安柏索性從沙發上下來,走到熒赤裸的上身,看著熒微微隆起的胸部,抬腳準備落下。
熒的余光看的到安柏準備踩自己的胸部,有些緊張的提前閉上雙眼,可愛的表情被諾艾爾和安柏看個滿眼。
“今天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兩個人心意相通,汗津津的長筒棉襪踏下,接觸到了熒柔軟的胸部,有些回彈的感覺,腳感很好,安柏玩一樣的踩踏著。
“意外的有趣啊,踩這里還挺好玩~嘿~嘿~”
好奇怪的感覺,說不出來,但是好舒服,右胸被安柏踩著,乳頭被濕熱的腳趾撥弄挑逗,口中呼出粗氣,自己難道別踩著胸部就要高潮了嗎,熒這么想著。
“熒的乳頭變硬了啊~真是變態~”
正如安柏所言,在她的玩弄下,熒的乳頭泛紅,乳暈越來越大,乳頭的尖尖都鼓了出來,比沒有被踩踏的左胸大了兩圈,看上去很明顯。
“啊~對了,琴團長,不要再那里干坐著啦~”
“那半邊胸部,交給你啦~” 安柏對著發呆的琴眨了眨眼。
“啊! 踩熒的胸部嗎…真的可以嗎…”
要琴踩女孩子的胸,怎么想都覺得不妥和難為情。
“不會有事的啦! 熒很喜歡的對吧~”
安柏透過長筒襪夾住了凸起的乳頭,“詢問”到。
“是! 喜歡被安柏大人踩著!”
胸部傳來的快感蓋過了下體的欲望,熒此刻只想被安柏踩踏著雙乳,可是安柏只照顧這一邊,一種不平衡的感覺讓熒更加渴望。
“那我…也…” 做好了心理準備,琴深呼吸了一口,雙腳終于離開了一直踩踏的小腹,留下兩個紅紅的足印。
“不對~琴團長,你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哦~”
諾艾爾在一旁提醒到。
“咦? 身份? 有什么問題嗎…”
琴被搞糊涂了,不明白到底是踩還得不踩更好。
“我們現在是熒的主人啊~想要主人的獎勵,肯定要親口請求的吧~” 諾艾爾抬起腳,給熒說話的權利。
“主人什么的…主仆關系真的可以嗎?” 琴還是有些拒絕,大家差不多是同齡的女生,要熒做仆人這種事。
“還是不對,不是仆人,是奴隸哦~低賤的奴隸,只會舔腳,在我們腳下高潮的腳奴呢~”
諾艾爾在那兩個字加重了語氣,聽到這兩個字的瞬間,熒的奴性被徹底激活,琴的世界觀又一次被打開。
腳掌好熱,踩著光滑無暇的熒的裸體,琴的內心燃起烈火,自己也想主動虐待著熒的身體,想把她占為己有。熒的舌尖游走在自己趾縫的感覺得到了解釋,好想讓她徹底屈服在自己腳下。
麗莎的指引,雪山的委托,都被拋在腦后,面前看著神采飛揚的諾艾爾和安柏。被踩在少女腳下的另一位少女,剛剛游走在自己趾縫的舌尖,深吸除臭的鼻子,柔軟的臉,只想讓這些屬于自己。
“琴大人…請…狠狠的踐踏…我…琴大人的奴隸,這只發情的母狗的…乳頭…”
琴抬起大腳,踩住還沒凸起的乳頭,腳掌摩擦著,腳跟碾著,最后用腳趾夾住,往外使勁的拽著,聽不到被諾艾爾悶在腳底的呻吟,琴的目光發直,踢開踩著右胸的安柏,雙腳霸占了熒的雙乳。
“琴團長好強硬啊~算了,這里就讓給你好了~”
“我呢,知道熒最想被踩踏地方~”
還保持著小狗的姿勢,腿叉開抬起,早就汁液橫流的蜜穴等待著第一個光顧的客人,高高抬起的足底,毫不留情的踩下,敏感部位被粗糙的長筒襪踩踏,巨大刺激順著脊髓直達大腦。
“啊!~啊~~”熒發自內心的嬌喘,刺激使得熒后背繃緊,不自覺都想要抬起身子,頭卻被諾艾爾狠狠踩了下去,巨大的壓力根本沒辦法起身。
“真是的,做個腳墊都不會了嗎! 不要亂動~”
怎么可能,承受著私處傳來的快感,身體不停的扭動,陰蒂回擊著安柏的腳底,大量流出的蜜汁打濕了安柏的腳底,腰高高拱起,軟嫩的陰唇吸住了安柏的襪底。
“把我的腳都弄臟了啊~真是膽大了呢,一會兒要你自己舔干凈好了~”
舔琴的腳的時候就已經蓄勢待發,安柏的摩擦不僅解了私處不斷的發熱和瘙癢,諾艾爾的語言和足底的調教,雙乳被琴玩弄著,自己真的忍不了了,即將高潮的瞬間,熒加緊了雙腿。
“把腿張開,忘了我說過要服從的姿勢嗎?”
諾艾爾的語氣像是換了一個人,宛如真正的女王發出威壓。
“嗚啊!!”雙腳交替抬起,高抬腿一樣,腳底如同雨點落在熒的臉上,不再有溫柔的撫摸,用粗暴的力量的踢踹沒有一點點慈悲,疼痛喚回熒的意識。
費盡力氣,遵從主人的命令,對抗本能的快感。
,再次張開雙腿,肉瓣也隨即張開。安柏的腳抬起,腳趾對準突出的高潮點,腳掌朝著吐出汁液的蜜穴,狠狠一踩。
“啊啊啊啊啊啊!!!”
熒雙目圓睜,身體一陣巨大的痙攣,透明發白的愛液從陰道涌出,噴射一樣的飛濺在安柏的右腳上。
“嘩……”
高潮持續了2分鐘,琴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竟然被腳踩著就能高潮,場面過于淫蕩,潮吹的過程中安柏還是沒有中斷踩踏。
安柏雙手叉腰,做出自豪的姿態,在自己腳下有不斷噴水的少女,確實值得自豪。
倒是貼心的諾艾爾,溫柔地同雙腳夾住熒的臉輕輕揉搓,不讓她脫力之后失去意識,待熒緩緩張開雙眼,看到高大的諾艾爾俯身湊到自己面前。
“辛苦你了~熒~”
“諾艾爾大人…”
銀發少女的微笑治愈了下體被踩踏地一塌糊涂的熒。
“接下來到我了哦~”
話語只間,微笑已經變了味道,在熒臉上脫下黑絲,丟到她的眼前,視線被遮擋,想用手拿開重見天日,卻想起來自己的雙手還是被捆住。
和安柏兩人交換了位置,安柏來到熒的臉前,用諾艾爾的黑絲仔細蓋住熒的雙眼,再脫下自己被愛液弄濕透的腥臭襪子,環住熒的頭,蓋住熒的雙眼,如此一來,徹底失去光芒的熒才意識到,真正的調教或許剛剛開始。
“我說過要熒舔干凈吧~現在開始吧。”
安柏坐在剛才諾艾爾的位置,雙腳隨便踩在熒的臉上,還帶著自己體溫的愛液粘稠的包裹住安柏的足底,混合著腳汗,味道十分誘人。
張開嘴巴,完全伸出舌頭,因為看不見具體部位,熒只能用最大面積的舌頭胡亂掛掃,尋覓著還沒清理干凈的足肉。
有時候安柏會配合的把還臟的部分湊到熒的嘴邊,熒如同受到恩賜,迅速舔舐掉自己的愛液,有時候也會把腳趾插進溫熱的嘴中,看來女孩子都喜歡被含住足趾細細舔食的感覺。
“竟然真的舔了,太惡心了吧~”
琴終于說出一句話,看著舔著自己愛液的熒,露出厭惡的表情,可惜被蒙住雙眼的熒沒眼福看到。
“別管她了~奴隸舔腳有什么好看的~琴團長,到我這邊來~”
諾艾爾招呼琴過去,此刻的諾艾爾正坐在熒雙腿中間,無力的大腿已經沒有保持服從的力氣,癱在兩邊。諾艾爾也沒有怪罪熒。
不會再照顧熒的感受,琴在熒的身上站起來,腹部的巨大壓力差點讓熒嘔吐出來,走下熒的身體,來到諾艾爾身邊坐下。
“琴團長對這種玩法很好奇嗎~畢竟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看安柏小姐做~”
對著諾艾爾門戶大開,還在汩汩淌著愛液的蜜穴迎接新的主人。
諾艾爾說完,靈活的的腳趾開始撥弄熒的陰蒂,因為剛剛高潮過,胯下更加敏感,隨著腳趾的移動,熒的身子開始扭動,卻弄巧成拙,幾乎變成了主動蹭著諾艾爾的腳趾。
“剛剛安柏小姐的風格是在表面踩踏,我不一樣~”
“我呢,喜歡~這樣~”
說完,諾艾爾可愛的腳趾插入熒的蜜穴,僅僅把五根腳趾插入那緊密的嫩肉,內壁被如此刺激,熒有些反抗的想要起身,可是還要舔安柏的腳,只能任由諾艾爾壞心眼的調教。
“不許分心!舔我的腳趾就不如被她踩踏舒服嗎~”
“不是的…安柏大人…吸溜…吸溜…” 熒繼續對著安柏獻上殷勤,故意發出吮吸的聲音。
“這樣插進去的好處就是可以用腳趾靈活的刺激小穴里面細嫩的內壁粘膜,還會得到這樣的效果~”
諾艾爾的足趾在蜜穴里生龍活虎,讓熒的小穴猛地加緊,不斷的快感讓熒大腦一片空白,明明加緊之后,足趾的刺激就更加明顯。
諾艾爾很喜歡被小穴夾住腳丫的感覺,被黏黏的愛液包裹,被肉穴加緊,卻根本限制不住自己的腳趾亂動,像是玩膩了一般,放過扭曲身體的熒,諾艾爾拔出右腳。
“啵!” 分離的瞬間,陰唇竟然發出水聲。
“明明已經高潮過一次了,還把我的腳弄得黏糊糊的~這么長時間沒見,這里已經變得這么低賤了嗎~”
可愛的腳趾張開又閉合,縫隙了淫液拉出絲絲銀線。
“琴也來試試~” 諾艾爾說到。
聽到這里,熒的心里十分激動,屈辱感作祟,胯下的陰唇竟然也聽懂了似的張開了一些,恭迎琴的腳掌。
“那我試試~”
不再羞澀,學習諾艾爾剛才的示范,腳將要插入陰唇,卻因為太寬進不去,吃進諾艾爾小巧足掌的陰道容不下琴的大腳,讓諾艾爾不禁笑出聲,但是激怒了不成功的琴。
“為什么進不去呢!” 琴的腳狠狠鉆著,熒的陰道反而因為刺激劇烈收縮,下體拉扯的疼痛讓熒幾乎咬住了安柏的腳來緩解。
“這樣啊~琴團長,先把腳拿開吧~”
諾艾爾不知道從哪里取出一根假陽具,一頭對著熒潮濕滑膩的小穴,對此一無所知的熒還在大口喘息,剛才琴的插入太過于野蠻,殊不知更大的刺激還在后面。
“嗚! 諾艾爾大人?!” 感受到下體有什么東西進來,熒不禁驚呼。
“不能好好舔嗎,為什么總是叫別人的名字啊!”
安柏的踩踏更加用力,足趾插入熒的喉嚨,熒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十分無助,除了舔舐和忍受什么也做不到。
可以說巨大的假陽具把陰道撐開,從沒有一絲縫隙,還額外撐開了5厘米寬度,意識到自己的的下體被冰冷的異物插入,貼合的快感交織,也感覺到自己的小穴被撐開,自己無能為力,拼命的舔著早就干凈如洗的安柏的腳。
未知的恐懼,大概10厘米,熒的第一次就被強行剝奪,強烈刺骨的興奮和快感,嬌喘演化成失去聲線的尖叫,處女膜撕裂了,自己作為女生最后的尊嚴已經消失殆盡。
實在是太疼了,但是那一端還在深入,可能15厘米,熒的淚水涌出,都被眼前的黑絲連褲襪吸收,身體高高弓起,又劇烈收縮,最后開始不住的痙攣,終于頂到了熒的子宮,感受到阻力之后諾艾爾也收手了。
愛液從縫隙滲出,還有絲絲血跡,就這樣巨大的假陽具留在了熒的體內。
“比我想象的還要長呢~不過還有10厘米沒有進去,擴張陰道也需要些時間,諾艾爾小姐有什么打算嗎~” 安柏的玉足抽插著熒的嘴,大量口水從嘴里溢出。
“真是的,上下都這么淫蕩~”
“當然有~這個時間來我們三個來做游戲吧~當然,是有懲~罰~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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